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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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郁呆了呆,想起系統(tǒng)好像沒和他說這個,只能自己編,不久前嬪妃、睡覺的字樣還在腦海里,他抿了下唇,不過腦地說:“和相公吵架了,就跑了?!?/br> 刺啦。 是椅子往后挪了一截的聲音。 云康原本彎著一截脖子,這時直起了上半身,背部肩胛隆起,渾然流露出幾分戾氣,他垂過眼,狀似不在意地問:“為什么吵?” 雪郁暈頭轉向,沉吟地唔了聲,隨口扯了個謊:“他總愛行房事,我不喜歡。” 第54章 后院里飼養(yǎng)的鮫人(10) 云康低下眼皮, 直直地盯過來,那目光很涼,讓雪郁一瞬間以為自己會死。 很毛骨悚然的直覺。 但他其實也沒有多害怕, 他喝了酒, 此刻的腦容量容不得他想太多,甚至前兩秒自己說了什么都記不清了。 雪郁手腳發(fā)軟,兩頰頂著酡紅,坐不住似的想往一邊倒,幸好被一只大手穩(wěn)住,男人的聲音從腦袋上方溢下來,很冷:“相公?你剛成年不久, 已經(jīng)成過婚了?” 雪郁被云康按住后頸, 半張臉都窩在了他的胸膛上,小聲細氣地回:“嗯, 我們族里的人都很早熟?!?/br> 過了一分鐘, 又或許只過了十幾秒, 云康終于有了反應,他在雪郁脖子上的白軟處磨了一下,聽不出情緒道:“看不出來?!?/br> 不像熟了。 連接個吻都不會喘氣,臉皺得可憐兮兮的, 一旦被親久了連腦子都轉不過來, 點點下巴讓他不許吐水,他就真的會乖乖吞下去。 哪里像他自己說的那么老道? 雪郁有點困,轉頭就把說了什么拋到腦后,他跌跌撞撞站起來想去找床睡, 還沒找到忽然想起什么, 重新坐回來, 抬著一雙如漾動春水的眼睛,很有禮貌道:“我走不動路了,在你這睡一會可以嗎?” “不可以。” 在雪郁印象里,云康大多時候都是有求必應的,哪成想拒絕得這么干脆,他茫然了一會兒,才眨了下眼:“那我回去睡……” 他扶著桌沿,剛想動,男人突然就把他拽了回去,力氣很大,搞得雪郁差點撞倒在他身上。 身體翻江倒海的,讓雪郁有點點惱火,只他還沒問,一只手捏住了他。 云康的手很長,有一些磨出來的繭,輕輕捏著雪郁靠近下巴的兩邊,把有rou的地方都擠了出來,雪郁的嘴巴被他弄得被迫分開,鮮潤嫣紅的唇珠明顯地露出,下一秒,他在上面咬了一口。 很用力。 唇rou一下子就濕了。 雪郁肩膀細顫,他軟倒在了男人身上,只露出張嘴巴呼吸,緩了好一會兒,才低著聲,納悶地質(zhì)問:“你干什么?” 男人不說話,怕他摔倒,放在后頸的手下滑,改成攬住了他的肩膀,rou很軟,軟到讓人懷疑會不會撞兩下就散架。 這樣的身子真的能總行房事? 云康把口里的米酒味咽下去,又在雪郁腫起的紅潤上咬了下,聲音沙啞道:“你的相公會這樣對你嗎?” 嘴巴被這樣欺負,雪郁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可偏偏又在很認真地思索:“嗯?他、他……” 他了半天,還是沒有后文,一個虛擬的人物讓他怎么回答? 懷里的人支支吾吾,像是提及了他私密的事,不想和別人說。 云康喉頭往下一沉,伸手掌住雪郁的后腦勺,托起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他一如既往的有耐心,壓住那兩瓣嬌艷的唇rou,含住一點點吸弄,直到雪郁被他吸麻了張開嘴呼吸,他就趁機進來,纏住濕軟的舌頭吃吮,末了還要問:“會不會這樣?” 雪郁腦袋都糊涂了,本能地看向旁邊,想向誰求助。 但房里沒有旁人,只有一個壓著他吸水、還要不停提他相公的壞蛋。 