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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戳了戳對方】 程硯把屏幕蓋在胸膛上,人徹底傻眼了。 而讓他傻眼的不是在這一刻,是下一秒。 —— 宋御回復(fù)他了,還是一個特別容易讓人多想的問號。 程硯倉皇地打著字,要去解釋,他可不要對方覺得自己有別的意思,忍不住聯(lián)系他什么的,程硯飛快打了幾個字【對不起,我說我是想刪除的……你信嗎?】 他說完就想點(diǎn)刪除,可當(dāng)他看到宋御的回復(fù),那份心情更加交雜了。 【刪除什么?】 這一聲質(zhì)問,讓程硯倒吸一口涼氣,不知道怎么回復(fù)。 作者有話說: 宋御:刪我,你最好有這個魄力。 程硯:瞬間萎了。 下章就要見面啦。 第7章 程硯晚上回家了解了下事件始末。 他爬了下班級群,樓蓋的老高,班級群體大撕逼,他就一小會沒上網(wǎng),就出這么大事了,程硯一條條信息翻著,大致地了解下情況,以便于日后嘴戰(zhàn)時能掐準(zhǔn)對方命脈。 湯嘉樂向來嘴賤,關(guān)于「二逼小太子」這個稱號他是實(shí)至名歸,他是真的二,眼里仿佛只有自己,永遠(yuǎn)不管對方在說什么,都可以上來指點(diǎn)一番江山,成日里將「小爺」掛在嘴邊,好像天底下的人都得供著他,聽說他是家世顯赫,從小被富養(yǎng)慣了,造就了一身的臭毛病,可現(xiàn)在環(huán)境不同,在外面沒人供著他,沒人真把他當(dāng)爺,除了他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朋友。 他在班級里死對頭多不是沒原因的,不討喜也情有可原,裝叉也是要有個度的,連一向淡漠的趙一白都看不下去地懟他兩句,可想而知這是個什么神人。 趙一白在群里開始了嘴炮,眾所周知,他在班級里不是個透明人,但一般不參與打打殺殺的事,平日里下課也只是趴桌子上補(bǔ)覺,別人他們再瘋再野趙一白也選擇視而不見,每當(dāng)程硯有什么樂事要跟他分享時,趙一白那一臉不耐煩就讓他止步。 程硯一直認(rèn)為趙一白老成,白爺是真爺爺,趙一白就差泡杯枸杞的日常了,在他們這個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的年齡里,能保持雷打不動的心態(tài)太罕見了,趙一白修仙挺成功的。 程硯喜歡看趙一白發(fā)飆,他這種炸毛脾氣發(fā)飆太常見了,沒什么稀罕的,趙一白就不一樣了,越是沉默寡言的人兇起來越有趣,程硯主要翻了翻趙一白對戰(zhàn)湯嘉樂的話題頁,他盡量忍著不笑。 這是他在外面浪的時候發(fā)生的事,也就是說那個時候趙一白正在回家的路上,在路上就開始打唇槍舌戰(zhàn)了,白爺這是真上頭了啊。 程硯給他打電話,想撫摸一下白爺?shù)幕㈩^,誰知那邊平靜如水,趙一白的聲音聽起來也沒多少怨懟。 程硯問他到家了嗎,趙一白說早到了,正在吃飯。 程硯拍了下腦殼,虛情假意的聲線:“哎呀,剛剛應(yīng)該留你吃個飯的?!?/br> 趙一白:“你做還是我做?” 程硯笑了下,他的確是不會做飯,被揭穿了也不覺得難堪,他在趙一白面前就沒有什么光輝形象,發(fā)小之間有的全是黑歷史。 既然程硯打電話過來了,趙一白就索性把事情問了,說道:“曲滔約架的事你知道了?” “知道啊?!痹绮皇敲孛芰恕?/br> “叫你了?” “肯定的啊?!?/br> “別來?!壁w一白上去就說。 程硯啊了聲。 趙一白道:“你瘸著個腿去干什么?想變成真殘廢?” “沒那么嚴(yán)重吧。” “湯嘉樂找的是他校外的哥,社會哥下手沒什么輕重,誰在乎你有沒有傷?” 程硯說:“不管下場什么樣,找得到湯嘉樂就找得到頭,他哥把我打殘了我就訛湯嘉樂,誰管那么多?!?/br> 趙一白竟然無言以對。 程硯知道他被噎住了,笑了聲,正經(jīng)道:“說真的,這次有幾成把握?!?/br> 趙一白道:“五五開。” 不知道對面是誰,很難辦,和二班的人cao起來時起碼都是同年齡的,rou搏傷不了多少,但校外的人就不一定了。 趙一白說:“保不齊得動棍子。” 動棍子都是輕的,其實(shí)他們心里都有底,動不動刀這件事不好說。 也不是沒這個先例,城南出過幾次人命的事,哪一次沒有校外青年的參與?那些早早輟了學(xué)沒什么正經(jīng)工作的人就愛在附近轉(zhuǎn)悠,今天認(rèn)這個做meimei,明天指那個做跑腿,這事都見怪不怪了。 治安再怎么嚴(yán),也沒法阻止敗類的滋生。 “那我們這邊有什么?”程硯問:“要讓他們準(zhǔn)備家伙嗎?”對方上綱上線,來真的了,他們要是不事先準(zhǔn)備點(diǎn)東西,下場顯而易見,贏了輸了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讓自己少受點(diǎn)傷。 趙一白說:“猴子那邊頂?shù)米?,他表哥不也是社會人嗎??/br> “猴子表哥?”程硯腦子里瞬間來了副骨瘦嶙峋的身材,猴子表哥那身板程硯一個手都弄得過,“有點(diǎn)懸?!?/br> “我也覺得,”趙一白說:“不過他說他表哥認(rèn)識的人多,叫我們別擔(dān)心?!?/br> “擔(dān)心倒是不會,就怕他表哥跟著受牽連了,我們幾個學(xué)生就算了,他表哥不還得在江湖上混嗎?” “那……不讓他喊了?” 程硯保持沉默,顯然是沒找到更好的處理方式,趙一白做主道:“行了,不讓他喊了,我們自己解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