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婦帶娃改嫁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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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當(dāng)任勞任怨的家庭主婦,不愿當(dāng)婆婆小姑子的出氣筒,更不愿被娘家大吸血。 也不愿,嫁給他。 1990,宋念重生了。 這是她和高禹寧結(jié)婚的第四年,女兒三歲。 —————————————————————— *男主事業(yè)狂,前世大直男不會疼老婆,喜歡女主但“愛你在心口難開”,今世追妻火葬場。 *女主扮豬吃老虎,搞事業(yè)攢錢搬出婆家! *女主前世也有很大問題,重生改變現(xiàn)狀,改造男主,有事業(yè)線感情線,還有家長里短。 喜歡就收藏叭~ 第13章 我很喜歡她 “mama?!?/br> 喬安突然出聲打破兩人周圍的粉紅色泡泡,那邊相互逗趣的夫妻倆也好奇地投過來視線。 喬露驚得掙脫他的手,撩開鬢角的碎發(fā)以掩飾尷尬。 “怎么了?” 小家伙指著冬菇湯里的粉條:“吃不到?!?/br> 勺子舀不起來粉條,一舀就從勺里滑走。 喬露噗嗤笑出來,重新拿起筷子。 “mama給你夾。” 小家伙捧著碗,嗓音軟乎乎的:“謝謝mama?!?/br> 幾秒鐘的牽手讓喬露這餐飯沒法好好吃了,她的心思也無法集中在姐夫與jiejie的愛情故事里,思緒逐漸活躍起來。 邊吃飯,時不時用余光斜睨隔壁男人,卻見徐海州不動如山,仿佛沒接受到她的信號顧自吃著飯。 喬露暗暗咬牙,桌下的腳輕輕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 徐海州夾菜的手一頓,繼而回踢了她一下。 其實也不算踢,頂多算蹭了一下,調(diào)情一樣的味道,成功把喬露弄了個大紅臉。 在jiejie姐夫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怎么感覺有點羞恥? 喬露正想再踢一腳…… “對了,你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睂γ鎲萄嗤蝗粏?。 徐海州收回腳,挺直了身板正色道:“我父親是煉鋼廠工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我母親是人民教師,也退休了。我還有個大哥,是大學(xué)生,現(xiàn)在在鋼鐵廠上班?!?/br> “不錯不錯,挺好的。”城里人,又是雙職工家庭,哥哥還是大學(xué)生,這么好的條件即使在大城市也難得一見,喬露真是走狗屎運了。 喬燕這樣想著,絲毫沒意識到之前是誰強烈反對來著。 “你也是大學(xué)生?”喬燕又問。 徐海州回道:“我是高中畢業(yè)。” “行啊,高中畢業(yè)也不錯,你要是不來南方應(yīng)該也能找到很好的工作吧?”說完想起什么,“你高考沒考上嗎?” 徐海州頓了半秒,頷首道:“算是吧?!?/br> “那是有點可惜了?!眴萄噙駠u。 “考不考得上都要上班,早點出來掙錢也挺好。”徐海州自己倒不覺得有什么可惜。 喬燕斟酌片刻,笑道:“話是這么說,可大學(xué)生包分配呀,晉升空間也大,前途無量呢,你哥哥是坐辦公室的吧?” 徐海州點頭:“嗯。” “這就對了,還得是大學(xué)生有這待遇?!眴萄噙@話單純字面意思,可能說得有些歧義,她自己也意識到了,忙解釋:“其實你這樣也挺好,我之前對你這行有點偏見,后來了解了一下,反正能養(yǎng)活一家人也不錯了,再怎么也比農(nóng)村種地強?!?/br> 說來說去還是“錢”字鬧的,喬燕從小窮怕了,斷然不能看著meimei嫁給窮小子,要是一開始就知道徐海州條件好,她還能反對? “你擺攤一個月能掙多少?”這話是袁江河問的。 說到這里,大家的目光紛紛往徐海州身上落,崇尚國企的年代,沒人不好奇他的收入。 “少的時候三四十,多的時候五六十也不是沒可能,看情況吧?!逼鋵嵾@數(shù)據(jù)算保守了,改革開放后市場有著空前大的缺口,過年過節(jié)期間經(jīng)常呈現(xiàn)爆發(fā)性收入,一個月兩三百也不是沒可能。 “這么掙?”夫妻倆覺得不可思議 。 徐海州彎了彎唇:“黎安面積廣人口多,消費能力還是很可以的,你們沒做過這一行可能不太了解?!?/br> 喬燕笑起來,“是沒你懂?!?/br> 說罷想起什么:“對了,你父母那邊呢?我meimei這樣的情況,他們能答應(yīng)嗎?” 徐海州點頭:“我會寫信告訴他們,不過最終決定權(quán)在我,何況他們就算反對也沒用,畢竟我已經(jīng)定居在黎安了?!?/br> 一個在南一個在北,相隔千里反對無效。 喬燕夫妻倆對視,眉間泛起擔(dān)憂:“萬一你父母強烈反對,跑來黎安阻止……” “不會的,這點我保證?!?