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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白道:“他欠的錢,跟我姑沒有關(guān)系,等我爸媽知道了由他們做主?!?/br> 家門不幸。 趙一白又想起來什么,抬抬下巴,問道:“宋御怎么跟你一塊來的?” 程硯心虛道:“我找的他,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一時沒辦法了才……” “你閑得蛋疼?”趙一白罵道:“還嫌跟他牽扯的太少?” “不是一時情急嗎?!背坛巻】跓o言。 趙一白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深知二人關(guān)系的他覺得程硯很沒腦子,但是又因為是他導(dǎo)致程硯向宋御求助的,他就很沒辦法。 沒辦法放肆地罵他一頓。 就在二人安靜下來的一會,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撞擊聲,隨之是男人的慘叫聲,程硯和趙一白一晃神,打開門就沖了出去。 外面的景象十分滑稽。 陳旗貼在一道墻上,伸手捂著褲_襠,臉煞白地哀嚎著,手指抓地的他似要把地皮扣出來,齜牙咧嘴的五官在燈光下十分猙獰難看,配上滿臉鼻青臉腫的痕跡,狼狽到了極點。 氣若游絲的聲音還在回蕩:“你們這群逼崽子……不是人……” 他當然不是自己撞上去的,他的面前還有一個人,宋御蹲在他跟前,腳后跟抬起,拽著細長的手指,悠悠然地說:“不是有顆蛋就證明你是男人,不能下蛋還不能斗你連只公雞都不如?!?/br> 程硯道:“宋御?!?/br> 宋御聽到他們開門出來了,他站起來,趙一白并沒有因為他動手打了自己姑父而動怒,只是臉色依然不好,純粹是因為他對宋御個人的偏見,跟他這個該死的姑父無關(guān)。 宋御也并不想跟趙一白那張冷臉糾纏,他走回來,在程硯面前說:“見到人了,你也該放心了,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你走不走?” 程硯還沒想好:“我……” 趙一白說:“你跟他回去吧?!?/br> 程硯轉(zhuǎn)回頭看他:“你自己……” “你在這里沒用,”趙一白打斷道:“程硯,你先回家吧,我盡量快點通知我爸,不用擔心這里的情況?!?/br> 地板上的人罵了幾句臟話,罵宋御還是趙一白都不重要,三人好像把他當做空氣,程硯聽說了事情緣由后也沒法直視趙一白的姑父,只是囑咐趙一白:“你小心點,他太不老實了。” 宋御回頭看一下,那男人沒爬起來,又跌了回去,剛剛那一腳效果不錯。 趙一白說:“我要是弄不過他我白混了,放心吧,回去吧?!?/br> 程硯嗯了聲,讓他有事打電話,別不接電話,在門口囑咐了好一會才邁出去,趙一白目送他倆離開,宋御在外面等程硯已經(jīng)不耐煩了。 “不想走留這吃個飯?”宋御出來就說,外面的雨沒見小,依然嘩啦啦地下。 程硯知道浪費他時間了,說道:“我只是擔心而已……你對他姑父做什么了?” “你怎么不問問他對我做什么了?” 程硯理直氣壯:“他能對你做什么?他那么弱不禁風(fēng)的?!?/br> 就算趙一白姑父是個正常人,恐怕想對宋御下手還是有難度的。 宋御解釋說:“也沒什么,只是那張臉挺找抽的?!?/br> 這程硯同意,他都想上去給陳旗兩拳。 一想到那令人頭疼的姑父,程硯又回頭看了看,很是擔心,真不知道趙一白這幾天怎么挺過來的,一個人也沒告訴父母,這么大的事。 怪不得他媽說趙一白可靠,確實,程硯現(xiàn)在也對他白爺改觀了,是條漢子。 “你怎么辦,要回家嗎?”落湯雞一樣的程硯,宋御看他身上沒一處能看的,頭發(fā)濕淋淋地搭在額頭上,褲腿上也是水泥,他能想象得出程硯焦頭爛額的樣子。 “當然,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好不好打車,”程硯說:“我手機快沒電了,你幫我打個車行嗎?” 他來的匆匆,沒有什么準備,求助宋御。 宋御打了車,把他往身邊拽了點,程硯撞在他胸口,宋御按了下他的腦袋,“雨潲進來了?!?/br> 程硯摸摸頭頂,一手的水漬,他哪還在乎什么淋不淋雨。 宋御拿著手機,正在打車,說道:“今天去我那兒吧,換身衣服,明天直接去學(xué)校?!?/br> 程硯聞聲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立馬拒絕道:“啊,不,我回家。” 宋御卻說:“打了,只叫了一輛?!?/br> 程硯說:“不行,我得回去?!?/br> 他說著拿起手機,用最后一點兒余量叫車,沒等cao作完,宋御握住了他的手腕,頭頂砸下來一道威利的聲線:“我說了,去我那里?!?/br> 這如果放在以前,程硯指定上趕著要去,現(xiàn)在他是避之不及,宋御也不是傻子,這么多回程硯的表現(xiàn)都寫在行為和臉上,他不明白他前后的轉(zhuǎn)變怎么會這么大,就算他們沒有成,也不至于變成陌路人吧? 程硯還是不愿意,妄圖抽出手:“不方便,我東西什么的還在家里?!?/br> “有意思嗎?”宋御抓著程硯手腕,力道放大了些,“有意思嗎程硯?” 如果不想招惹我,從一開始就不要。 現(xiàn)在才避開我,不覺得很晚嗎? 宋御隱隱有了怒氣,在天氣差到爆的夜里,在經(jīng)歷趙一白的冷臉,在面對趙一白焦頭爛額的程硯對著自己避之千里的態(tài)度,在前后這樣的反差里,在他這么低階的說辭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