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在線閱讀 - 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57節(jié)

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57節(jié)

    岑歸暄身上敏感地發(fā)熱,干澀道:“……這是?”

    雪郁仰起下巴,那兩瓣唇rou很紅,仿佛還泛著沉香,他抖了抖肩膀上的袍子,尋求幫助似的輕聲說:“我身上水好多,你幫我擦一擦吧?!?/br>
    岑歸暄猛地一僵,只恨不能埋進(jìn)衣領(lǐng)的腦袋因?yàn)檠┯暨@句話抬起,他不想看的,卻不由自主看了。

    那具身子確實(shí)如雪郁所說有很多水,全身上下的面料只有那件寬大的袍子,膝蓋往下的地方展露無遺,不僅臉蛋是濕的,嘴巴、雙手、小腿也全是。

    ……如果真要幫他擦,是不是連這些地方也要碰到?

    第48章 后院里飼養(yǎng)的鮫人(4)

    皇帝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都個(gè)趕個(gè)的厲害, 岑歸暄可以說是最厲害的那一個(gè),可他現(xiàn)在卻因?yàn)閮扇湓挘婕t耳赤、不知所措。

    他看見小鮫人渾身濕淋淋的, 袍子披得不規(guī)矩,歪歪斜斜,除了兩條小腿, 還能看見點(diǎn)其他的rou。

    古人性子里多少有幾分保守,他覺得雪郁這樣穿不對(duì), 但又覺得很好看。

    他還是第一次這么矛盾。

    岑歸暄莫名出了很多汗, 大腦熱得不甚清晰, 對(duì)著那雙春色搖蕩的眼睛, 口舌發(fā)燥地想, 雪郁剛剛叫他做什么來著?

    對(duì),幫他擦身子。

    可這怎么可以, 雖同為男子, 讓另一人碰自己的身子, 實(shí)在太說不過去。

    岑歸暄手心濕濡,滑得握著的帕巾都要掉下去, 雪郁像是等得急了, 主動(dòng)朝他靠過來, 身上似乎有勾人的氣味,那氣味讓潔白清高的男人連連往后退了幾步:“這樣不可?!?/br>
    雪郁:“嗯?”

    岑歸暄低垂著眼, 和雪郁保持著涇渭分明的距離, 身上熱得怪異,讓他只想盡快離開這里:“……不合規(guī)矩, 你還是親力親為為好?!?/br>
    說罷, 男人把那帕巾重新歸還給雪郁, 輕輕頷首,只是他這一低頭又瞥見兩條雪白,眼皮微跳,甚至沒去看雪郁是什么反應(yīng),便倉促離開了池子。

    回偏房的一路岑歸暄都大腦空白。

    他推開房門,和尋常一樣挑起燭火,拂身坐在桌前,在昏昏暗暗的光線中拉出柜子,修長的手略過一堆瓶瓶罐罐的創(chuàng)傷藥,拿起了那本放在角落的小冊(cè)子。

    小冊(cè)子封皮陳舊,看起來年代已久,不過上面的字跡很清晰,沒有任何阻礙閱讀的墨點(diǎn)。

    岑歸暄眉心輕輕靠攏,把泛黃的紙頁往后翻了翻。

    陛下聽聞海外有鮫人、起駕去尋卻幾日未果、最后在嵐水山捕獲了一只離家出走的鮫人……

    到目前為止,所有事情都和冊(cè)子上說的一模一樣,甚至雪郁第一次和他說的話都一字不差。

    那么下一步……

    岑歸暄微亂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身上翻起的紅慢慢消退,他一頁頁瀏覽過那些慘無人道的惡行,嘴唇輕抿了一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雪郁是個(gè)壞人,以后應(yīng)與他少些來往。

    ……

    最開始,原主并沒有對(duì)岑歸暄用那些侮辱人格的手段,他先是看中了岑歸暄的外貌,用盡各種腌臜法子逼迫岑歸暄和自己茍且,沒能成功才生出恨。

    他陰毒手辣,折磨人的花樣層出不窮,岑歸暄后期幾乎被他虐得體無完膚。

    雪郁回顧了一晚上劇情,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jì)策,他雖然見不得血,但惡心惡心人還是可以的。

    尚衣監(jiān)辦衣效率還行,幾日后便為雪郁送來了幾套衣服,送得也是巧,雪郁這幾天變腿變得很頻繁,一送來,他就穿上新裁的衣服,出了后院。

    路過的雜役瞧見他,莫名其妙有點(diǎn)口渴。

    小鮫人很漂亮,那兩只露出的手白得慌,白過了頭,還暈出點(diǎn)桃粉,每根手指都十分嬌細(xì),仿若凝出的脂,只怕放在口中舔一舔都是甜的。

    云康下了旨,不可怠慢了鮫人,于是有奴才壯著膽子迎了上來:“有、有什么奴才可以幫忙的?”

