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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席徵思考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宮殿的帷幔后方, 一道穿著冰藍色長裙的高挑身影走了出來。 那是名容貌異常艷麗的年輕女性, 長裙包裹著優(yōu)雅的身段, 淺金色的瞳孔當中不帶有半點情緒,只讓人在看到她的瞬間覺得與其距離無比遙遠。 明明不過是普通人類的模樣,但魔神的靈魂在這具軀體當中,就仿佛化作了無形的壓力,凝滯了整個空間。 不過這樣的壓力對于席徵來說,并沒有任何不同。 席徵直視對方那雙眼睛,出聲問候道:“大神官閣下。” 大神官笑容和善:“你終于來了?!?/br> 席徵:“雖然不清楚您為什么會這么說,但看起來您應該是聽說過黃昏公會的名字了?!?/br> 大神官聲音冷冽:“黃昏公會是什么不重要,我也沒有聽說過,但我知道你是誰?!?/br> 席徵面不改色:“我的名字叫希維,是……” 大神官:“西貞?!?/br> 席徵沒說完的話霎時止住,接著嘆了口氣:“在進來之前,我本來還抱著一絲僥幸,以為你不會認出我的,畢竟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也根本談不上認識?!?/br> 大神官,或者說魔神冰雪之主,祂以無悲無喜的神態(tài)看著席徵,說道:“你不該忘記,神是全知全能的。” 席徵笑著問道:“那么神可以掌管其他世界的事情嗎?” 他這樣的話終于讓冰雪之主不動的神態(tài)有了細微的變化。 冰雪之主微笑起來:“你是指你以及這群異人所在的世界是嗎?你認為你們是在規(guī)則之外的嗎?” 席徵沒有回答,但冰雪之主自行說出了答案:“你猜得沒錯,我是這個世界的魔神,即使是能耐再強,也無法破壞每個世界既定的規(guī)則。” 對方的回答讓席徵的笑容稍稍頓住,他心里不好的預感瞬間變得更加強烈。 在他的心里,對這次行動的成功率判斷是五五開,畢竟他們要對付的是魔神,不是什么簡單的對手。 這次談話他本來就帶著試探的意思,如果說對方說話有意閃躲,那么他認為計劃是可以進行下去的,可是如果對方特地把弱點暴露在他的面前,事情反而糟糕了。 他清楚自己方的優(yōu)勢,對方或許也知道,但他卻不清楚對方會采取什么樣的應對方法。 席徵收起所有情緒,無表情地看著冰雪之主:“或許我們可以……” 冰雪之主說道:“我無法改變你們世界的規(guī)則,但我可以讓你們再也無法回到那個世界,你覺得這個方法怎么樣?” 席徵苦笑起來:“我覺得最好不要這樣做。” 他表面上沒什么反應,心底卻已經(jīng)狠狠地沉了下去。 如果要說來到這里之前,他最擔心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 席徵知道自己可以利用玩家的身份,即使是死掉也可以立刻復活,就算是遇到再麻煩的事情,他也可以原地下線,但怕就怕在,對方根本不給他這樣做的機會。 在來到這里前,席徵沒有辦法判斷對方能做到什么地步,但現(xiàn)在看來,最糟糕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席徵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兩步,悄然打開自己的游戲系統(tǒng)面板。 但就在他后退的同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后背像是抵在了一面無形的壁障上。 這里的魔法陣果然很麻煩。 在接觸到這道壁障的瞬間,席徵的視線中掠過了一瞬的光芒。 席徵只在腦海中閃過某個念頭,還沒有來得及仔細去想,就感覺渾身劇痛,隨即他周身鮮血綻開,周圍的地面瞬間被赤色鋪滿,他的身影瞬間化成了一片血泊。 而冰雪之主背著雙手,以冷淡的姿態(tài)注視著這片鮮血,嘴角終于揚起些微。 他站在原地,沒有立刻去檢查席徵的殘骸,而是輕輕地張口數(shù)了起來:“一,二,三……四……五……” 當他數(shù)到第五個數(shù)的時候,應該說神奇又或者是在意料當中的事情發(fā)生了,就在“五”的音剛落下的瞬間,本來應該已經(jīng)死得只剩下一灘血水的席徵,又以毫發(fā)無傷的形象出現(xiàn)在了原地。 看到這樣的畫面,冰雪之主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道:“雖然早就知道這回事,但親眼見到,還是讓我這個魔神都覺得不可思議。世界和世界間的規(guī)則,真是個令神都捉摸不透的東西?!?/br> 席徵低頭檢查著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他的身體和“死亡”之前相比并沒有什么變化,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他的等級和面板屬性比之前要低了一點。 游戲里面死亡后會立刻在復活點活過來,但會掉經(jīng)驗等級,這是席徵早就知道的事情。但問題就在于,這里并不是游戲的復活點,席徵在來這里之前就曾經(jīng)打聽過,距離這里最近的復活點,應該是神宮正門外不遠的一片空地。 他現(xiàn)在復活在這里,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的這位動了手腳。 沒想到竟然能在這種地方動手腳。 “原來這就是復活的樣子?!蹦癖┲髡驹谙绲膶γ?,以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他,緩慢地把自己的觀察結(jié)果說了出來:“所以說即使能夠復活,你也會付出一些代價,是吧?” 席徵臉色有點不太明顯的蒼白,不過他神態(tài)倒是沒什么變化:“你帶我來這里,就是想讓我給你表演原地復活嗎?原來魔神這么無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