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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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是他想的那樣。 他連打電話求助,出聲求助,這些什么都干不了。 在膝蓋軟倒前,雪郁被抱了起來。 抱著他的人,有一身硬挺骨架,用低沉的腔調(diào)說出不規(guī)范中文,“我抱著他上車,別弄疼他?!?/br> 一切發(fā)生得又快又急,這群人訓練有素。 雪郁視線暗下來,應該是被抱進了車廂,車外有人緊跟著擠上來,用怪聲調(diào)侃道。 “現(xiàn)在能不弄疼他,過會就不能保證了,你最好祈禱你的小寶貝什么都沒做?!?/br> 被雪郁枕著胳膊的人似乎說了句什么,但雪郁沒能聽清,他大腦徹底失去意識,也無法看到掠走他的吉普車駛往的是什么方向。 …… “用一條蛇來綁人,這像話嗎?” 雪郁從深度昏迷中轉(zhuǎn)醒,首先聽到直擊耳膜的暴躁吼聲,基于聲音離他很近,他猜這人大概是對他身上的哪些情況不太滿意。 但他沒有細想,也沒有第一時間去看自己被拐到了哪里,他對這個聲音十分耳熟,是倫身邊那個總是對他不太客氣的中年男人。 ……倫? 雪郁迷迷糊糊間,肩膀打了個顫,如果真是中年男人,那倫是不是也在這里? 雪郁沒猜錯。 昏暗狹小、以混亂為主調(diào)的房間里,中年男人站在堆疊紙箱旁,一臉勃然怒色,就差指著床邊木訥站著的倫說教。 他認為自己的人生之敵絕對非戀愛腦莫屬。 這床上被綁來的男生完完全全沒有人質(zhì)該有的待遇,不僅有床睡,有人幫忙擦汗,連一根基礎(chǔ)的限制行動的繩子也被解了下來。 用倫的話來說,就是:“他會疼?!?/br> 見鬼。誰管他疼不疼。 他可是人質(zhì)! 可惜這西方人已經(jīng)完全被迷住,任誰試圖上來給這小鬼系繩子,都會無差別收到一記冷眼,倫人高馬大,他正兒八經(jīng)兇起來是很能唬人的。 最后在他們各退一步的談判中,倫讓自己的寵物蛇充當繩子,環(huán)住了雪郁細皮嫩rou的腕子。 他什么手段沒見過,哪能不知道倫在想什么。 用一條滿腦子裝著不入流想法的蛇,去捆綁堪稱漂亮的小男生,無非是想提供一點便利,用來彰顯自己的紳士和體貼。 懂得松緊有度的蛇,可比會讓血液不流通的繩子要好多了。 至少這小男生不會太受罪。 頂多頂多,會被蛇討取一些好處。 中年男人決定讓自己心平氣和,少生氣,增加陽壽,他抱臂掃了眼床上的人,眉線忽地一挑,“嘿,他醒了?!?/br> 還在發(fā)呆的倫,霎時捏著一張紙低下頭。 “雪郁?!?/br> 被他叫到的人睫毛抖了抖,慢吞吞有了動作,不過雙手后壓被蛇環(huán)住的姿勢,導致他從床上起來,也只能憋悶地用膝蓋伏在柔軟床榻上。 他出了點汗,頭發(fā)被粘附的水打濕,別到一邊。 倫看過今天的天氣預報,溫度是有點高,他重新抽出一張干凈的紙,俯過身就想幫雪郁擦汗。 出過汗的小男生身上有種隱隱約約的模糊香味,勾得倫心跳微微加速,喉頭聳了幾下。 他覺得幫忙擦汗的舉動,實在太符合他戀愛后的幻想,倫甚至有點緊張,輕輕捏著雪郁的臉rou,正要抹去那些汗—— 被他捏住的人忽然嘴巴細抿,掙扎著扭過臉,于是他的紙落了個空。 倫怔了下。 他盯著手里的紙,兩秒后才反應過來,他想幫雪郁擦汗但雪郁躲開了他這件事。 雪郁脾氣好得過分,所以他這么反常地偏躲過頭,連不太擅長用腦思考的倫也能看出不對來。 他不會繞彎子,西方人直白的性格,讓他不作考慮就問出口:“你生氣了嗎?” 雪郁手有點酸,長時間沒喝過水,致使他嗓子也有點啞,他抬起微圓的眼睛,問倫。 “是你綁我來的。” “嗯,是。” 倫天生不擅長撒謊,實話回答完,就見眼前的人抿起了唇。 雪郁不是委屈,也沒有委屈的立場,他只是不太能接受,之前不顧危險也要把他帶去安全地方的倫,會兩副面孔地,這樣對待他。 為什么要綁他? 房間里出現(xiàn)了長達兩秒的寂靜。 綁匪拐來人要實施某種目的的情節(jié),在雪郁悶不吭聲別過頭的一刻,急轉(zhuǎn)向不正常的方向。 身份是綁匪的高大男人,眉毛微蹙,蹲在床邊極為沒出息地用他那可笑漢語解釋。 “不是故意綁的。你走之后,我們丟了一瓶病毒噴劑。” 雪郁朝他看過來。 