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師尊每天都在勾引徒弟(1v1)、呢喃 [純百 1v1]、只要你、你槍法不行換我來、甜心蜜柚、穿回來后異世伴侶成了網(wǎng)游BOSS、渣攻,你爹來咯、當(dāng)學(xué)渣炮灰開始養(yǎng)生[穿書]、小可憐穿成豪門小嬌妻、重生后道侶成了死對頭
傅煬一低眼,就看到他扇來扇去的眼睫毛,心跳都被扇得快了點,有被可愛到,但一想到白寄,他就跟在碗里看到塊不明物體一樣,渾身不適:“你和那個染白毛的怎么認識的?” ……什么社死你問什么是吧? 雪郁目視前方,拿出八級敷衍話術(shù):“就那么認識的?!?/br> 傅煬不甘心他岔話題,不過也沒辦法,抵了抵牙齒,斬釘截鐵下定論:“我感覺他不是個好人,以后你最好少和他說話?!?/br> 雪郁默默無語,順著他的話問:“你怎么得出來的結(jié)論?” 傅煬高挺鼻尖出了口氣,薄唇輕扯,有理有據(jù)道:“正常人誰會直勾勾盯著見面沒幾次的人接吻啊,反正我是看他不順眼?!?/br> 雪郁隨口回:“……別人也看你不順眼?!?/br> 傅煬臉色霎時變了變,身后無形的尾巴嗖地炸起來,連忙警惕地問:“你怎么替他說話,你喜歡他?” 雪郁被他過度的反應(yīng)驚了一下,在男人肅然的目光中,漠然道:“你能不能正常點?” 傅煬今天仿佛吃了急躁藥,聞言也不安分,低下頭,握住雪郁圓潤白皙的肩頭,高挺鼻梁抵著他頰邊輕輕嗅了嗅,眉毛擰得更緊了:“你身上有他那股味了,好臭。” 雪郁:“……” 他快氣笑了:“沒聞到你自己的味?今天啃了我多少回?” 除了第一天晚上,傅煬基本都被趕去打地鋪了,但這對無恥的人壓根沒用,他會極有耐心地等雪郁睡著,然后再偷偷摸摸上來,抱住他親一會。 有時候雪郁被吮得重了,會醒來打他一巴掌,繼續(xù)睡。 每天除了雪郁清醒狀態(tài)下被吻的幾次,這混賬都不知道對他下了多少次手。 要說他身上有別的味道,那肯定是傅煬的最重。 雪郁生起氣來的時候也很好看,帶有纖弱感的小臉染上紅,嘴巴抿著、眼睛瞪著。 傅煬感覺他見過的所有小女生都沒雪郁吸引人。 他招架不住,把雪郁的衣領(lǐng)扯起來遮住飽脹唇rou,又嘀咕:“只在嘴巴上聞到了。” 雪郁煩他都要煩死了,懶得再和他廢話,冷著小臉找飯店吃。 現(xiàn)在正是吃飯時間,酒店里的人都出來了,路上有些擠,傅煬巴巴在后面跟著,極高的身量湊在雪郁旁邊,替他擋住了一些有可能發(fā)生的碰撞。 身邊的雜音太吵,嘰里呱啦的,說什么的都有,時不時還有些情侶因為雞皮蒜毛的小事在大街上爭執(zhí)起來。 傅煬嫌吵,不想聽這些,更想聽雪郁說話,便找機會開口問道:“想吃點什么?我付錢?!?/br> 雪郁看他一眼,頭也不回地往一家店里走:“吃火鍋?!?/br> …… 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雪郁手里抱著杯冒白氣的熱飲,是傅煬給他擠進店里買的,買完說要再給他買點別的小吃,讓他自己先回酒店。 路燈都亮了起來,雪郁發(fā)困地往酒店那邊走,他走得慢,邊走還要邊喝上一口飲料。 走到離酒店旋轉(zhuǎn)門還差幾米的時候,雪郁眨了眨眼睛,突然看到什么。 一道無聲僵立的高大身影,身形清俊落拓,氣息冷然,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自腳下拉出一道畸形的怪影,形如鬼魅。 