    雪郁朝他看過去,見眉清目秀的小仆役通身發(fā)紅,奇怪地皺了皺眉,心想,岑歸暄那說幾句話就這也紅那也紅的毛病,怎么還人傳人了:“……沒有,我有些嫌悶,想出宮走一走?!?/br>
    仆役低眉順眼道:“好,那您務(wù)必在宵禁前回來,否則會(huì)進(jìn)不了宮?!?/br>
    雪郁嗯了聲,朝門口走去,因?yàn)樵瓶档闹噶睿稍趯m中自由出入,門口的侍衛(wèi)看見他,也沒想著攔。

    宮殿恢弘磅礴,侍衛(wèi)正為雪郁放行,與此同時(shí),一道清逸飄飄的身影從外面走來,他低下頭去拿令牌,再抬起時(shí)露出了一張養(yǎng)眼的臉。

    雪郁等的就是他,輕舔了下極艷的唇rou,手指壞心眼地動(dòng)了動(dòng),抓住了男人的衣袂:“岑歸暄?!?/br>
    嗓音輕甜,像一方的吳儂軟語,岑歸暄聽到那聲音,應(yīng)激般抽回自己的衣袖,他頓了兩秒,看向雪郁,輕滾了下喉頭:“……嗯,你要出去嗎?”

    雪郁點(diǎn)了點(diǎn)頭:“來京城這么多天,還沒去外面逛過。”

    像是怕他走,那只膚rou柔軟的手在說話間又抓住了他,岑歸暄曲了曲手指,遏止住從肺腑升起的躁意,別過眼道:“城外不同于此處,人多混亂,盜賊遍地走,你若非要出去,最好找隨從陪同?!?/br>
    雪郁神色贊同:“我也這樣想,所以就叫住你了?!?/br>
    岑歸暄一愣,耳垂邊緣漲滿了血,他拉住自己的袖子,一點(diǎn)點(diǎn)抽回來,嘴上麻木不仁地拒絕道:“我還有很多事要辦,抽不開身,你有優(yōu)待,可去內(nèi)務(wù)府要一人陪你?!?/br>
    雪郁生怕氣不死人一樣,又去揪他袖子,知道岑歸暄不喜歡自己碰他,在他想抽回袖子時(shí)還故意拉住了他的手。

    仿佛沒看到岑歸暄驟然變僵的臉色,雪郁看著他說:“我信不過他們,要是我在街上突然變回來,他們不能最快速度壓下人群躁動(dòng)。”

    難道他就能嗎?

    “你能?!?/br>
    說不準(zhǔn)是因?yàn)檫@兩個(gè)字,還是手背上滑嫩嫩的軟rou一直在動(dòng),岑歸暄像是燒起來了似的,通體筋脈在高溫下融化,大腦思考不了了,稀里糊涂地就跟上了雪郁。

    京城第一街烏泱泱都是人,店肆林立,有挑擔(dān)奔走的、有駕車趕路的,商販吆喝叫賣,酒客吃肘子喝烈酒,隨處是平凡可見的市井人生。

    岑歸暄很混亂,在雪郁帶著他路過一個(gè)個(gè)倚門賣笑的歌姬,甚至坐到雅座上,點(diǎn)了幾個(gè)男倌過來的時(shí)候,他大腦還是亂的。

    直到有男倌給他添酒,他才一把站起來,那張有出塵之態(tài)的臉含滿紅意,調(diào)子不穩(wěn):“你怎可來這種地方?”

    雪郁反問:“我為什么不能?”

    岑歸暄倒沒有歧視這種地方的意思,萬生皆苦,存在即合理,但雪郁怎么能這么熟練,一點(diǎn)點(diǎn)五個(gè),甚至還猶嫌不夠:“……你來此地,為什么要叫旁人作伴?”

    雪郁煽風(fēng)點(diǎn)火:“一起才有意思啊。”

    他眨了眨眼,繼續(xù)說:“而且萬一我暈過去了,或是走不動(dòng)路了,橫睡街頭多不雅觀,你在旁邊,還能送我回去。”

    岑歸暄微擰眉,透薄敏感的皮膚因他這番話,翻騰起令人心驚的紅:“你、你——”

    看起來是氣壞了。

    雪郁低頭喝了口斟出的酒,無視身邊男倌拋來的暗示性眼神,故作鎮(zhèn)定道:“我什么?”

    岑歸暄到底是在死人窟里走過,眼神兇惡,輕飄飄一掃,那幾名男倌便停住蠢蠢欲動(dòng)上前的心思,他盯住那張小臉,啞聲說:“……孟浪。陛下不會(huì)同意你這樣做?!?/br>
    “我是帶你出來享樂,又不是帶他,做什么要他同意?”

    酒太烈,雪郁不會(huì)喝,臉蛋有些紅,但說話是順暢的:“看來你是不喜歡這里了,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待在京城,你去告訴你的陛下,說我舉止輕浮,丟他的臉,讓他賞我個(gè)發(fā)配邊疆,或者沉塘之罪,你去吧。”

    岑歸暄抿了抿唇,沒動(dòng)。

    雪郁知道他不會(huì)去告狀,前期的岑歸暄很良善,不會(huì)傷無辜之人的性命,也是因?yàn)檫@點(diǎn)軟弱,讓原主給他心靈留下了不可泯滅的瘡口,旁觀原主尋歡,給岑歸暄黑化之路添了把最旺的火。

    雪郁問他:“還走嗎?”

