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5日

    第二章·回憶同居

    其實(shí)mama已經(jīng)從她們飯店離職很久了，這兩個月都在我租的房子里，給我收拾生活起居。

    那時候我還在實(shí)習(xí)，本來mama是打算直接回家的，來我這看了一眼才知道我有多忙，有時候加班到半夜才回來，回來累得要死直接就睡了，吃不上飯是常有的事。mama心疼我，就留在這照顧我的生活，說等我轉(zhuǎn)正之后，輕松一點(diǎn)再回去。

    能有人照顧我，那我當(dāng)然高興。唯一不好的就是我租的房子太小了，只有一間房子，一個廁所，一個陽臺，做飯睡覺都在一間十平方米左右的屋子里。我一個人住到還好，跟mama住就有點(diǎn)不太方便了。

    剛開始我還扭捏，說媽你睡床上吧，我打個地鋪就行。

    mama說，打地鋪對身體不好，你就睡床上，這床大又不是睡不下。其實(shí)床也就是個一米五的床。兩個人到也能睡。

    農(nóng)村的人不講究那么多，有些家庭家里窮，全家人擠一間屋子的都有。不稀奇。

    既然mama都如此說了，那我自然不再扭捏。不過這里我很mama是兩床被子。

    隨著天氣的逐漸轉(zhuǎn)涼，屋里越來越冷，也沒有暖氣，于是我把空調(diào)開開，這樣晚上也不會太冷。

    mama說，你這開一晚上多費(fèi)電的？而且還容易上火，第二天一醒人口干舌燥的。不好。

    “這樣，咱倆把被子疊起來蓋，這樣不就暖和多了。”

    受限于農(nóng)村，我上大學(xué)以后才打開網(wǎng)站這這個新世界的大門，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信息，唯獨(dú)留戀的就是與mama有關(guān)的，這樣讓我感覺很刺激，盡管YY過mama，但我卻沒想過在現(xiàn)實(shí)中發(fā)生什么。

    mama這一句話，讓我想起了里的一些情節(jié)，我搖搖頭，甩開那些想法。

    “好啊，都怪這房子沒暖氣，明年經(jīng)濟(jì)好了，租個好一點(diǎn)的房子。這城中村雖然便宜，環(huán)境實(shí)在是太差了?！?/br>
    “明年你找個能曬到太陽的，這房子里面一天到晚都曬不到陽光，總感覺潮得很?！?/br>
    從這天起，我和mama就睡在一個被窩，我睡覺不習(xí)慣穿很多，所以只有一條內(nèi)褲，mama則是穿著秋衣秋褲睡的。

    時間長了，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因?yàn)槲颐刻煸缟隙加谐坎?，這讓我早上很尷尬。

    一掀被子，總是一柱擎天，才開始我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總是等著mama起床洗漱時我才起來，可后來有一天周末，我睡過頭了，mama也沒有叫我，等我睡醒mama都做好早飯了，叫我起來吃。

    我扭捏著，說再賴一會。mama笑著說說“都多大了，還喜歡賴床，快起來吃飯?！?/br>
    “快點(diǎn)，一會涼了”

    沒辦法，我也只能起床穿衣服，掀開被子的時候，內(nèi)褲被頂?shù)睦细撸琺ama應(yīng)該是看見了，但只看了一眼就走開去陽臺了，畢竟家里就這莫大。

    等我穿好下床后，mama才出來，看著我欲言又止，我想可能是想讓我睡覺多穿點(diǎn)，又不知道怎么說，畢竟直接說的話，那不就表示mama什么都看到了？

    日子平平淡淡的過著，直到有一天，早上起來，我竟然遺精了，這可讓我很不好意思，畢竟mama就在房間里。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出口，mama簡單做好早飯，就我起來吃，再磨嘰就要遲到了，我也著急，就是不愿意起來。

    mama看著我不對勁問我怎么了。我紅著臉說，媽，我遺精了。

    mama紅了臉，不自然的說，自己去洗手間換，說著從衣柜里給我拿了條干凈內(nèi)褲，往我床頭一扔。

    我也不好再說什么，掀開被子，拿著內(nèi)褲就進(jìn)了洗手間，脫下內(nèi)褲往洗衣盆里一丟，隨便沖洗一下，就穿上了干凈內(nèi)褲，一出來趕緊把衣服一穿，隨便吃了兩口飯，就逃也似的上班去了。

    有的時候mama什么樣子我沒注意，吃飯的時候mama也沒說什么，但明顯看出來不自然。

    下班我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回去，想著要不晚一點(diǎn)，等mama睡了再回去？可是每次我沒回來mama都不會先睡的。我在公司墨跡了一會，mama打電話過來，“今天也要加班嗎？”

    （）

    “不用，弄完手頭這點(diǎn)事我就回來了?！?/br>
    “好，那我現(xiàn)在做飯，路上注意安全。”

