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婦帶娃改嫁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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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么突然? 田嬸兒連連咋舌:“咋就遭這種事兒了呢……多年輕啊……” 聊了會兒,劉曉紅又把外院的鄰居叫進(jìn)來湊熱鬧,恰巧就有知情者剛從小高家回來,基本上確定了這事兒是真的。 “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估計沒戲了?!?/br> 據(jù)說好像是因為小高搶了那砍人男同志的女朋友,也就是老周家的幺女,氣不過,跟小高產(chǎn)生了口舌之爭,沖動之下拿菜刀把人砍了。后來又跑到老周家,趁人家家里沒有大人,把那姑娘給……據(jù)說是這么個情況,至于具體到底是不是真做地那么過分,就不得而知了。 “小高真搶了人家女朋友???”田嬸兒的重點永遠(yuǎn)在奇奇怪怪的點上。 女鄰居搖了搖頭,嘆道:“那誰知道,反正就是鬧矛盾了唄,現(xiàn)在那男的被抓起來了,這種事情估計槍斃沒跑了?!?/br> 眾人唏噓了一會兒也都趕回家做飯了,臨走前大家相互提醒最近晚上別出門,小孩子也別讓他們單獨到外邊玩,就算合伙出門,也別跑太遠(yuǎn)。 劉曉紅轉(zhuǎn)身,抬起手背抹了往眼睛上擦了一下,喬露好像看見她眼眶都紅了。 “唉,好好的兩個孩子……怪我,怪我?!?/br> 懷著復(fù)雜的心情回家,早就等候已久的喬安見到mama,激動地?fù)渖先ィё∷骸癿ama!你們談完了嗎,是誰被砍死了呀,mama你害怕嗎?安安也有點害怕,但是我們有爸爸,爸爸會保護(hù)我們的吧?” 喬安向來敏感,感受到大家的恐懼,盡管自己也很害怕,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安慰mama。 喬露的心臟軟地一塌糊涂,到底做了多少好事?lián)Q來這么個乖寶貝。 “嗯,會的,爸爸會保護(hù)我們?!?/br> 摩挲他的小臉蛋,喬露腦海里浮起了小信差的臉。 她其實不止一次見過他,上回收到北方的來信,是第一次見。后來時不時總能見到他挨家挨戶送信。 從一開始說話都不敢太大聲的羞澀小哥,到后來也能扯開大嗓門報信……他才二十出頭,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大好年華,花一樣的年紀(jì)…… 有句話真沒說錯,你永遠(yuǎn)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 喬露百般感嘆,然而生活是自己的,唏噓之余,還是要回歸油鹽醬醋。 今兒的午飯做得失魂落魄,一不小心就把手切出道小口子,趕緊跑到水井邊沖洗,然后進(jìn)屋用紗布纏上。 幸而小哭包現(xiàn)在正在房間里邊吹電風(fēng)扇邊聽《岳飛傳》,要不然看見她受傷肯定得哭。 這邊剛剛炒好菜,李紅軍就騎著他那輛二八杠進(jìn)了院門,騎得快,差點沒剎住車撞到梯坎。 “嫂子!”李紅軍停下車,咋咋呼呼跑進(jìn)房間,結(jié)果沒找著喬露。 喬安說mama在做飯,他又趕緊折身進(jìn)了廚房。 喬露本就在想心事,這么一咋呼,嚇得她搪瓷小盆沒拿穩(wěn),半盆剛盛好的湯差點全摔地上了。 “嫂子!海州!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海州還沒回來,你別急,喘口氣再說?!狈畔绿麓膳瑁s緊把他拽進(jìn)了屋子。 李紅軍滿頭大汗顧不得擦,一口氣沒喘上來趕緊道:“馬、馬、馬小栓要被、被——槍——斃了??!” “啊?等等等等——你說什么,什么情況?誰要被槍斃了?” 