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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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動靜的林芝兒走了出來,還來不及說話,就被雯雯一把抱住了腿,“娘,鬧鬧臟,吃腳?!?/br> 小姑娘從小被爹娘教導(dǎo)得極好,這個臟不能吃,那個不干凈,不能碰。 她一邊說話,一邊便要去掰胖鬧鬧的胳膊。 快別吃了吧,太臟了。 姐弟倆對峙著,鬧鬧人小力氣卻不小,他的眼睛瞪得溜圓,兩只小胖手緊緊護(hù)住自己的美食,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雯雯看著鬧鬧那一串亮晶晶的口水流下來,眼看就要打在她的手背上,急忙松開了手。 她回過頭去,向林芝兒求助。 “娘,娘,鬧鬧不聽話?!?/br> 林芝兒又好氣又好笑地用帕子給鬧鬧擦著口水,手里的撥浪鼓“咚咚咚”地?fù)u起來。 “鬧鬧,看,大姨手里這是什么東西?” 胖鬧鬧很快便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小腳丫也不吃了,烏溜溜溜的圓眼睛就看向那只色彩艷麗的鼓。他揮舞著胖胳膊,嘴里“哦哦哦”地不知在說什么。 又是一串亮晶晶的口水,雯雯下意識又退了幾步。 鬧鬧雖然好看,可太臟了些。 她皺著秀氣的眉毛,萬般不舍地做出個決定。 以后還是不跟鬧鬧玩了吧。 他會不會哭呢。 小雯雯又有些可憐起胖弟弟了。 她咬著手指頭,秀聲秀氣地對她娘道,“娘,要不,拿我的窩絲糖給弟弟吃吧,就,就兩個,不,三個,”她伸出兩根短短的小指頭,掙扎了一下,兩根又變成了三根。 “哎呀,乖雯雯,”林素兒不知何時走了出來,她一把抱住雯雯就重重親了一口“你真是好jiejie,”她笑著刮了刮雯雯的小鼻子,“姨姨替弟弟謝謝你,不過,弟弟還太小了,不能吃糖,要等他再大一些。” 雯雯聽說自己的窩絲糖保住了,先是偷偷松了一口氣,又偏過頭去去看鬧鬧。 “姨姨,鬧鬧不乖,又在咬東西?!?/br> 胖鬧鬧手里的撥浪鼓又被拿走,他扁扁嘴,使出了殺手锏。 “哇嗚”一聲,只哭了兩聲,從眼睛到鼻子都哭紅了,活像是被后娘欺負(fù)狠的小白菜。 “哎喲,我的乖鬧鬧,給姥姥瞧瞧,這是誰欺負(fù)你了,真真是沒良心的,”王氏一把將小哭包抱起,瞪了一眼沒良心的幾人,乖孫孫地哄著進(jìn)屋了。 林素兒與林芝兒面面相覷,得,她們都是撿來的。 姐妹倆相視苦笑,林素兒也不管還在委委屈屈哭泣的兒子,抱著雯雯就要往屋子走。 “素兒,芝兒——” 婦人的大嗓門一響,林素兒姐妹各自暗道不好。 “奶,您怎么來了,我娘她們都在屋里,”林芝兒笑著道,“今兒天氣還不錯?!?/br> 林家長房如今生意越做越大,王氏夫妻等人早就成了老爺太太,除了平日里去鋪?zhàn)永锉P賬,家里的生意幾乎不需要林家眾人親力親為。 林素兒目前所有的精力放在胖兒子身上,便是陸長風(fēng)也多有忽略,莫說參與家里的生意了。 林芝兒夫妻則是管著釀造這一塊,林芝兒越來越有掌柜的派頭。 見了老宅的人雖說仍是心中厭煩,可以前的怯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落落大方與從容。 老太太徐氏進(jìn)了屋,一雙泛著精光的眼滴溜溜亂轉(zhuǎn)著,將屋里的光景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個遍。 “娘,您咋地一個人過來了,吃過早飯沒有?” 王氏將鬧鬧遞給林素兒,起身給婆婆倒了一杯茶。 “吃啥早飯,這不一大早就過來了,”徐氏看著桌上擺著的一大碗蒸雞蛋,砸吧著嘴道,“這個雞蛋我看著就不錯,正好餓了?!?/br> 她也不客氣,抓起桌上的勺子呼嚕嚕就吃了起來。 不過眨眼功夫,一大碗蒸雞蛋就沒了影子。 王氏等人欽佩地看著那只大碗,又看了看還在打飽嗝的徐氏,各自無聲地撇嘴。 徐氏滿足地擦嘴正要說話,“哇”地一聲,小鬧鬧哭得驚天動地。 林素兒忙不迭去哄他,他仍是上氣不接下氣地哭。 徐氏聽得心煩,“素兒,去,將孩子抱出去,太吵了?!?/br> 也不知是不是眾人的錯覺,徐氏的話才落音,孩子的哭聲更大了。 徐氏惦著小腳就要上前來,林素兒忙轉(zhuǎn)身回屋。 “奶,你們聊,我進(jìn)屋哄哄他。” “就你這胖豬崽子金貴,”徐氏小聲地嘀咕。 林果兒耳朵尖,毫不留情地道,“奶,你方才吃了鬧鬧的早飯,還不許他哭一哭啊。” 徐氏面皮一僵,臉上便掛不住了。 她就是再不要臉,也知道不能搶個孩子的口糧。這事要是被傳出去,她也不要出門了。 “他一個小孩子,吃什么蒸雞蛋,”徐氏嘀咕兩聲,見王氏母女幾人都朝她看了過來,訕訕然轉(zhuǎn)移話題。 “我來是有件事與老大說,他人呢?” 