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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像是氣球被戳破的聲音,鮮血噗一聲從他捂住脖子的手指間噴涌而出。 啊啊 男人聲音嘶啞,他跪倒在地上,白色里衫也浸染上鮮血。 噗嗤。 聲音還在繼續(xù),這一次,像是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他的衣衫rou眼可見的被鮮血浸透,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擰住了他的人皮,把這個男人的人皮活生生從他□□上撕扯下來。 薄薄的一層rou色人皮從他身上剝離。 呃啊啊啊啊嘶嘶嘶 因為喉嚨破了個洞,查理甚至叫不出來,只能痛苦的發(fā)出嘶啞的氣流聲。 他的臉上也開始裂開一條條細小的□□。 他像是一條鮮紅的rou蟲,滾在滿地腥銹味兒的液體里。 扭曲著又掙扎了十幾秒,查理的血流盡了,他終于在無限的痛苦中死去。 在查理死去后,鐵床上的女尸忽然有了動靜。 查理的人皮被剖開,而她雪白身體上的人皮卻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慢慢縫上,等到查理死的那一刻,女尸身上再也沒有了傷痕。 其他人無比驚駭,他們慌亂的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只是過了數(shù)秒,忽然有人發(fā)出驚懼的叫聲,:那個女尸不是佩內(nèi)洛普!查理他調(diào)換了人!我們的獻祭儀式 失敗了。 反應(yīng)過來的人群發(fā)出陣陣驚恐和絕望的嚎叫。 怎么會這樣 這個該死的不肖子孫!! 尊敬的勒貝爾先生,請您大發(fā)慈悲,原諒我們的不敬吧 快去把佩內(nèi)洛普找出來!用查理的手機給她打電話 可是,一個老婦人哆嗦著嘴唇,她說:獻祭已經(jīng)進行了。 查理他究竟給勒貝爾先生獻祭了一個什么東西? 準確來說,查理究竟帶了一個什么玩意兒回家?! 一群人看著獻祭儀式的鐵床上,那個躺在淋漓鮮血中,雪白的身體卻完好無損、連毀容的面部都重新長出了rou芽,恢復了美麗面容的女尸。 我、我想起來了 有個人忽然滿是驚惶地叫了起來:我想起來,她身上那個圖案 那個宗教儀式的圖案!明明就是 然而,這個人沒有了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 砰。 他炸成了一團血花。 【獻祭xx】 【沃特家族違背了和勒貝爾先生的約定。】 所有人,都會受到來自勒貝爾先生的懲罰。 壁爐忽然自動燃起,熊熊火光照亮了黑暗的大廳,也照出滿室人間煉獄的慘案。 血沫橫飛,一個個人接連死去,甚至連求饒都來不及。 在壁爐前的真皮椅上,火光中,隱約映照出一個穿著立領(lǐng)襯衫和棕色毛呢馬甲、拄著根手拐的老人。 老人便是勒貝爾先生。 祂坐在椅子上,祂陷入了沉思。 是啊,老友的孫子,到底給祂獻祭了一個什么玩意兒? 當年,能在賭約上贏了惡魔的老友到底為什么會有這種弱智的后代?! 本來,獻祭失敗,只讓這些人付出代價便罷了。然而,出乎意料,這份獻祭失敗了,又沒有完全失敗 因為這個祭品,竟然還是個老熟人。 十七世紀下半葉,歐洲的一個小城中,某個宗教的狂熱信徒,用一個無辜的活人,進行一場慘無人道的獻祭儀式。 他們將用來獻祭的女人用束腰帶綁好,束腰帶把她的腰間肋骨勒變形。 女人被強迫了吃下寫滿獻祭話語的絹布、罌粟、沙子。 女人的腳踝和手腕都被打斷,粉碎性骨折。 女人的舌頭被割掉,防止她說出不敬之言。 女人的女性器官被破壞、皮rou分離,有人在她的皮膚里刻上獻祭圖案。 狂熱的信教徒們試圖用獻祭招來惡魔。 但他們失敗了。 只留下一具充滿邪惡力量和怨念的女尸。 因為邪惡力量的加持,女尸沒有死,卻也不是活著的狀態(tài)。此后幾百年,她的尸體在世界各地輾轉(zhuǎn),強烈的怨念使她殺死每一個遇見她的人,讓別人也品嘗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痛苦。 誰能想到,這樣一具失去任何生命體征的尸體,竟然還擁有自己的意識呢? 當你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亡,從而放下警惕、無所拘束時,她卻正透過自己睜開的、冰冷的雙眼,無聲俯視著你。 直到她被查理帶回老宅。 火光中,勒貝爾先生幽幽嘆了口氣。 在祂身前的桌子上,擺放著當年被給予沃特家族的黑匣,黑匣正面印著一個神秘的宗教圖案。 這個圖案,和女尸皮rou間被印刻上去的圖案,一模一樣、分毫無差。 因為新鮮血rou的滋潤,女尸的腳趾輕輕動了一下。 只要有了足夠的血rou,女尸可以將傷痕全部轉(zhuǎn)移到活人身上。 然后,讓自己蘇醒,真正擁有人的呼吸。 火光前的老先生:。 幾百年前,這個人成了自己的祭品。但因為疏忽,祂早便忘了這件事,讓她成了被怨念包裹的活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