今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原諒喬露腦子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 “馬小栓!上回砸你家玻璃的那個!”李紅軍后知后覺撓撓頭,“哎?海州呢?” 喬露莫名其妙看他:“海州還沒回來,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李紅軍瞪大眼睛:“沒啊,家里不是缺紐扣了嗎,我剛才去城東拿貨,讓海州先回來,然后半道聽說那誰被抓了,趕緊回來給你們報信?!?/br> 說完,驚愕地來了句:“海州不會也被抓了吧!” 啥? 一個猜測直接把喬露說怕了。 好在玄學(xué)還是靈驗的,這不,說曹cao曹cao就到了。 徐海州騎著自行車颶風(fēng)一樣駛?cè)氪笤海瑵M頭大汗比李紅軍好不到哪里去。 見到他,兩人趕忙迎上去,然而喬露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越看越這自行車越感覺不對勁,這車上是不是少了點什么? 一般來說,一個上午不可能賣掉全部的貨吧?要擱以前還好說,自從盜版出來后,一天能賣出去兩只包就算運氣好了。 “你的貨呢?”指著自行車龍頭問。 徐海州喘了幾口氣,把自行車停好后便挽住喬露的胳膊進(jìn)入房間,等到房間門被鎖上后,才壓低聲音道:“被抄了?!?/br> “啊?”喬露和李紅軍面面相覷,互相從對方眼里瞧出了驚愕。 “怎么回事,喝點水慢慢說?!眴搪督o他倒了杯溫開水,徐海州一飲而盡,喝完喘了幾口,才把事情道來。 “變天了,還記得之前出臺的政策嗎,黎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實行了,政府要嚴(yán)厲打擊投機倒把活動,還要嚴(yán)厲打擊所有違法犯罪分子。追我好幾條街了,把包袱扔了才甩掉他們?!?/br> 喬露心下大咯噔。 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嗎? 早知道就不該賭一把,包包這種東西放一段時間又不會壞,何必?fù)屧谧詈箨P(guān)頭把它賣光呢。 哎呀,這事兒鬧得……提前知道了劇本居然還能出錯! 只能說人永遠(yuǎn)不能太過自信,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喬露自責(zé)地眼眶通紅,徐海州見狀,將她的手置于掌心輕輕柔柔地捏了捏,傳遞給她一絲安心的慰問。 他雖然被大帽子追得滿頭大汗,手卻是冰涼的,看來剛才的經(jīng)歷遠(yuǎn)遠(yuǎn)比他輕描淡寫的描述更嚴(yán)重。 徐海州:“貨沒了就沒了,人沒事就行。” “嗯。”其實喬露后怕的就是這個,貨沒了就沒了,大不了損失點錢,人要是被抓……按照這會兒的打擊力度,真預(yù)料不到后果…… 喬安聽見大人們說話的動靜,評書也不聽了,滑下床踢踏著涼拖鞋跑出來,撲進(jìn)徐海州懷里:“爸爸回來了!我和mama要爸爸保護(hù)!爸爸以后可以多在家一下下嗎?” 將小家伙抱到大腿上坐好,用那溫涼的嘴唇親親他的臉:“可以,今年爸爸就在家里陪安安和mama,好不好?” “好!” 一手握住喬露的手,一手握住喬安的手,對于母子倆來說,徐海州確實是他們唯一能依靠的人,他是他們安全感的來源。 這也是喬露選擇婚姻的原因之一。 不管怎么說,徐海州的歸家讓喬露不安的心稍稍放緩,大家都坐了下來,聽徐海州講述剛才發(fā)生的一系列驚心動魄的事兒。 “孫巡的現(xiàn)貨被抄了,他的倉庫也都被抄了,少說得賠大幾百,往多了算,上千也有可能?!?/br> 孫巡就是抄襲喬露包包的盜版商販,嘗到甜頭后,為了謀取更多的利潤,開始大批量生產(chǎn)現(xiàn)貨,瘋狂囤貨,哪知一招變天,直接殺他個片甲不留,整個小倉庫抄了個一干二凈! 對比起來,徐海州這邊實在幸運,最近因為銷售量下滑,沒做新貨,舊貨也沒剩多少,跟掙的錢比起來,虧了大概二十塊錢不到吧,一點皮毛而已。 倒是孫巡,全部身家都賭上去了,褲衩子都賠沒了! “呀,這么慘呢?他本事這么大,囤了上千利潤的貨?”喬露驚愕捂嘴。 “你忘了?