雪郁眼睛震驚地睜大一圈。 那道身影幾乎在瞬間便若有所感地望過來,雪郁連忙低下頭。 看到他的臉了嗎? 應(yīng)該沒有吧,他剛剛低頭低得很快,而且當(dāng)時有人站在他前面,應(yīng)該沒看到的。 明明剛剛才喝過飲料,雪郁卻莫名感覺有些渴,他把臉埋在衣領(lǐng)里,大腦有些發(fā)懵,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但在某些時刻極為準確的第六感告訴他,他得趕緊跑。 立刻,馬上。 雪郁輕抿住嘴唇,心臟砰砰作響,周圍也有人進門,他強行按捺下快跳出嗓子的心臟,埋著頭裝作平靜地跟上那群人。 只是連門都沒碰上,他陡然被拽進一個guntang的懷抱,男人修勁有力的手臂緊緊攬住他的腰,帶著點狠勁地箍住那柔軟平坦的小腹。 男人低低喘了口氣,從后方把下巴埋進他的頸線里。 沉沉的吐息一股股噴在雪郁的頸側(cè),男人呼吸急促,聲音嘶啞粗重:“……你就這么不想看見我嗎?” 第22章 公寓樓合租室友(22) 男人的呼吸像帶了火, 雪郁被燙得直瞇眼,艱難地偏了下脖頸,想把人推開, 又沒什么力氣,只能嘴巴上低聲道:“你先松開再說?!?/br> 謝青昀手臂下意識攏緊了一下, 而后緩慢地松開。 他一向聽話,即使他其實并不想聽。 雪郁衣服被他弄亂了,蹙著眉往下拽著衣服,那厚面料下的嬌軟膚rou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弄紅。 怕是有的,裴雪郁太嬌了, 受不住別人稍微過分一點的對待,所以他才會在看到那張不少被男人吸吮舔舐的紅腫嘴唇時,忍住沒有咬上去。 他想到了傅煬, 傅煬來得比他早,會做什么他大致能猜到,雪郁是不是已經(jīng)被他疼愛過了? 所以才會嘴唇那么腫, 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勾人的媚態(tài)。 謝青昀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嫉妒得在燃燒, 但他又心存僥幸地想。 既然雪郁可以對別人張開嘴,那是不是對他也可以? 喉結(jié)干澀地滾了滾,謝青昀眸色幽幽地盯著雪郁,低聲問:“弄不舒服了?” 雪郁細長上翹的眼尾挑起,沒好氣道:“不然呢?你要勒死我嗎?” 謝青昀從善如流回:“我不是故意的?!?/br> 雪郁也不至于把這點事放心上,他見謝青昀還會聽他的話,忍不住和以前一樣耍嬌:“以后不準弄疼我?!?/br> 謝青昀垂眼:“……嗯?!?/br> 雪郁亂跳的心臟已經(jīng)平緩下來, 哪怕包養(yǎng)合同已經(jīng)撕毀, 謝青昀好像還是習(xí)慣于聽他的, 應(yīng)該不會對他做什么。 抿了抿唇rou, 他問:“你怎么找到我的?” 聞言,謝青昀眼底滾過一抹冷戾淡漠的情緒,但很快覆沒,平靜地回:“我追蹤了傅煬的手機,從幾天前他就一直在這里,所以我猜你也在。” 雪郁:“?” 雪郁:“……” 傻、傻了。 這是大學(xué)生能干出來的事嗎? 雪郁再次感慨小說男主的神通廣大,無言半晌,把不想喝的奶茶順手遞給謝青昀:“找我有什么用?合同已經(jīng)撕了,我們沒關(guān)系了,是我還有錢沒有轉(zhuǎn)給你?” 