    岑歸暄沒說話,他還留有一線僥幸,如果雪郁只是讓這些人給他捏捏筋骨而已呢?

    也有人專門來這里按摩放松,聽清倌彈琴的。

    雪郁不知道岑歸暄在想這些,他淡定地喝著酒,其實(shí)怕得手都開始發(fā)抖,那些男倌看人也太可怕了,好像要沖上來把他吃了一樣,要是沒有岑歸暄在這里坐鎮(zhèn),那他豈不是要……嗚嗚嗚。

    雪郁沒打算走原劇情,用其他方法同樣能挫一挫岑歸暄的自尊心,比如,讓岑歸暄不僅在自己家里被當(dāng)仆役,在外面,在一眾男倌前也要被人差使,做些伺候人的活。

    岑歸暄和天下所有習(xí)武之人一樣,有著保家衛(wèi)國的抱負(fù),而如今,這家不值得他保護(hù),那雙用于對(duì)付敵軍的手,要用來服侍鮫人。

    一代良臣,被如此羞辱,連雪郁都要憐愛他了。

    但想到自己以后要被削成人棍,進(jìn)狗肚子的命運(yùn),他停止了憐愛別人。

    雪郁眼睛含水,欲語還休地看著岑歸暄,兩抹唇rou抿開,嬌聲說:“這幾天怪得很,我肩膀老是發(fā)酸,你幫我揉一揉吧?”

    這話一出,幾名男倌跟見著了金銀財(cái)寶一般,諂媚地就要上來搶活:“這種事讓我們來做就好了,這位客人在旁歇息著就好。”

    誰知道岑歸暄眉毛擰了又?jǐn)Q,在那名男倌的手快要碰上雪郁時(shí),他神色不明地拂開,帶有薄繭的手按上了雪郁的肩膀。

    很細(xì),很滑,還軟得如脂。

    岑歸暄抿起唇,他不過腦地就按了上來,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怎么揉,也不知道怎么對(duì)待這一身嬌慣的軟rou,見男倌又有過來的意思,他沒再停頓,不得章法地捏了起來。

    用行為告訴男倌,已經(jīng)有人在捏了。

    肩膀又不大,不用兩個(gè)人一起。

    不得章法是真不得章法,雪郁不叫出來都算給了天大的面子,他忍著男人的手在他兩根細(xì)細(xì)的鎖骨上揉捏,如坐針氈,手指忍耐地?fù)噶藥紫伦榔?,舉起來指了個(gè)男倌:“……你來教教他吧。”

    岑歸暄聞言輕掀眼皮,哪怕十指已經(jīng)紅透了,常年練武的手臂在抖,還要問:“我捏得不夠好嗎?”

    為什么要讓別人教他?

    雪郁沒好意思說確實(shí)挺不好的,他見岑歸暄隱忍地低著眸,想了想,沒堅(jiān)持讓人教他。

    室內(nèi)沒人說話,幾名男倌無聲對(duì)視,覺得這處沒有他們的用武之地,但客人沒開口,他們也不能自作主張走。

    肩膀上的手捏了有幾盞茶的時(shí)間,把握到了什么度才能讓這身嬌rou不疼,岑歸暄看著衣襟處膚白如玉的脖頸,感覺到雪郁緊繃的肩膀軟了下來。

    但好像不是因?yàn)樗址ㄗ冘浀模瘹w暄似有所覺:“雪郁?”

    這聲下來,男倌們先變了眼色。

    岑歸暄看見他們彼此遞眼神的動(dòng)作,心感不對(duì),攏起衣袖,轉(zhuǎn)過身去看。

    雪郁不知何時(shí)兩鬢變潮,黑瞳難以凝起神采,兩片唇鮮紅得如熟爛的榴果,全身重量都放到了扶著桌面的那只手上,要是這只手撤了,他也就倒地上去了。

    岑歸暄看了眼桌上的酒,又看了眼面面相覷的幾人。

    他對(duì)風(fēng)月場上的事所知甚少,但此刻也明白過來,這些男倌是看他們身上衣著鮮麗,像京中的達(dá)官顯貴,想讓他們體會(huì)到樂趣,趁機(jī)宰一筆,于是使了些小手段。

    雪郁趁還有力氣,悲催地拽了拽岑歸暄的衣袖:“問他們……怎么解……”

    這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倒大霉了。

    這也能中招!

    岑歸暄見雪郁汗流不止,低低嗯了聲算作回復(fù),他側(cè)過眼,長得仙姿道骨,通體氣勢卻寒人,言簡意賅地問:“怎么解?”

    幾人不寒而栗:“這就去拿,馬上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