貨沒了,成本和人工費都收不回來,還有他那兩輛自行車也被抄了,還有之前掙到的錢,他沒存銀行,我看大帽子從他家里搜出來不少現(xiàn)金……反正挺多,我這還是保守估計呢?!?/br> 李紅軍幸災(zāi)樂禍哈哈大笑,恨不得現(xiàn)在就點串炮仗慶祝:“哈哈,該!讓他抄襲!讓他盜版!活該!報應(yīng)來了吧!” 笑歸笑,事情竟然已經(jīng)嚴(yán)重到這樣的地步,一場持續(xù)三年的嚴(yán)/打,是真的開始了…… …… 一場肅清風(fēng)暴正以雷霆的速度席卷全國,大街小巷貼滿了相關(guān)布告,各領(lǐng)域的犯罪分子全抓起來。該坐牢的坐牢,該槍斃的槍斃,一個也別想逃! 最近徐海州兩口子歇業(yè)在家,沒了活,也不用繼續(xù)生產(chǎn)包包,大雜院兒里除了有正經(jīng)工作的人,其他全都徹底歇了下來。 晚間枇杷樹下聚會聊天,嘮起最近最勁爆的八卦,就是小孩子也不愿意到外面玩耍,坐在一旁聽大人們聊起最近發(fā)生的大事。 “小高沒死,撿回了一條命,他父母十年前就過世了,家里就剩個奶奶相依為命,你們知道是誰照顧他的不?”奶奶都七十來歲了,當(dāng)然照顧不了他。 “呀,不會是老周家的幺女吧!”不是說兩人正在處對象嗎。 “可不就是!” 大伙兒無一不唏噓:“說來這事兒確實該小周照顧人家,如果不是她之前處的那個對象,叫什么錢強是吧,錢強要是不砍人,小高能受這罪嗎!” “那小周呢,真被錢強給……那啥啥了?”除了生死狀況,大伙兒最關(guān)心的還是桃色八卦。 “那誰曉得,我又不在場,就是聽說兩個人被發(fā)現(xiàn)是時候衣衫不整,小周也是個硬茬,直接跑公安局報案了!舉報錢強耍流氓強/jian?!?/br> “哎呀,小周也真是,這種事情天知地知,只要爛在肚子里不說,別人也不會知道,那小子砍了人照樣會被抓起來?!?/br> “是啊,你說鄰里鄰居都知道了,以后還怎么做人?” 聽著大家發(fā)言,喬露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俗話說人言可畏,小周沒被強/jian/犯打倒,別到時候被鄰居們的閑言碎語傷害了…… “那馬小栓的情況呢,打聽清楚沒,是啥原因就被抓了?”有人又問。 “打聽清楚了,就是馬小栓想跟一女同志處對象,女同志說可以試試,馬小栓就飄了啊,要求跟那女同志打啵,人家女同志不愿意,他居然強迫人家,不僅要跟人親嘴,還要跟人睡覺?!?/br> “?。吭趺从质沁@種事!這些男的就不能管好下半身嗎!” “那睡著沒?”吳桂芳驚愕地捂住小女兒的耳朵,示意田家嬸子趕緊說。 “廢話!沒睡著能把他抓起來嗎!聽說抓到他的時候,嘴里還嚷著要對小慧負(fù)責(zé)呢,也不看他什么樣子,招貓逗狗連份正經(jīng)工作都沒有,負(fù)責(zé)?他拿什么負(fù)責(zé)?拿他老子的工傷補助嗎?” 嘖嘖,人群里好一頓唏噓。 “這臭小子,也太不知齒了!大姑娘清白沒了以后還沒結(jié)婚?。 ?/br> “誰怎么結(jié)婚?”又來了個沒聽到前情提要的人。 田嬸兒不厭其煩地給他解釋。 “哎呀,馬小栓可是老馬的獨子,他家這會兒得亂成一鍋粥了吧?” 大伙兒不屑地嗤笑。 “那小子不是跟王斌關(guān)系好嗎,王斌有個廠長姐夫,本事也不小吧,不能說說情?” “還說情,你以為過家家玩呢,現(xiàn)在街坊鄰居都恨不得跟他撇清關(guān)系,咋可能說情,吃飽了撐的還是嫌命太長?” “嘖嘖,該!讓他不干好事!” 馬小栓被槍斃的那天,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王斌也來了。 “老情人”見面,沒有分外眼紅,僅有的,只是喬露輕描淡寫的一瞥,看到他后,頭也不轉(zhuǎn)地挽住自家男人胳膊離他更遠(yuǎn)。 聽說馬小栓被抓的那天,王斌就領(lǐng)證結(jié)婚了,還聽說當(dāng)天有人舉報王斌婚前跟女同志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說直白點,就是婚前性/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