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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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如蘊風(fēng)暴,冷得很??s在墻角跟罰站小學(xué)生一樣的偷獵者打了個哆嗦,手背在身后,緊貼墻皮汲取安全感,他嘴皮抖了下,“我……” 寧堯微有不耐,長指曲起,無聲抬了下手里的刀。 言下之意是,別裝傻。 第二層意思是,也別拖時間。 第三層是,拖也行,就看命硬不硬,身上能挨他幾刀,他很閑,有的是時間耗。 “我、我道歉!” 偷獵者五臟六腑每個細胞都在戰(zhàn)栗,幾乎是寧堯稍有一點動作他都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般面色唰白,身上溫度陡然褪去,目光顫顫地看向炕上的雪郁。 他在雪郁醒之前已經(jīng)被教訓(xùn)過了,寧堯拳頭是真硬,招也是真狠,他是真被打怕了,但看到雪郁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賊心不死。 雪郁怕冷嫌熱,還裹著那張質(zhì)量不怎么樣的被褥,身上唯二露出來的,只有那張漂亮的臉,以及被子不夠長而伸出的兩條細腿。 小腿很細很滑,單手握綽綽有余,長的比例也極好,多一分贅余,少一分不足,寧堯進門的前幾分鐘他還握著聞過,連那種地方都是香的,香得讓人牙癢。 想起那陣味道,他咕咚咽了口唾沫,身上似乎沒那么痛了,腦袋一抽就道:“我是來山里打獵的,正好看到你一個人在屋里睡覺,就……對不起,我不該趁你丈夫不在,就想對你胡作非為?!?/br> 寧堯:“?” 雪郁:“……” 他把被子弄高點,遮住半個通紅的耳朵,頭暈眼花地偷看了眼坐得板正的寧堯,他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是在說什么啊…… 偷獵者仿佛沒看出雪郁的尷尬,還在按照寧堯的要求悶頭道歉:“不過你放心,我除了摸了下你的肩膀,聞了聞你,什么都沒對你做,你丈夫回來得很及時,打了我一頓給你出氣,我、我也沒還手,因為我確實做錯了,當(dāng)時看你一個人睡得那么可愛,臉頰紅撲撲的,還特別白,我沒見過這樣的,腦袋暈了,我本來也沒什么道德感,不然也不會偷獵,一想到這是個和你親近的好機會,腳就自己沖了進來?!?/br> 男人剖白得很認真,只不過說了太多沒必要的廢話。 雪郁也從他這幾句話里大致拼湊出前不久發(fā)生的事情,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睡得不怎么舒服,總感覺被子沒蓋好。 但眼下比起鎖了門也有人闖進來的事,男人把寧堯誤認成他丈夫,還對他表露興趣,這些更讓他頭皮發(fā)麻,“你別說了……” 寧堯面如冷霜,似乎是想看看狗嘴里還能吐出什么象牙:“讓他說?!?/br> 男人馬上應(yīng)了聲,像貓捉耗子里的耗子,恨不得把寧堯做成牌匾供在家里,一天燒三柱香,寧堯讓他怎么樣,他不敢反著來。 他看了眼雪郁,見雪郁肩膀哆嗦著不肯看他,心癢難耐,身體也忽然變得炕燥起來,他是個自尊心極高的人,壓根沒示過弱,但現(xiàn)在他巴不得,他張嘴就是一句:“我沒娶過媳婦?!?/br> 雪郁:“?” 說這個干嘛…… “所以你應(yīng)該會理解,我為什么會做這種事。我第一天見到你就走不動路,當(dāng)晚做夢就夢到你,我也不是沒去過富人城,但也沒人長成你這樣,當(dāng)時就很想對你做什么,不過你身邊每次都有人,今天看見沒人,就一下鬼迷心竅了,我保證我平時不這么猴急的?!?