第449章 番外之拈酸吃醋 “怎么了,這是,”陸長風(fēng)正翻看著賬本,聽到哭聲抬起頭來,見那小胖子揮舞著胳膊還在抽抽噎噎,不由詫異道,“這是誰惹了他?” “你這是什么話,”林素兒哭笑不得,她輕輕拍著鬧鬧的背,“他一個奶娃娃,哭不是正常的。” 這父子兩也不知怎的,前世定是冤家。 林素兒嘀咕兩句,繼續(xù)哄鬧鬧。 陸長風(fēng)扯了扯嘴角。 自來只有他欺負(fù)人的份,今日竟然委屈得哭了,怪哉。 詢問之下得知是被徐老太太欺負(fù)得哭了,陸長風(fēng)不厚道地笑了。 原來是被打了王八拳。 他嘿嘿直樂,在林素兒第三次瞪他時,終于收斂了些。 “素素,賬本我都核對完了,”陸長風(fēng)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道,“上個月已經(jīng)超出預(yù)期收益,那個,”他摸了摸鼻子,“我能去石鐵匠家打一把刀了吧?!?/br> 前些日子,他隨口與林素兒說要去打一把刀,林素兒當(dāng)場就表示不答應(yīng)。 “好好的,打刀做什么,不要打了,留著銀子給鬧鬧買吃的?!?/br> 輕描淡寫的話讓陸長風(fēng)一陣心塞。 曾經(jīng)說養(yǎng)他的女人啊,如今眼里只有孩子。 他咬牙郁卒,最后悲劇地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shí),他堂堂的前陸大將軍,是個吃軟飯的。 陸長風(fēng)內(nèi)心的凄涼無處訴說,只好在床笫之歡時趁著某人情迷意亂,暗搓搓套話,最后得了林大掌柜一句話,“等著看下個月的賬本吧,要是超出咱們的預(yù)期,那便再說?!?/br> 且說陸長風(fēng)日日盯著賬本,總算看到了曙光,這不,立馬便要兌現(xiàn)。 林大掌柜先是迷茫了一陣,待仔細(xì)思量回過神來,慢條斯理地道,“那行,不許拿去喝花酒,刀打好了,我要瞧瞧?!?/br> 陸長風(fēng)捂著又被捅了一刀的心口,看著小胖子歡快地吐氣泡,暗自下了個決定。 哼,再讓你得瑟一兩年,有你哭的時候。 是以,林素兒一個月后見到那小巧的長刀時目瞪口呆。 原來是她錯怪陸長風(fēng)了,他都是為鬧鬧準(zhǔn)備的。 接下來的幾日,她雖說不是夜夜有求必應(yīng),可也三回總能讓某人如意一回。 意外的驚喜讓陸長風(fēng)走路都打飄,只有還在傻笑的鬧鬧忽然打了好幾個噴嚏。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林素兒夫妻在屋里逗弄完兒子,吃午飯時就知道了徐氏的來意。 “果兒,你說春桃要再嫁?” 林素兒一邊呵著鬧鬧的癢癢,一邊道,“男方是哪里人,奶有沒有說?” 林果兒撇撇嘴,“奶說什么,還不是把人往天上吹,還說什么是個官身,春桃將來是要去享福的?!?/br> 林春桃在成王叛亂時給新來的姚山縣縣太爺?shù)男【俗淤Z敬亭做了小,后來,那賈敬亭的jiejie失了寵,費(fèi)勁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又得了歡心,可那縣太爺因為是走了大皇子一派的門路,直接被擼了官。 林春桃跟著賈敬亭到處碰壁,有一回,那賈敬亭喝多了酒,直接跌到井里淹死了。賈敬亭的妻妾各自散了,林春桃便回了娘家。 泰安鎮(zhèn)因為離縣城有些路程,鎮(zhèn)上去縣城的人也不多,對林春桃那點(diǎn)子事也就不清楚。 林家三房如今在泰安鎮(zhèn)買了房子,一家人都安心在鎮(zhèn)上住了下來。 林素兒一行人回來后,除了二嬸小徐氏,無一人登林素兒家的門。 今日若不是她奶來這么一遭,林素兒幾乎要忘記鎮(zhèn)上還有這么一門親戚在。 “春桃如今這情形,還能找個當(dāng)官的,難道又是做?。俊?/br> 林芝兒也在嘀咕,方才她奶只拉著爹娘說話,她們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林果兒是個耳報神,嘿嘿笑道,“大姐,你猜錯了,”她故意賣關(guān)子道,“你猜猜咱們這新妹夫是個什么光景?” 林芝兒想了想,“難道是身體有缺陷,不,有缺陷的不能當(dāng)官,不會是死了媳婦的吧?!” 這也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時下的官宦人家,對出身來歷極為看重,沒道理要娶個曾經(jīng)給人做過小的。 “芝兒只說對了一半,”王氏不知何時走了進(jìn)來,“那人確實(shí)是個鰥夫,今年三十出頭,家里還有個幾歲大的兒子,半年前,他那媳婦得了重病死了,央了媒婆給尋摸個賢惠持家的,你們二嬸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毛遂自薦去的。” 林氏姐妹幾個面面相覷。 小徐氏的眼光有多高,她們再清楚不過,好好的,怎的就樂意這門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