農(nóng)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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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才走了小半個時辰,打頭的馬車便猛地停了下來。 丁匪滿臉的笑意還未來得及綻放,就被幾十位腰間掛著大刀的兵丁圍了起來。 “哪里來的jian細,下車!” 為首的將士高呵一聲,他身旁的兵士已經(jīng)拔出了腰間的刀。 閃著銀光的刀劍刺得林素兒眼睛生疼,她下意識就要去揉眼睛,人便已經(jīng)被人拖了下來。 頓時,一陣劇痛從肩膀處蔓延至手腕,她來不及叫喚,眼角余光就見車上的其余幾人也被扭了下來。 “喂,你們抓錯人了,放手——” “我們是來送東西的,你,哎呀,放手,痛痛——” 一時間,眾人嗷嗷辯解著,可來人卻半點情面也不講,只聽得頭頂?shù)穆曇衾浜叩溃坝质莵硖铰犗⒌膉ian細,你們給我老實些,否則,哼——” 丁匪氣得臉都紫漲起來,他掙扎就要踹出一腳,就見一旁的胡半仙張開著雙臂,一副欣然赴死的模樣。 他呆愣了片刻,隨即低下頭想了想,也認命般讓人捆綁。 為首的將士神情微霽,大手一揮,興奮地道,“走,車子也拉走?!?/br> 不管是不是jian細,這幾車的東西他截下來了。 第245章 被關(guān)的與做夢的 林素兒一行人被蠻橫不講理的將士捆綁著就進了城。她還待要細看城中的情形,就地被人一拽,提溜小雞崽似的扔進了一間牢房里。 “喂,我說,你們真抓錯人了,我們是來給送東西的,你去問問陸將軍,咱們找的就是他?!?/br> 丁匪扯著嗓子喊,一臉便秘的模樣。 那為首的將士拍著手本準(zhǔn)備離開,猛地聽到這話,頓時就樂了,他那張曬得漆黑的臉上滿是嘲諷。 “喲,還知道咱們陸將軍的名頭啊,”他“呸”了聲,就啐道,“陸將軍也是你們能胡亂攀扯的,我看你們就是成王的jian細,等我稟告上去,有你們的苦頭吃,哼!” 丁匪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他像一條rou青蟲似的滾來滾去,最后終于坐直了身子,“你爺爺殺倭寇的時候,你還在吃奶,日你個仙人板板,娘的,老子當(dāng)年可是——” 他的話還未說完,嘴里便已經(jīng)被人塞上了臭襪子。 黝黑瘦小的將士單腳站在地上,眼看著丁匪“唔唔”兩聲,鼻子都氣歪了,這才慢騰騰穿好鞋,得意洋洋地揮袖而去。 林素兒看著丁匪那張紫漲的臉,毫不厚道悶聲笑了起來。 幾人合力,總算將丁匪嘴里的臭襪子扯出來,隨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垂頭喪氣地低下頭去。 林素兒笑完不免也喪氣。 自古當(dāng)兵的都是一個德行,別管是誰領(lǐng)兵。 那頭鐵柱已憤憤不平地道“等咱們見了大當(dāng)家的將軍,看怎么收拾這群王八蛋?!?/br> “哎呦,丁大當(dāng)家,你倒是想法子啊,這被關(guān)了進來,只怕是沒有出頭的日子,早知道,便是給再多的銀子我也不答應(yīng)走這一趟,太遭罪了?!?/br> “就是,程三丟了性命,咱們還不知道怎么與他家里的人交代呢,哎!” 一時間,大家的情緒都有些低落。 林素兒緊緊捏著懷里的玉佩,目光與一直默不作聲的胡半仙相撞。 “嘿嘿,小丫頭,這個時候就要看你的,”胡半仙靠著墻將自己擺舒服了,笑瞇瞇地道,“咱們能不能見到人全憑你與你家男人的默契?!?/br> 眾人的目光便都落在林素兒臉上,她不禁嘴角一抽。 又是她家男人。 不過—— 她略微思索了一陣,忽然捂著肚子大叫起來。 “快來人啊,來人啊——” 牢房里很快便熱鬧起來。 豫州州府的衙門里卻是亂糟糟的。 坐在上首的陸長風(fēng)正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底下眾人爭論。 “依我看,叛賊不過是虛張聲勢,哪里來的二十萬大軍,咱們只需要夜里偷襲,定能殺他個片甲不留?!?/br> “錦之,你此言差矣,叛賊雖說人數(shù)上頭有些虛,但到底不是弱兵,你們莫要忘了,成王親自領(lǐng)兵,他身邊還有個極擅長行兵布陣的李章弘,此人可是一員虎將?!?/br> “當(dāng)年若是圣上不心軟——” “錦之慎言,”陸長風(fēng)的眉頭皺了起來,終于開口打斷幾人的話,他目含警告地瞪了一眼叫錦之的男子,又看向坐在他上首一直未說話的殷橫。 “國舅爺莫要見怪,都是些粗人,口無遮攔慣了,”陸長風(fēng)笑呵呵地朝殷橫拱了拱手,“絕無半點對圣上不敬之意?!?/br> 殷姓男子乃當(dāng)朝殷太后的一母同胞哥哥,當(dāng)今的嫡親舅舅。 只見他一身錦緞袍子,面龐白凈,五官深邃,也算的上是美男子一枚,若不是那修剪得齊整的美須,壓根看不出已是過了不惑之年。 “陸將軍說笑了,幾位副將有口無心,殷某自是知曉,你莫要放在心上,不過幾句玩笑話,當(dāng)不得真,”殷橫堆著滿臉的笑意,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陸長風(fēng)又狠狠瞪了一眼幾個副將,這才笑瞇瞇地與殷國舅說起戰(zhàn)事來。 “如今咱們多番試探,叛軍駐軍不動,也不知是在籌劃什么,此戰(zhàn)宜速戰(zhàn)速決……” 他徐徐說著軍中的情形,又不留痕跡地捧幾句殷國舅,氣氛才算好了起來。 臨走之際,殷國舅意味深長地道,“陸將軍英雄少年,可也要切記莫要因為私情負了君恩啊,前兩回,咱們可是吃了虧的?!?/br> 陸長風(fēng)垂著眼瞼任由他將話說完,待到人走了之后,這才收了臉上的笑意。 “有本事,你自己上戰(zhàn)場打勝仗去啊,嗤,”有人輕聲嘀咕。 “卞錦之,這么多年,你半點長進都沒,”陸長風(fēng)雙手背在身后,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被教訓(xùn)的卞副將低眉順眼任由陸大將軍說教,臉上沒有半點不耐。 “將軍,老卞知道錯了,您就別訓(xùn)了吧,來,喝口茶消消氣,”有人開始打馬虎眼,陸長風(fēng)無奈地嘆氣。 “我能護住你們多久,”他疲憊地揉著眉心,“殷家如今如日中天,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哪日上頭瞧你不順眼了,今日這話便是攻擊你的話柄?!?/br> “將軍當(dāng)年離開便是——” “你閉嘴!” 陸長風(fēng)看著梗著脖子還要與自己爭辯的副將便是一陣頭痛。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鬧將軍了,”一位胖胖的副將便道,“殷國舅可是監(jiān)軍,你們平日里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莫要給將軍惹禍。” 卞錦之撇了撇嘴,終于沒再說話了。 陸長風(fēng)揮揮手正要讓幾人出去,簾子就被人掀起,有人樂顛顛跑了進來。 “將軍,這回,我也抓了個jian細,”來人一臉求獎賞求撫摸的狗腿模樣。 “嗤,寧才深,你也能抓到j(luò)ian細,莫不是抓了城里的百姓湊數(shù)吧,”卞錦之嘿嘿笑著打趣,“我那回可是真立了功,你么——” 屋里的幾位副將都大笑起來。 陸長風(fēng)也無奈地搖頭。 自他回了軍中,曾經(jīng)手底下的幾位副將更是卯足了勁在自己跟前表現(xiàn),這若是給旁人瞧見,還不知要如何取笑呢。 “好了,都出去,讓我靜一靜,吵得人頭痛?!?/br> 陸長風(fēng)揮著手臂,趕蒼蠅一般將幾人都趕了出去。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這才慢慢闔攏了眼。 他先是在腦中將戰(zhàn)事過了一遍,隨后又想起了眾人方才提起的李章弘。 他到底是如何想的呢?! 迷迷糊糊中,陸長風(fēng)慢慢睡了過去。 夢中,他又回到了十歲那年,上房揭瓦的他被暴怒中的祖父一腳踢進了軍營。 他第一次見那人,他的背脊挺拔,聲音威嚴,他比父親更像父親,他教他揮刀,教他布陣,教他讀書寫字,后來呢,后來怎么了,陸長風(fēng)陷入到一陣迷霧中。 第246章 白撿的樂子 負責(zé)看守州府牢房的老周今日極開心,有個裝肚子痛的小子給了他銀子說是要送個東西給陸將軍,這好處倒是偏了他。 他舉著手中的玉佩對著光看了好一會,又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放進了荷包里,這是個古物,家里那不成器的兒子有媳婦本了。 老周哼著小調(diào)溜溜達達與人交了班便去了城中的酒坊。 城外雖然已戒嚴,但城中因為有大軍鎮(zhèn)守,城中的百姓仍是安居樂業(yè),并不驚慌。 皇帝老子的舅舅還在城里住著呢,慌什么?! 他腳步一抬,便去了離州府衙門不遠的張記酒坊。 今日小賺一筆,怎么著也要享受一二才是。 老周進了酒坊,高聲吆喝著酒博士,敞開肚皮便喝了起來。 他喝得盡興,抬眼便瞧見了常在衙門出入的幾位副將。 老周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有了主意。 他拎著酒壺過去鄰桌與副將套近乎。 “幾位大人好雅興,今日便由老周做東,請幾位爺喝些薄酒,來,”他招呼酒博士過來,“給這桌的幾位爺上最好的酒?!?/br> 卞錦之今日被陸將軍訓(xùn)斥了一番,又想起了幾年前的舊事,本就是不舒坦的時候,見一個看牢門的也來與他稱兄道弟,頓時便更不爽了。 依著他的性子,一腳踹開便是,可念及將軍的嚴令,只勉強朝老周點了點頭,示意他隨意,抓起桌上的酒便自飲自酌起來。坐在他身旁的幾位同僚也不勸解,紛紛給他倒酒。 老周見狀頓時順著桿子往上爬,他坐了下來,不由分說便給卞錦之倒酒。 卞錦之與幾位同僚喝過三輪,煩不勝煩決定開口趕人,他瞇著眼看著老周,忽然開口道,“你是誰?” 其余幾位男子都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