    ……

    （這很正常，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現(xiàn)象，沒什么的，mama她會理解的。）

    我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實(shí)在是太尷尬了。

    再磨嘰也要回家的，何況mama都做飯了，想了想，我調(diào)整心情，踏上了回家的路。

    本來我在路上都想開了，但一回家看到mama做的一桌子飯實(shí)在是給我整破防了。

    兩葷一素的菜就不說了，中間還有一鍋雞湯。要知道平時吃飯一般就一兩個菜，哪有今天這么豐盛，mama難道是要給我進(jìn)補(bǔ)嗎？

    “回來了，快速洗手吃飯，今天我熬了湯，你多喝點(diǎn)?！?/br>
    “嗯，好”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等我洗手回來，mama已經(jīng)給我盛好了湯。

    “兒子，有沒有鐘意的女孩?。俊?/br>
    “mama，你問這個干嘛，我現(xiàn)在才畢業(yè)，啥也沒有，談什么戀愛啊”

    “你現(xiàn)在工作也穩(wěn)定了，工資也不低，先試著處個女孩嘛”

    “不著急媽，我還年輕，等我攢兩年錢，買房買車再說?！?/br>
    “兒子，我跟你爸爸在老家呆著也不用什么錢，你的工資自己留著，不用給我們打?！?/br>
    “那怎么行，媽，我當(dāng)年為啥要努力念書，不就是為了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現(xiàn)在我賺錢了，你們反而不要，那我讀什么書，早早輟學(xué)打工算了?！?/br>
    “兒子，都是家里拖累你了，mama老了，不能支持你買車買房，還要你倒貼錢。mama沒用了?！?/br>
    說著mama抽泣起來，我瞬間也哭了，走到mama身邊，跪在地上抱著mama的腰，說“媽，你別這樣說，我是你兒子，你能把我供出來上大學(xué)已經(jīng)是非常厲害了，現(xiàn)在我有能力賺錢，我當(dāng)然要讓你們都過上好日子，mama你別這么說，我真的好難受。我想一想你打工供我上學(xué)我都要哭?！?/br>
    mama坐在椅子上，抱著我的頭我跪在地上，環(huán)抱mama的腰，母子相擁而泣。

    哭了一會，mama扶我起來，“兒子，快起來，地上涼，別把膝蓋凍壞了?！?/br>
    “mama，你以后別說了，你不能不讓我給你錢。那我賺錢還有啥意義”

    “好，我兒子孝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快喝湯，一會涼了不好吃了”

    “嗯，我最愛mama做的飯了，上大學(xué)吃的飯都沒你做的香”

    “傻兒子呦”mama眼角含淚的說。

    ……

    吃完飯，洗完澡，也差不多十點(diǎn)了，家里冷那就只能上床進(jìn)被窩里帶著，我跟mama聊起了家常，聊起了我小時候的事，那個時候雖然家里窮，但是過的開心。mama去地里種地，我都背個水壺跟著。mama笑我小時候就跟個跟屁蟲一樣。

    ……

    我們聊了很久，從小時候聊到我畢業(yè)，mama還跟我說了很多我都不記得的事。

    我感覺自剛才那相擁而泣以后，我跟mama的關(guān)系又近了很多。

    最后mama問我“你現(xiàn)在工作了，也有能力賺錢了，不要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找個女朋友都比那強(qiáng)。”

    “哎呀媽～，我不去那些地方”

    “明年mama就不來陪你了，你工作也穩(wěn)定了，先找個女朋友處著，你那樣也不是個事，傷身體知道嗎？”

    “沒事媽，我心里有數(shù)?！蔽矣仓^皮說。

    “我兒子23了還沒談過女朋友，放舊社會孫子都能下地跑了?！?/br>
    “現(xiàn)在又不是舊社會了。你不cao心了，你兒子這么優(yōu)秀還能找不到女朋友嗎？”

    ……

    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依然睡不著，我想起了剛才抱著mama的感覺，剛才情緒上來了，沒注意，現(xiàn)在仔細(xì)回味才感覺到mama的胸好大，剛才頭埋在里面好舒服。

    能不能再摸一下呢？

    我聽著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心里仿佛有螞蟻在爬一樣癢癢。

    ‘就摸一下，反正她睡著了’

    ‘不行，萬一醒了怎么辦，我還怎么面對她’

    ‘不會醒的，她睡得這么熟，而且小時候不就是給你吃的嗎？摸摸又能咋？’

    我的呼吸越來越重，身下也如鋼鐵般堅硬。

    終于，我轉(zhuǎn)了下身，從平躺換成側(cè)躺，看著mama的背。我伸出了手。

    可能是我的動作讓冷風(fēng)灌進(jìn)了被子，mama動了一下。

    這可嚇壞我了，欲望瞬間被澆滅。

    ‘我這是在干什么，這是兒子該干的事？’

    我壓制住想法，放空大腦，準(zhǔn)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