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婦帶娃改嫁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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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有?!狈艺?,徐海州也掏出來一匹布,獻寶似的遞到喬露面前。 “媽呀!這是雙面羊絨毛呢??!”做出來版型會更垂順,保暖性更強,更精致更高級! 指腹緩緩游離于舒適的面料上,喬露好想快點降溫!這一定能賣爆吧?! 一說話,喉嚨里抑制不住的歡欣:“不是說這種料子只在港市有嗎?” 李紅軍嬉笑起來:“非也非也,特區(qū)那邊早就有啦!而且聽說天氣冷下來,賣得特別火爆!” 徐海州尷尬地笑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準備說出來哄媳婦兒開心:“那天搶大衣的人很多,我鞋都被踩掉了?!?/br> 想起那天光腳,買完才發(fā)現(xiàn)襪子腳后跟都磨破了,光是回憶,就囧地想遁地。 “噗嗤——”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海州,你,你,你受苦了啊哈哈哈……” 徐海州:“……” 沒事,老婆開心就好。 急切地挽住他的胳膊:“快快快,給我看看你的腳,沒事吧?多大的洞?” 徐海州:“……” 最后當然沒脫鞋給他看,要不然形象真毀了。 好在喬露只是開個玩笑,也沒逼他一定要脫。 笑過后,是真開心了。 比起臃腫的大棉襖,毛呢大衣的出現(xiàn),無疑類似于冬日雪地里的一抹暖色,想不火爆都難! “那,多少錢一件呢?” “成衣有點貴,一件二十,我們只拿到了十件。”這年頭,一件衣服批發(fā)價基本上在個位數(shù),夏天薄一點的料子甚至可以論斤稱。 二十元聽著覺得不多,實際上如果以批發(fā)價算,真的貴到爆炸! 但對喬露來說,這可是羊絨毛呢,真要論起價值,兩百都不算貴! “得,你倆可真行?!薄∠沧套痰匕衙媪习岬娇p紉機邊,扭頭看向地上的一堆‘垃圾貨’,嘆息道:“這些就當花錢買個經(jīng)驗和教訓(xùn)吧?!?/br> 如此灑脫的態(tài)度,兩個男人竟然不約而同舒了一口氣。 李紅軍:嗯?怎么回事,她又不是我老婆,我舒什么氣?要罵也不會罵我?。?/br> …… 晚上李紅軍在徐家吃了晚飯再走,飯后徐海州洗碗,喬露洗衣服,徐海州那邊先洗完,便帶上兒子上浴室洗澡。 等徐海州洗完后,喬露這邊衣服剛剛洗好,徐海州接過,掛到了晾衣桿上。 “行,接下來的你來弄吧,我也去洗澡了?!?/br> “好?!?/br> 回來的時候徐海州正坐在床上跟兒子玩鬧,大床和小床中間放了一只木凳,凳子上電風(fēng)扇呼啦啦轉(zhuǎn)著,一圈一圈,小檔。 梳妝臺上放著徐海州從特區(qū)給她帶回來的面霜,外包裝已經(jīng)被他拆掉,擰開蓋子就能用了。 說是叫“美譽娜”,外國貨,也不知道這人從哪里弄來的,倒是有心。 上臉涂抹,化開后像水一樣柔緩吸收,夏天用有點油膩,再冷點應(yīng)該會覺得滋潤,不過香味兒她很喜歡,小清新。 涂抹好上床把兒子從徐海州懷里撈走,親親他溫熱的臉蛋。 “玩什么呢,頭發(fā)又打濕了?!睋荛_黏在兒子額頭的濕發(fā),無奈道。 小家伙精神奕奕,勁頭十足:“mama!爸爸在教我繞口令!” “繞口令?你會說嗎?”喬露好笑地點他小鼻子。 “嗯,會的!”說罷趕緊戳戳徐海州:“爸爸,你再來,我講給mama聽!” 徐海州不動聲色瞥了眼自家媳婦兒,一秒鐘的工夫目光就給移了回來:“行,爸爸念一句,你念一句?!?/br> “嗯!” 清了清嗓子,他一字一句帶著點北方強調(diào):“八百標兵奔北坡?!?/br> 小家伙停頓了一秒,繼而嬉皮笑臉地跟念起來,奶著嗓音脆生生的:“爸爸標兵笨笨啵!” 噗——喬露沒忍住,直接笑噴。 徐海州也忍俊不禁地咳了聲:“咳咳——炮兵并排北跑?!?/br> “咳咳——抱兵病白北邊兒跑~” 天,笑死個人了,說不標準就算了,咋還帶上徐海州的北方兒化口音了呢! “哈哈哈——”喬露笑得不行。 “安安,爸爸剛剛是在咳,這個你不用學(xué)的?!毙旌V轃o奈扶額,乖兒子真是可愛又憨憨。 喬安聳聳肩:“那好吧?!?/br> “再來一個?!?/br> 徐海州繼續(xù)道:“打北邊來了個喇嘛,手里提拉著五斤鰨犸?!?/br> “打、打北邊兒來了個馬媽~手里、手里提了五雞塔媽~” “哈哈哈哈——”喬露笑得喘不過氣,捂住喬安的嘴:“哎喲兒子啊,你可真適合講繞口令,誰不開心了就來聽聽你念繞口令,多有趣??!” “唔唔——”推開喬露的爪子,喬安睜著澄澈的眸子不解問:“mama你在夸我嗎?” 水霧朦朧的大眼睛看得喬露心都化了,嘬他臉蛋:“夸你呢我的寶~” “嘻嘻~”夸一夸就開心了。 氣氛正好,忘記煩惱。 大概是玩開心了,也大概是因為爸爸回來了,喬安心情還不錯,今天是被爸爸送進小床的,不鬧不吵,乖乖扯著被子躺下。 哄都不用哄,徐海州直接熄了燈,上大床,小家伙還是沒吭聲,甚至來了句:“爸爸mama晚安安?!?/br> “晚安,安安?!?/br> “晚安?!?/br> 身邊忽然凹陷了下來,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磨蹭。 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氣味,喬露直接抱住他的腰,這人卻沒什么反應(yīng),直愣愣地坐著,不動如山。 她小臂微微用力,迫使他迅速躺倒了下來。 納悶地問了句:“一直坐著干什么,不想睡覺嗎?!?/br> 徐海州咳了聲,試探般問:“沒生氣呢?我還以為你生氣了,都不敢跟你搭話?!?/br> “生什么氣?”喬露好笑。 “生我買了兩包垃圾回來的氣?!睆淖鲲堥_始就沒理過他,心里怪忐忑。 噗嗤,這真忍不住不笑。其實喬露哪里是不理他,分明就是在想,那些“垃圾貨”該怎么處理,一心不能二用,自然就顧不上搭理徐海州了。 喬露一點不客氣地扯住他的臉皮向兩邊拉扯:“買都買了,你說,還能怎么辦?嗯?” 這么遠的路,回去退也不現(xiàn)實??! 再說了,六十塊錢家里也不是負擔不起,頂多有點rou疼,除了安慰自己買個教訓(xùn),別的什么也不能做。 吵架? 那多傷感情,不至于不至于。 但是,記性一定要長! “不生氣就好,還得是我老婆體貼?!毙旌V莅残牧?,從晚飯一直困頓到現(xiàn)在的心結(jié),輕易被解開。 “你怎么也開始貧了?!眴搪缎υ捤?/br> “有嗎?”徐海州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就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而已。 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們倆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了呀。 笑了一下,心情都好了。 對視著,雖然看不見對方的五官,雙方氣息卻逐漸紊亂。 “安安。” “嗯?爸爸你叫我?”從隔壁小床上傳來的聲音很小,好像蒙在被子里一樣,甕聲甕氣的。 “沒事,睡吧。”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睡著了沒。 又過了十分鐘,十分小聲的:“安安?” “嗯……”喬安下意識回應(yīng)他,還沒睡熟,聲音更小了。 再等十分鐘—— 徐海州:“安安?” 無人回應(yīng)。 像得到了應(yīng)允,修長的指尖肆意翻飛,剝地起勁。 “哎呀你急什么……”不就五六天沒見沒親熱……唔—— 話音未落,唇被堵住。 品嘗到那熟悉的香甜味道,長久的思念終于得到疏解。 徐海州暢快地深吸氣,一寸一寸將她的紅唇描摹干凈。 喬露推拒了幾下,半點沒推動,反而直接被他擒住手腕反剪至腦后。 “呀……你輕點呀,今天吃藥了?” 本是不過腦子戲謔的一句話,聽在徐海州耳朵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當下動作愈發(fā)急切,啃地喬露雙唇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