/br> 似是明知在雪郁心里的形象很差,還可笑地想挽回來一點。 當(dāng)著他認為的“丈夫”寧堯的面。 “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錯誤了,以后都不會再這么對你,你能不能別討厭我,我就住山腳周老頭旁邊的房子里,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來找我,我都能幫你,貧民窟很亂的,壞人很多,經(jīng)常偷偷跑上來的不止我一個……” 在他說得聲情并茂的時候,寧堯忽然冷著臉打斷,眼里是隱忍的暴怒,“你想死嗎?!?/br> 偷獵者停止了喋喋不休,炕上快把自己捂化的雪郁也怔了怔。 這種聲音他聽過,在他第一次醒來寧堯想殺他的那天也是這樣的語氣,這時通常表明寧堯是真的動了殺心,是真的想把人置于死地。 但是怎么突然這樣…… 雪郁一時忘記剛才的尷尬,愣愣地看向偷獵者,這一看,他渾身燒紅,也明白寧堯突如其來的刁難是怎么回事。 是因為。 男人邊說,邊看著他高聳起來了。 第118章 間歇性失憶癥(9) 雪郁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干瞪著不覺得自己做錯的男人, 攥住被角的泛粉指尖一個勁打顫,簡直想罵他兩句。 偷闖進來就很煩了,怎么到現(xiàn)在越來越過分…… 椅子嘎吱一聲摩擦地板, 站起來的寧堯拎起男人的衣領(lǐng)往后院拖, 男人被扯動傷口,面部扭曲地掙扎:“怎、怎么了又,我不是道歉了嗎?” “道歉?” 寧堯輕扯嘴角, 似乎被他倒盡了胃口, 一字一句帶著嘲諷:“你這樣是叫道歉?!?/br> 男人和炕上咬著嫣紅唇rou的雪郁對視了眼,見他目光閃躲很想罵人的樣子,總算發(fā)現(xiàn)身上起了什么異樣,嘟囔道:“那也不能全怪我,我也控制不了啊?!?/br> 本來就是。 那樣的臉, 那樣的聲音,他怎么能忍??? 說到最后,他聲音都帶上委屈, 像在埋怨寧堯?qū)λ目量?,還懷疑了下寧堯到底是不是雪郁的丈夫, 不然怎么能忍到現(xiàn)在。 尋常人早抱著自己對象又親又哄,檢查都有哪里被碰過了。 哪還有心思教訓(xùn)他? 他腦中又酸又妒, 既嫉妒寧堯能和雪郁每天住在一起, 又煩寧堯不稱職, 連現(xiàn)在更該做什么都不知道。 這種復(fù)雜情緒突突沖擊著他的天靈蓋,太陽xue迅速發(fā)脹,致使他分不清如今局勢, 對著寧堯嘖了聲。 寧堯:“……” 寧堯抿唇, 徹底冷下臉, 正要把人拖出屋,雪郁不知什么時候下了床,走過來拉了拉他的尾指:“……你又要打他嗎?” 眼皮垂睨,寧堯朝他掃了一眼,短促,但挺狠:“你舍不得?” 這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雪郁茫然。 他倒沒有那么寬廣的胸襟,他單純覺得這人再打就要死了,到時寧堯還負上一條命債,“沒有,我是想說不用因為我打他,還是早點把他送到周叔那里吧。” 雖然貧民窟沒有管理治安的機關(guān),但打架斗毆這種事傳出去還是不太好聽。 寧堯閉眼忍了忍,似乎把他的話聽進去了,嫌惡地松開男人的衣領(lǐng),轉(zhuǎn)身在柜里拿出一樣?xùn)|西,放到雪郁白得過分的手心上:“我去周叔那?!?/br> “可能會很晚回來,你先拿這些銀幣去集市買午飯吃?!?/br> 雪郁握住銀幣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 囑咐完這句,寧堯重新勾住男人的衣領(lǐng)往外拖,他是脫衣才有rou的身材,外表看不出多健碩,可拎起人來,男人只能窩窩囊囊踉蹌跟著走。 男人被衣領(lǐng)卡住前脖子,臉色漲成豬肝色,血痂都沒長出來的傷口疼得厲害,他嘶了好幾聲,氣都喘不勻,路過雪郁時,喉嚨里忽地發(fā)出聲音。 “等等,我還想和你說句話。” 雪郁其實不太想聽,他直覺不會聽到好話,但見男人眼巴巴看著自己,搭配那些被打出的青紫傷痕:“……你說吧?!?/br> 寧堯眉頭輕微聚了下,和雪郁對視一眼,放開男人。 男人終于能直直站立,他整了整凌亂衣襟,看向雪郁,目光時不時轉(zhuǎn)動。 往下看,看布料包裹的嬌軟身段,往上看,看白皙纖細的側(cè)頸線條,看著看著,眼里撩起了火熱的溫度:“我能不能要一件你的衣服?” 雪郁懵了,以為自己聽錯:“什么?” “我偷獵的事他們也知道了,接下來幾天會出不來,我肯定會很想你。” 男人目光黑黝,下巴往炕床斜了斜:“你給我件衣服,就那件就行,我聞著上面的味道,會比較好熬一點,可以不?我給你銀幣。” 雪郁:“……” 雪郁咬著瑩潤唇瓣,饒是聽過不少出格的話,此時也因為有另一個人在場,搞得他大腦發(fā)昏。 這人滿腦子都是些什么? 那件衣服他只穿過一回,哪會有什么味道? 還有,誰會拿衣服用來聞啊…… 雪郁沒想過只認識不到半天的人,會對他說這些話,滿臉是震驚過后的通紅,開口第一個字就磕巴,慢慢才流暢起來:“你有病?!?/br> 雪郁又開始用他貧瘠的罵人詞匯。 可惜他偏軟的語調(diào)注定讓他沒什么殺傷力,甚至因為離得近,身上的香氣暈散到男人那邊,弄得男人神情一頓,壓根沒聽他說什么,全被他勾走了魂。 男人控制著面部肌rou,想說雪郁生氣起來也很可愛,但瞥見寧堯隱有火氣的模樣,忍住沒說廢話,專注更重要的:“不考慮一下嗎?我買,不白拿?!?/br> 他又給出魚餌似的補充:“你那件衣服最多二十銀幣,我給你六十,三倍?!?/br> 雪郁根本沒被男人的闊氣誘惑到,最近寧堯?qū)λ麘B(tài)度好了不少,幾乎沒讓他花錢,他也不缺錢用。 他的臉被男人死纏爛打只為要一件他穿過的衣服這件事激得紅紅的,唇被抿得鮮紅欲滴,無言可對地瞪著男人,想讓對方死心。 可男人似乎不懂知羞兩個字怎么寫,厚顏無恥繼續(xù)道:“行不行啊,是不是嫌不夠?那我可以加,你想要多……” “省點力氣想想你待會怎么過?!?/br> 他的話被寧堯打斷,寧堯這次不給他說話以及和雪郁對視的機會,粗暴地扯著他出了門,一路上只聽到他直抽涼氣的懇求和商量。 “哥,輕點?!?/br> “我自己走成不成,你都把我打成這樣了我也跑不了啊,我腳都跛了你看,我要是敢跑,你撈我回來不分分鐘的事?” 男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寧堯是個油鹽不進的,他嘆了口氣放棄,偷偷回頭看腿部細直的雪郁,“不過你怎么還放心他一個人在家?” “我這幾天摸清楚了,你家旁邊住著不止一戶人,他那樣子的長相,我要是他鄰居,我都忍不住偷了他……” 趁他丈夫不在家,一口氣捂住他嘴巴不讓他叫,把香軟的小鬼帶回自己窩里,每天喂飽他,逼他換個老公。 說到最后,男人喉結(jié)一上一下數(shù)次鼓動,吞了今天不知道第幾回口水。 寧堯冷聲,目光幽黑:“閉嘴。” …… 寧堯走后不久,雪郁收拾好情緒,也戴上斗笠出了門。 他去集市的路上臉還是熱的,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努力在腦子里想今天中午該吃什么,包子,餛飩,還是面食? 在經(jīng)過一番取舍后,最終決定吃面食。 做出決定的同時,雪郁也到了集市,可今天的集市發(fā)生了一場sao亂,街上格外擁擠,店里的人都跑出來,八卦地伸長脖子看。 雪郁抿唇想穿過人群,可被擠得前進不了,還被不同胳膊肘蹭過軟白的腰,細微地哆嗦了下,有好幾個人都因為這觸感目瞪口呆轉(zhuǎn)過頭,紅著臉訕訕和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