謝青昀身子一僵,眸仁飛速暗下來,他本來就高,低下頭也只能垂視雪郁,此時凝視雪郁的目光,像是在凝視一只墜入陷阱的粉白兔子,他下一秒就會把兔子抓起來…… 把那身軟乎乎的rou吃掉。 雪郁太熟悉謝青昀這種狀態(tài)了,頭皮一悚,僵硬轉(zhuǎn)移話題:“我回去了?!?/br> 似乎不提合同的事,謝青昀很快恢復(fù)正常,他輕扯住雪郁的衣角,語意不明道:“我剛剛問過,酒店沒有空房間了?!?/br> 雪郁有不好預(yù)感:“所以?” 謝青昀垂眸不語。 雪郁頭發(fā)絲都要豎起來,不可置信地問:“你不會要和我住一起吧?” …… 雪郁一臉菜色。 本來寬敞的房間,因為地板多了兩套被褥,顯得狹窄起來,雪郁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傅煬回來的時候差點沒把手里的東西摔了,仿佛地盤被人侵犯的惡狗,冷冷瞪了謝青昀半天,他想揍人的,但是怕雪郁生氣讓他滾出去。 他什么時候滾都可以,這會絕對不行。 把手里熱騰騰的小吃放在桌上,傅煬面色不虞地蹲在床邊,捉住雪郁的軟手,顧及到雪郁,語氣很收斂地問:“他怎么找來的?” 雪郁心不在焉回:“問你自己?!?/br> 傅煬何等聰明,他這種人,很快就能猜到謝青昀找來的方式,畢竟他也不少用這種手段。 低低罵了聲,他越想越不爽,想到接下來都要看到謝青昀他就難受,握著軟手的力道變重,上半身往前湊了下,就想親雪郁。 雪郁眼尖地看到他的意圖,手里捧著水不方便,只能抬起一只腳,冷冷道:“你能不能少發(fā).情?” 傅煬所有動作都頓了頓。 怔怔地看了眼胸膛上足弓漂亮、踝骨清瘦的腳,微滾喉結(jié),任由那只白得如同羊奶似的腳踩在他身上,過了半天,才聲音含混道:“他來了,你就不讓我親了?” 傅煬不要臉的時候,雪郁通常選擇不說話,小臉漠然地喝著水。 胸膛快炸開,傅煬掃了眼旁邊默不作聲的謝青昀,嘀嘀咕咕了一句,想到謝青昀聽不見,他又抬高了點音量:“你嘴巴都讓我親那么多次了,不能再讓別人親。” 謝青昀眸光微動了一下。 雪郁:“…………” 他怎么也沒想到,傅煬會說這種話,還是在謝青昀在場的情況下,傅煬的臉皮真是一天比一天厚。 雪郁舔干凈唇rou上的水漬,嫌傅煬胸膛太硬,收回腳,當(dāng)做沒聽見:“我睡覺了?!?/br> 傅煬不甘心,可也沒辦法,只能放他去睡覺,眉毛擰起煩躁地想。 今天晚上一次都沒親到。 其實兩人都不算困,但見雪郁要睡,很快就關(guān)了燈。 房內(nèi)漆黑一片,雪郁醞釀出睡意,睫毛蝶羽一樣晃了幾下,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熟悉的無機質(zhì)機械音。 【我回來了!】 【強制脫離的申請已經(jīng)批下來了,三天后就能離開這個世界。你這幾天過得怎么……】 系統(tǒng)突??ち藥酌?,聲音變得麻木:【地上那兩人是?】 雪郁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如止水了,小臉木木的:“主角攻受,他倆這樣算不算同地板共枕了?” 系統(tǒng)頭一次慶幸自己是機器,不會心肌梗塞,他憋了憋,看著雪郁可憐兮兮、被吮吸出粉到現(xiàn)在還沒消的嘴巴,最后道:【強制脫離申請成功,我沒有管理這個世界的權(quán)利了,不能給你開降低痛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