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婦帶娃改嫁 第1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追鯨、權(quán)相貴妾(重生)、重臣的戲精夫人、七零農(nóng)場家屬院日常、小青梅她有點難追、穿成年代文對照組后、慈悲星、攻勢漸明、欲染 校園h、渣仙的情劫
“哎,海州,你說……喜歡一個人,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這話題來得好突然,徐海州完全摸不著頭腦。 古怪地看向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你有喜歡的人了?” 李紅軍惱羞成怒,大聲否認:“沒有,沒有的事!但我遲早要有啊,提早打聽清楚免得錯過真愛怎么辦!” 就算有,那也是兩個小時之前,現(xiàn)在沒有了。 徐海州看著他 ,笑了一下:“沒有就沒有,那么激動?!?/br> 李紅軍:“……” 輕笑兩聲,徐海州說:“喜歡嘛,喜歡就是,容易讓人失眠的東西。見不到會想,見到了會憂慮下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談戀愛之前會想什么時候能跟她處對象,談上了想結(jié)婚,結(jié)婚了想一輩子不分開……” “停停停,我現(xiàn)在還沒對象呢,結(jié)婚就別說了,沒到這一步?!?/br> 徐海州笑著,閉了嘴。 “那你先找個對象吧,現(xiàn)在怎么說你也不會明白喜歡的真正意義?!?/br> “嗯……”是不明白,因為剛有點苗頭,就被強制性掐滅。 唉,他的情路……太苦逼了。 …… 理好貨,徐海州去了白云街一家夫妻開的服裝店,問他們的仿品在哪里拿的貨。 “倒也不是我們不告訴你,只是……之前答應(yīng)了人家,不讓說的?!眱煽谧用婷嫦嘤U,表示十二萬分的為難。 徐海州之所以第一個選擇找他們倆,也是因為平時為人還算地道,不跟風(fēng),不抄營銷手段,踏踏實實做生意。 只是在盜版的問題上,兩口子一步?jīng)]落下。 倒也能理解,畢竟做生意什么營銷手段都可以沒有,只要進的貨足夠好,營銷手段只有錦上添花的作用罷了,不營銷照樣能賺錢。 “為什么?廠家跟我們有仇?”總不可能大家都能買,單就屏蔽了他們家吧? 正版受害者? “呃,倒也不是,就是吧……反正不能告訴你。而且其實我也不怎么清楚,都是人家把貨送到家里來?!眿D女支支吾吾,撒謊道。 徐海州無奈,一連轉(zhuǎn)戰(zhàn)問了好幾家,都不告訴他。 苦惱地回了店。 “怎么,都不跟咱說?”看他的表情,李紅軍就能猜到可能出問題了。 “嗯?!毙旌V輵?zhàn)術(shù)性地喝了口水。 這么多天了,按說也能習(xí)慣大家伙的態(tài)度,李紅軍還是被氣得摔抹布:“艸!盜了咱的版型還不告訴咱,這叫什么?吃了奶還要罵娘!” 越想越氣,咽不下的怒意。 “不行,必須問到!就不信了!”拍拍徐海州的肩膀,他出主意道:“要不這樣,咱下午早點收工,蹲他們?nèi)?。?/br> 徐海州失笑:“你怎么知道人家一定要去進貨?你看他們店里貨還多,我們?nèi)ツ膬憾???/br> “那就等他們賣完了再蹲!” 李紅軍還想說什么,大老遠的來了位不速之客。 “你們兩個!姓徐的姓李的!把我的店還給我!”是張偉強。 李紅軍:“???” 徐海州:“……” “大哥,你又要鬧哪樣?”李紅軍簡直無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讓不讓人喘口氣了! “上次是你求著要我們跟你換,現(xiàn)在又要讓我們還給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什么我們就得照做是嗎?” 真是慣的!自己的選擇自己承擔(dān),世上可沒有后悔藥! 張偉強怒懟:“別廢話!上回你們還坑了我五十呢,我說什么了我?” “可我們又沒逼你,從頭到尾都是你自愿的啊!”李紅軍也嗆他。 劍拔弩張的氣氛里,越來越多看好戲的路人和商販。 吃瓜嘛,誰會嫌棄瓜多呢。 “滾蛋!老子不是自愿的,是你們逼的!”卷起袖子一副要干仗的模樣:“識相的趕緊收拾東西滾蛋,我現(xiàn)在就要搬回來!” 張偉強這會的態(tài)度可比之前強硬地多。 