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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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夏瑤以為安冪所說的酒吧就像夜店差不多,喧鬧、狂放,混亂,但到了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 這是一個音樂和品味并重的酒吧,青色的燈光悠悠閃爍,氣氛安靜又有格調(diào),沒有任何吵鬧,只有民謠歌手在低低彈唱。 她穿著低調(diào),長發(fā)披散,帶著黑色鴨舌帽,坐在唯一的空座上。 “小姐,請問您想喝點什么?”服務(wù)員彎著腰問她。 云夏瑤隨便點了一個,抬頭看向白光照耀的舞臺,熟悉的人正唱著一首寧靜的歌。 “剛下了雨 滿是霧氣的玻璃 伴隨窗外的哼鳴 壓著我手臂的你 而風(fēng)又起 吹過荊棘的墻壁 吹散隨影的稚氣 追來好消息...” 祖蘇穿著一身白色沒有l(wèi)ogo的運動服,拉鏈拉到頭,一條腿踩在凳子橫杠上,大腿上放著吉他,俊白的手指撥弄琴弦,就像是撥在云夏瑤心上。 她干凈的不染纖塵,沉靜的眼眸讓云夏瑤一眼就淪陷。 服務(wù)員端來酒,“小姐,您要是喜歡歌手,可以掃二維碼打賞?!?/br> 云夏瑤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酒桌上貼著特別可愛的二維碼,一掃是酒吧的賬號,“歌手本人能分到幾成?” “五五分” 云夏瑤壓了壓帽檐,把手機收起來,五五分,她不如直接給祖蘇發(fā)紅包。 “你們這歌手一般唱到幾點?” “十點結(jié)束,一個歌手每晚叁首歌。” “知道了”,云夏瑤指著臺上,“一會她唱完了,就說我找她?!?/br> 服務(wù)員頭回遇到這種猖狂的客人,但還是如實把話給帶到了。 祖蘇把吉他還給老板,沒打算去見這個客人,不過云夏瑤剛好就坐在出口處,她剛路過就被抓了個正著。 “你就這么缺錢嗎?” 祖蘇詫然,完全沒想到會是她,“云小姐怎么會在這?” 云夏瑤象征性用吸管喝兩口酒,嫌棄地吐出來,“來聽你唱歌?!?/br> “我現(xiàn)在要回去了?!彼咨嫌鸾q服,背著雙肩包。 外面雪已經(jīng)停止,云夏瑤跟出去,拽著她的袖子說:“幫我做件事,十萬,一百萬,你開價?!?/br> 祖蘇不解地看著她,云夏瑤一臉玩味,分不清是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 “十萬吧,你要我干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云夏瑤凍得直打哆嗦,寒冬臘月的風(fēng)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怎么回去?” “坐公交” “不行”,云夏瑤攏緊身上的大衣,“公交車又亮人又多,那我會被人認(rèn)出來的?!?/br> 祖蘇:“那你就讓助理來接你?!?/br> “她沒空?!?/br> 祖蘇看她鐵心要耍賴的樣子,轉(zhuǎn)身又回到酒吧,再出來時手里拿著倆頭盔,遞給云夏瑤一個。 “干什么?” 祖蘇徑直到門口找老板的摩托,大長腿一邁坐上去,“咔噠”把頭盔扣上。 云夏瑤磨磨蹭蹭半天,把頭盔又還給她,理直氣壯道:“我不會” 祖蘇勾勾手指,“過來” 云夏瑤聽話地過去,只感覺腦袋忽然被夾緊,頭盔就套下來。 “把你送到哪去?” “酒店” 當(dāng)紅女明星的生活不穩(wěn)定,住酒店是常態(tài),有時候祖蘇還挺同情這幫高收人群的,但大多數(shù)是嫉妒。 云夏瑤上車就抱住祖蘇的腰,然后聽到摩托車“轟隆”一聲,她們就離開了酒吧。 到了酒店樓下,云夏瑤凍得瑟瑟發(fā)抖,把頭盔還給祖蘇,“等我消息?!?/br> 到這會祖蘇還有沒反應(yīng)過來,剛才怎么就答應(yīng)了云夏瑤,不過按照這個千金小姐以往的劣跡,她有必要言明一件事。 “前提是不許殺人放火,不許做有違道德的事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