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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舉動讓粉白也不禁怔住,有些疑惑地看向席河后方,懷疑自己是看漏了什么人。 只有席徵看懂了他大哥的意思,這家伙顯然是當總裁大少爺當慣了,在找自己的助理。 席徵輕咳兩聲,介紹道:“這是我們公會的成員,粉白,種族是獸族?!?/br> 粉白眨眼笑了笑,對席河鞠躬道:“你好,請問是會長的客人嗎?” 席河點頭,又摸了摸自己衣兜,似乎是在找名片,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隨后說道:“你好,我是席……” “是什么人不重要?!毕缵s在他自報姓名之前打斷了他的話,接著揉了揉額角對粉白說道:“這位客人身份比較特殊,不能透露身份,我們還有點事情要去訓練場,關于客人的事情希望你能夠保密?!?/br> 粉白待在公會里這么長時間,早就習慣了席徵神秘兮兮的風格,所以根本沒有猶豫,立刻保證道:“會長請放心!我知道會長肯定在謀大計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的!” 席徵:“……” 他倒沒什么大計劃,就是單純帶游戲白癡來體驗一下而已。 當然這種話是肯定不能說的。 向粉白那邊說清楚之后,席徵終于順利地帶著席河到了訓練場里。 他開始教席河使用最基礎的魔法,以及簡單的劍招,席河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最開始用魔法的時候,甚至看起來有點呆滯,隨后他干脆從旁邊拿起了筆和紙,做出了要認真記筆記的樣子。 席徵:“倒也不用這么認真……” 不過沒教上兩個魔法,他就發(fā)覺自己的聊天欄再次被人轟炸了。 這次轟炸他的是俞杉,俞杉和陵恩共處一室,目前精神狀態(tài)似乎不太好,就連發(fā)過來的消息也是支離破碎的樣子:“救救救命!席徵你趕緊過來吧,那家伙已經在問你兩歲時候的事情了,他的逼問能力太強了,我可能真的要撐不住了!啊啊啊啊!” 在這之后,俞杉又是接連好幾條消息發(fā)過來,到最后甚至已經看不懂意思了,就是一連串毫無意義的胡言亂語和感嘆號。 看起來俞杉已經在極短的時間里體會到了超過想象的拷問。 確實不能放著那家伙不管,席徵趁著席河練習的功夫,主動畫出了兩道魔法陣給對方看,接著說道:“這兩個魔法陣,你就先練練看,等會兒我過來看你練的成果?!?/br> 他說完這句話,接著又往訓練場外走去。 席河在后面盯著魔法陣,問道:“又有事要處理嗎?” 席徵找不到其他理由,只能說道:“是的?!?/br> 好在席河對游戲里的事情本來就一知半解,即使席徵這么說了,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只說道:“那你先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打電話……發(fā)消息給你?!?/br> 聽到對方這句話,席徵松了口氣,趕緊出了訓練場往會長辦公室跑去。 半分鐘之后,席徵喘著氣回到了陵恩俞杉他們面前。 平復著因為劇烈運動而跳動的心臟,席徵頭一次由衷覺得這游戲的全息體驗也未免太好了點,連運動后的身體狀況都和現(xiàn)實中一模一樣。 他抬起頭,這就看到俞杉臉色蒼白地沖了過來:“這家伙果然只有你能對付,我還是先走了……” 沒等席徵回答,俞杉已經逃命似的跑開了。 房間里面于是只剩下了席徵和陵恩。 俞杉這么離開之后,房間里也瞬間安靜了下來,席徵剛剛沒注意到,現(xiàn)在仔細看對面沉默的陵恩,才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是他和陵恩獨處的時間。 不知道為什么,席徵覺得在跟陵恩獨處的時候,連四周的空氣也稀薄起來,他必須要耗費更多的力氣才能夠保持平常的狀態(tài)。 所以說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夠把這位給請走? 每天都要面對陵恩,實在是太危險也太耗費精神了。 席徵嘆了口氣,向陵恩問道:“聽說你剛才在向我朋友打聽我的事情,現(xiàn)在我就在你面前,魔王大人究竟有什么是只能通過別人打聽,卻不向本人打聽的?” 陵恩說道:“其實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席徵:“我朋友可是被你問得差點精神崩潰了……” 陵恩像是打定了主意什么也不透露:“是他的精神承受能力太弱?!?/br> 席徵知道問不出什么,于是只能改口說道:“合作找人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么魔王大人還有什么想和我說的?” 陵恩說道:“還有件事,關于伊迪薩的。” 他們正這么說著,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一聲劇烈的炸響。 席徵和陵恩瞬間凝神,同時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毫無疑問聲音是從公會的訓練場傳來的。 席徵幾乎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制造出這混亂的,顯然只可能是席河! 這個家伙,到底都干了什么…… 他明明只留了兩個再基礎不過的火系魔法陣,怎么都不可能制造出這么大的動靜才對。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不管怎么說,陵恩的注意力絕對不能被吸引到那邊去! 眼看陵恩視線停留在訓練場的位置,席徵出聲說道:“先別管那邊,是有公會成員在訓練,我們繼續(xù)說剛才的事情吧?!?/br> 陵恩直視著席徵,像是在判斷情況的緩急:“不用管?” 被對方用這樣的表情盯著,席徵很難不想到奇怪的事情,明明他只不過是想要隱瞞自己和席河的關系,但卻莫名地有種心虛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