畢竟之前抱著能賺錢的心態(tài),還能跟你好聲好氣。現(xiàn)在虧麻了,哪能好好跟你商量,只恨不得馬上用挖土機把他倆鏟走,獨享最優(yōu)店面。 他真是虧死了! 被坑了五十塊錢不說,最近更是一分錢進賬都沒有! 那試衣間瞧著新鮮,然而有個屁用! 之前的紅火都是假象,肯定是這倆小子使“美男計”吸引顧客,要不然就那破地方,誰去?。?/br> 徐海州眸色一凜,往前一站:“你說搬就搬?這白云街的店鋪都是你家開的?” 他人高馬大,即使在大塊頭壯漢張偉強的對比下,仍舊不遑多讓。 鼻腔里哼了聲,張偉強說:“不是我家開的,但我要你們現(xiàn)在就搬,你們必須搬!不搬也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急的還不是兔子,是頭憨熊! “你想怎么不客氣?” “找人揍你算不算不客氣?”毫不避諱地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說。 再看眾人見怪不怪的模樣,這下,徐海州兩人總算明白為什么沒人敢占這個位置了。 張偉強不僅是莽漢,更是油鹽不進的沖動不怕事的憨熊??! “那你就不客氣吧,搬是不可能搬的。”眸光一凜,徐海州冷冷道。 他溫柔 ,不代表他沒脾氣,之前強迫他們搬的時候,徐海州就說過搬了不可能再換回來,張偉強也是答應(yīng)了的。 哪想還沒半個月就后悔了,真夠滑稽。 “行,你們給我等著!” …… 李紅軍惴惴不安了一整天,不安到完全沒了心思去想他那剛剛萌芽的愛情。 然而一直等到收工,也沒見識到張偉強到底要怎么對他們不客氣。 風(fēng)起,落葉旋風(fēng)一樣在空中飄蕩,快到初夏時節(jié),隨處可見的綠色,如此枯黃的樹葉著實難得一見。 兩人一個盯左一個盯右。 “哐啷——” “兄弟們,打!” 張偉強果然沒有“失約”,說了要給他們顏色看,還真來了。 走時明明還見他在攤位前忙碌,也不知道怎么瞬移到這條巷子蹲徐海州和李紅軍。 五個莽漢,個個手拿木棍,舉起手毫不猶豫地往兩人身上招呼。 兩人甚至來不及交換眼色,扔下自行車就往街對面跑,給了點緩沖時間。 最后當(dāng)然跑不掉,五個人圍上來,直接開啟戰(zhàn)斗。 當(dāng)年徐海州在退伍老軍人手底下練過一陣,對付地痞流氓完全不在話下,加之從來沒有疏忽過體能鍛煉,迎上一伙人,竟不遑多讓。 李紅軍雖然沒練過,但從小也是在貧民窟長大的孩子。 小時沒少打架,從小學(xué)打到初中 ,初中畢業(yè)后進了廠繼續(xù)打,時常被領(lǐng)導(dǎo)請進辦公室喝茶,所以這也是為什么他害怕老師領(lǐng)導(dǎo)一類人。 因為每回打架,總要被老師或者領(lǐng)導(dǎo)叫家長。 學(xué)生時期還好,進廠上班了還被叫家長,實在面上無光…… “艸!你們很牛是吧!我跟徐海州兩個人照樣把你們打得爬不起來!” 打了兩分鐘,李紅軍漸漸找到了當(dāng)初被請家長的那股勁頭,徐海州更是興奮到一句話不說,投入戰(zhàn)斗。 兩個人骨子里就是好戰(zhàn)的,做了生意以后,這股野性被壓制不少,張偉強帶來的這群小混混,完全不是他們倆的對手。 左一勾拳,右邊來一腳旋風(fēng)腿,直接全打趴下! “啊——我艸——” 打到最后,只能看見一地蠕動的“尸i體”…… 然而防不勝防,張偉強這狂妄之徒殺紅了眼,居然隨身攜帶刀具! 刷的一下拔開,刺向離他最近的徐海州。 風(fēng)馳電掣間,徐海州靈活避開,卻見那邊李紅軍為了推開他,一不小心直直往張偉強的刀上栽! “小心!”徐海州抬腿,一腳踹飛刀具,卻還是晚了一步。 那刀沿著李紅軍的手臂滑過,滴滴鮮紅的血珠順流而下。 滴答滴答—— 滴在地面、鞋面,和徐海州的指縫間,血流不止—— “啊——陰險!狗東西!我***!”一大段臟話輸入,減輕不了他的疼痛。 徐海州眸色一凜,一個掃堂腿踢過去,踹得張偉強心肝脾肺爆炸一樣痛。 他隨地倒下,李紅軍的身體也如一片落葉,隨風(fēng)而跪。 徐海州忙蹲下扶住人。 “啊——啊——”一地的痛苦呻n吟。 忍痛間,余光瞥見不遠處的幾抹橄欖綠,李紅軍雙目猩紅,正想問什么,便被徐海州抱在懷里直接躺在了地上。 “咋、咋了?”這種情況不應(yīng)該趕緊跑嗎,遠離張偉強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