/br> 關(guān)于徐海州的原生家庭,他并沒有跟喬家姐妹倆談?wù)摵芏?,只說了些基本的大概職業(yè)和收入,畢竟都在北方定居,其實對兩口子的影響也不大,所以喬燕也沒多問。 “行,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br> 話題扯開能聊的就更多了,飯后喬露去洗碗,喬燕兩口子拉著徐海州繼續(xù)嘮,對他創(chuàng)業(yè)的事格外感興趣。 喬露洗好碗回來時,家里突然多了幾個人,隔壁宋玉蓮和她的大女兒申彩霞,還有兩個跟喬燕關(guān)系不錯的中年婦女,一伙人看猴子一樣圍著徐海州。 “你是北方人???怪不得這么高?!鄙瓴氏伎闹献痈袊@。 徐海州笑笑,以示回應(yīng)。 申彩霞吐掉瓜子皮:“原來你住在劉姐那大雜院里啊,以前我去過,好像沒見過你?!?/br> “我白天基本上不在家。”徐海州如此回道。 喬露端著洗干凈的碗筷走了進來:“安安,幫mama開開柜子?!?/br> 坐在床上啃餅干的喬安咻的爬下來,噠噠噠噠跑來給喬露開柜門。 “兒子真棒?!狈藕煤蟀淹牍褚绘i,那邊申彩霞還在問。 “聽說你是頭婚,那怎么看得上喬露姐,她不是帶了個孩子嗎?”這問題惡意滿滿啊…… 問及此,大伙兒的目光齊刷刷涌向徐海州。 喬露心里腹誹,我跟他之間的事兒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咋這么能問呢。 那邊徐海州柔光忽然變得柔和,抬手撫了撫喬安的腦袋。 “安安很乖很懂事,我很喜歡他?!闭f著看向喬露,眸光更趨于溫柔,他一點也不吝嗇在外人面前表達對她的喜愛。 “喬露也很好,我很喜歡她。” 這樣的答復(fù)也是眾人沒能預(yù)料的,喬露唯一一個缺陷居然被徐海州當(dāng)做寶貝一樣喜歡! 申彩霞噎住,吐瓜子皮的動作跟機關(guān)槍似的突突突,這還在袁江河夫妻倆的屋里呢。 喬露心里暢快了,看申彩霞吃癟的樣子真爽。 喬燕眉心一蹙,剛想提醒申彩霞別亂吐瓜子皮,那邊徐海州一個起身:“二姐,二姐夫,時候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br> 最后揉了揉喬安的發(fā)頂,準(zhǔn)備走人。 喬燕驚訝地站起來:“這就走了,不多待會兒?” 徐海州看一眼母子倆,笑著搖頭:“不待了,明天下鄉(xiāng),回去收拾收拾?!?/br> 他已經(jīng)跟喬露約好了明天就下鄉(xiāng)見父母,順便拿戶口本再讓村書記開個介紹信,有了介紹信就可以領(lǐng)證了。 “那行。”喬燕本來還想把徐海州留到吃完晚飯再走的,可是看看自家屋里越聚越多的鄰居,有點煩。 “我送送你?!?/br> 喬露母子倆跟著喬燕一塊兒把徐海州送到筒子樓下,話題中心人物都走了,申彩霞一眾沒了興致,跟袁江河打了聲招呼也就走了,臨走前申彩霞抓了把瓜子,邊磕邊吐皮,袁江河眉心一皺,越看越不舒服,趕緊找來掃帚清理垃圾。 筒子樓下,喬燕在對徐海州做最后的訓(xùn)話。 “我對你沒什么要求,唯一一點,不管貧窮還是富有,必須對我meimei好?!?/br> 徐海州看看喬燕,再看一眼喬露母子倆,他的目光寂靜而溫和,臉上寫滿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 “二姐你放心,喬露跟我結(jié)婚了就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責(zé)任,我會對她和喬安負(fù)責(zé)?!?/br> “但愿你說到做到?!?/br> 喬燕這個人其實一點也不信承諾,她只相信男人的行動,這并不只是靠嘴就能完成的。 婚姻就是摸著石頭過河,一切只等時間來證明。 …… 徐海州的戶口本來在北方老家,之前因為在黎安市服裝廠上班,戶口被遷到廠子的集體戶口上,辭職后戶口沒遷回老家,因為手里有一套當(dāng)?shù)氐姆孔樱勘旧系膽糁魇撬?,戶口便直接轉(zhuǎn)入紫苑街街道。 畢竟在黎安做生意,戶口在這邊也方便些,沒必要再遷回家。 從戶籍上來說,徐海州也算南方人。 一大早,徐海州就到筒子樓把喬露接走了,兩個人先去紫苑街辦事處打了個結(jié)婚申請,這是徐海州的,接下來還得親自回一趟鄉(xiāng)下,請崎水村的書記給喬露開個介紹信,兩個人才能去領(lǐng)證。 喬露難得不在,喬燕兩口子一下班直接沖回家,準(zhǔn)備來一場闊別已久的生命大和諧,這才剛進屋脫下外套,大門就被人拍響。 “嘭嘭嘭——嘭嘭嘭——”那聲音大的,哪叫拍門啊,直接要掀門了,墻皮都抖落一地。 袁江河重新穿好外套,含著怒氣打開門:“你誰??!” 門口的人有點眼熟,袁江河一時沒想起來,直到喬燕穿好鞋匆匆忙忙走出來,驚呼道:“王斌?” “喬露呢,讓她出來!”他的胸口還喘著氣,顯然是跑著過來的,三角眼向上一抬,兇神惡煞的樣子跟之前獻殷勤完全兩幅面孔。 喬燕看著他,警惕起來:“你找我meimei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