雪郁不敢去揪云康,怕引起更多的關注,他偷偷摸摸往后挪,在想站起來逃跑的那一秒,被男人一把摁坐下,或許是想罰他不好好聽話,這次的吻比前兩次都要激烈。 又咬了一下,男人刨根問底:“會不會?” “不會,”雪郁不懂云康是想攀比,還是有別的心思,但他是真的不想再親了,他小臉漲紅,為了不讓自己的嘴巴真的被搞爛掉,手指抖著,悶聲快速說:“真的不會,不要再問了……” 本來就沒有什么相公。 云康頓住,目光停在那張惹眼漂亮的臉上,許久,意味不明道:“你真的很會撒謊?!?/br> “你相公就是這樣生氣的?明明親過,也行過房事,但在外人面前不承認……” 雪郁翹起眼睛:“……我沒有?!?/br> 見男人看過來,他又慫了,如果有后悔藥,他一定不會再扯那個謊,因為那個謊,他被迫要聽這些怪異的話,在逃不掉的情況下,還要繼續(xù)圓謊:“真的沒親過,也不會像你這樣?!?/br> 云康沉默。 雪郁以為他會讓走向奇怪的話題走向拐回正軌,事實證明,他想多了,男人學著他的腔調(diào),一字不缺地重復:“他總愛房事,我不喜歡?” “是,是行過……”從別人口中聽到自己的話,讓雪郁連正視男人的簡單動作都做不到,臉上泛起和唇周一樣桃瓣般的粉,嘴唇抖著說,“但這和沒親過不沖突。” 云康不知信沒信,盯著他青澀的臉蛋,語調(diào)平靜的,把他的話意翻譯了一遍:“行過很多次房事,但一次都沒親過?” 雪郁失語,暗自祈禱不要再聽到房事兩字,他臉被說得白了又紅,語速飛快,細弱聲音中能聽出硬裝出來的理直氣壯:“不可以嗎?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親。” “可以。”男人看了眼他緊并的腿,剛松了下口,又突兀問道,“其他地方也沒親過?” 雪郁抿唇,睫毛一上一下地扇,小聲說:“為什么要一直問親……” 像被為難到了似的,他不想聽這些話題,又不得不維持表面客氣,只能忍著,好脾氣地暗示不要再說這個了。 只是他忘了,云康拿手的就是忽視,他想聽懂的時候會適可而止,不想的時候,說再直白也當沒聽到。 男人故技重施,捏著小而秀氣的臉,攫開那條唇縫,把濕濕熱熱的香氣堵住,在里面攪了攪才分離,問:“有沒有?” “沒有……”被大力吻過的唇瓣很疼,雪郁終于明白乖乖回答才能少受罪,他抿了下嘴巴,擠出悶悶的一點細聲,“沒親過其他地方。” 云康眸光沉了沉,他倒也沒有多急色,也沒有必要一次次去難為一個鮫人,放在幾天前,他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因為兩個字,在這里問雪郁:“只和我親過?” 雪郁面不改色:“……嗯。” 系統(tǒng):“?” “那是什么感覺?”云康難以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他原本想在問完上個問題后就放過雪郁,只當他看到雪郁那張漂亮得出奇的臉蛋時,腦袋空了瞬,“我親你的時候,是什么感覺?!?/br> 哪怕已經(jīng)被問了很多個離譜問題,雪郁聽到這話時,還是懵了下:“什么?” 云康看了眼他下面的嘴唇rou,不知怎么,語氣里含了點連他自己都沒發(fā)覺的迫切:“你每次和我親的時候,都怎么想的?!?/br> 雪郁愣了有兩秒,眼睛像含了包水,被眼尾的紅簇擁著,異常漂亮,他猶豫著小聲說:“沒怎么想……” 畢竟第一次云康是在幫他。 “就是有時候你有點不克制,弄得太深,就會很疼……”見男人不滿意回答,雪郁看向自己的衣角,含糊著加了點真實想法,因為怕,程度詞都沒用太過分。 云康長眉擰起,他的表情一向讓人難以捉摸,讓雪郁分不清這樣說他是通過了還是沒有,最好是過關了,他不懂云康問這些要干什么,他是真的很困。 男人按了按他的唇rou,問道:“會疼?” 雪郁把快要脫口的話收回來,想了想,最終違心地回:“也還好,不是太疼?!?