見雪郁有了點反應,倫沒耽誤,一股腦把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不管是噴劑還是注射劑,制作過程都很復雜,耗時長,成本高?!?/br> “所以丟了一瓶,雇用我們的人很不高興,要我們在兩天之內(nèi)找回來?!?/br> “我們迫不得已,才找到你?!币驗槟翘?,只有雪郁一個外人來過。 雪郁小聲道:“我沒拿……” 他甚至連噴劑放在哪里都不知道,說他拿了噴劑,簡直是天方夜譚。 原本在旁想看這位白癡西方人如何哄回小男生的中年男人,聽到此,唇里蹦出一聲冷笑,他可不像倫,看人裝兩下可憐就丟了腦子。 天真到,雪郁說沒拿就沒拿。 正要諷幾句。 那位白癡戀愛腦認真地開口:“我也沒想過是你拿的,你只用回答我們幾個問題,沒問題了就可以放你回去?!?/br> “我會送你到樓底下,會給你買你想要的東西作為補償。” “所以能不能別生我氣?” 中年男人:“……” 雪郁垂下眼,沒對他說的心動,只問:“什么問題?” “現(xiàn)在是零點整,不是提問的好時間,等你今晚在這里睡個好覺,明早我們再來問?!眰惿踔吝€考慮到了睡眠和精神方面。 雪郁頓了頓,沒推辭,他確實挺困的。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br> 留下這么一句,倫和罵罵咧咧的中年男人一同走出門。 屋內(nèi)陷入一片黑暗。 雪郁望了望關(guān)上的門,慢慢躺回還算干凈的大床,他身心俱疲,但腦子還在轉(zhuǎn),忍不住想除了莊羨亭那伙人,還會有誰知道病毒噴劑的事。 只想了沒多久,雪郁忽地顫叫,弓起背摁住鼓鼓囊囊的肚皮,顫巍巍從衣服里面揪出一條長蛇。 他眼睛水淋淋的,看向乖乖趴在他手里連掙扎動作都沒有的蛇。 這條蛇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他手腕滑了出去,趁雪郁想著東西,爬進了他的衣服里。甚至如果不是雪郁及時抓住它的尾巴,它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鉆到了褲子里面。 真的太壞了。 雪郁臉頰紅,嘴巴抖,肩膀顫著朝外面叫:“……倫!” 第102章 誤入狼窩的家庭教師(15) 由于雪郁連續(xù)叫了兩回, 又小聲又急,倫從外面進來時沒控制住力氣,一不小心把門把掰斷了。 作為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中年男人看著被倫扔到地上的門把手,心疼地直抽氣,忍不住在心里估算需要賠償?shù)馁M用。 而造成損失的罪魁禍首早就一門心思撲到了發(fā)出叫聲的小男生身上,倫直直奔到床邊, 什么都沒看清, 話就飄了出去:“我聽到你在叫, 出什么事……” 話音突兀截止。 倫訥訥閉緊嘴, 心臟突然加速跳動, 無止境飆升,幾欲超出最大負荷。 床上的人用注飽了水的眼睛看過來。 他抱著自己的膝蓋, 出門前只穿了條短袖, 沒有遮蓋的纖細手臂纏繞著粗壯的蟒蛇,根根摁在膝蓋的手指,在被蛇蹭、或者抓蛇的途中泛起了紅。 而不老實的東西還貼著他的雪白頸窩, 歪歪扭扭想往領(lǐng)口鉆,被他輕蹙眉, 哆嗦地抓住尾巴。 顫抖緊繃的小腿, 緊捂胸口的手,微陷進床單輕輕搓動的腳趾。 但凡心術(shù)不那么正的, 普遍會被這樣的畫面刺激到。 倫就是其一。 他呆呆愣愣站在床旁邊, 腹肌蠢蠢欲動地硬了起來,蟄伏在皮下的青筋一定程度凸起,中年男人在后面能看到他僵得像石頭的肩背。 此時此刻的場景和時間,非常適用于進行深夜里的接吻, 如果沒有中年男人在,倫不確保自己會不會被激得喪失理智。 他是個膚淺的人,僅憑那一聲急需幫忙的顫叫,和雪郁現(xiàn)在這樣不太體面的姿勢和穿著,他就大腦充血到,想馬上破了二十多年的處男身份。 “倫……” 雪郁不知道倫在腦補的事情,也不知道倫此時大腦的畫面已經(jīng)飛速進行到什么境地,他抓著蛇小聲說:“我想回去,你要問什么現(xiàn)在問吧。” 倫還是愣著,并且鼻尖開始泛癢。 要不是中年男人陰陽怪氣地在后面說“你的小寶貝要跑了”,倫都要想到他握著兩只滑膩膩的腳腕大開大合聳動這一步上。 “現(xiàn)在太晚了?!眰悘娖茸约呵逍墓延伊藗€正常的理由,回絕了雪郁的要求。 雪郁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