/br> 他是怕云康聽到真話會不高興,所以故意這樣說,但好像這樣說也不行,男人看了他一會兒,摁住他的后腦,在那顆濕濕潤潤的唇珠上吮了起來,雪郁來不及發(fā)出的聲音全被他抵回嘴巴里。 他們之間不過方寸,嘴磨著嘴、鼻尖對著鼻尖,雪郁想說話都不行,很快失力軟了下去,他嘴巴被反復碾磨,分開合攏不受掌控,最多能做的,就是細細地哼,以此蓋住嘴巴里的咕嘰水聲。 這場像是想要雪郁改觀的接吻一直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外面響起敲門聲才停止。 雪郁比男人快半拍反應過來。 白得乍眼的一張臉驟然爆紅。 在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里,他在想自己是該先提醒云康,還是趕緊躲到桌子下面去。 他睜眼了眼睛,在想起外面的人進不來之后,才松了一口氣,但他的心臟依舊咚咚咚跳,沒有半點好轉。 門又被敲了兩下。 雪郁不知道自己是單純被嚇清醒的,還是被云康不停吮他嘴巴痛清醒的,總之他現(xiàn)在大腦很清醒,非常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他臉頰很熱,仿佛外面有人要進來捉jian一樣,顫巍巍從云康口中解救出自己濕到流水的嘴巴,瞪了他一眼。 云康眸里黑的不見一點光,沒再去捉住他,輕瞥了眼窗外,啞聲問:“有人敲門?” 雪郁點頭,點完見男人要起身去開門,睫毛一抖,馬上用黏著潮氣的手抓他衣袖,眼睛左看右看特別緊張:“你要讓人進來嗎?你現(xiàn)在的樣子不適合,要不改天再……” 怕被聽見,雪郁聲音放得格外輕,聲線微顫,是個人都能聽出他的羞恥,但他不能不說。 不管被哪個大臣看到,他都不能見人了。 云康聞言,果真在原地停留了一會,他的嘴沒好到哪去,被撲騰亂抓的小貓泄憤地咬了咬,也腫了點,這幅樣子確實有些丟了皇上的臉。 但他沒停多久,他抬起袖子,想去碰雪郁的手,不過還沒碰到,雪郁就條件反射撒開了,這不怪他,一旦和云康碰上他就會受罪,不管是什么部位。 男人貌似不在意,只垂下眼,面不改色地說:“不是你的相公,怕什么?” 雪郁:“……?” 這是重點嗎?他這亂七八糟的樣子,是誰進來他都會怕的。 而且雖然是撒謊,但他都說了有相公,為什么還要親他? 云康道德水準也太低了吧? 雪郁暈乎乎地扯了下衣服,他剛剛一直靠著男人,現(xiàn)在忽然變成一個人,身子頭重腳輕的,嘴巴被吻透了,紅紅的,看上去像是被含一下都會爛掉,偏偏他被吻了這么久,唇rou只腫脹了一圈。 像是天生適合被男人吻的。 雪郁顧不得臉上指痕多得有多嚇人,見云康快要把門打開了,行動快于意識地躲到了云康的床上,把被子一扯悶頭蓋住。 在外面的人進來前,床上鼓起了一小團,因為長得小,團成的面積也小,不仔細去看其實存在感不高。 云康走到御桌邊坐下,若無其事往那邊掃了一下,唇角輕輕勾了勾。 岑歸暄正好看到了:“……陛下?” 那團小包聽到說話的人是誰,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云康收回目光,把桌上的殘羹往旁邊推,騰出一個能放得下卷軸的空間,開口道:“說吧,七皇子又要干什么?” 岑歸暄站在御桌前,如實稟報:“臣與他約好了今日要練武,他同意了,臨到頭卻說生了病不能赴約,據(jù)臣所知,他今天在殿里玩了整整一上午,并無生病跡象。” “這月以來,他裝了三次病,難得赴約,也會偷jian?;紵o法,只能找陛下。” 每位皇子到年齡便要開始學武,岑歸暄則是那個擔任七皇子騎射教導的老師。 云康輕嘖一聲,像是沒少聽過來告狀的,眉頭攢起道:“三次?你一月只教五次,他便已經(jīng)逃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