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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疑看她這做賊心虛的樣子,呵了聲:“宛茸茸,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有!”宛茸茸利落地坐起來,舉起手,朝他信誓旦旦地說,“隨疑,我先發(fā)誓,我是為了救你,才脫你的衣服,絕對沒有非禮你的想法!” 她剛說完,外面就響起一聲悶雷。 宛茸茸:“?”搞什么?QAQ 隨疑眸光往外瞥了眼,嘖了聲,像是看透她了一般:“嗯,繼續(xù)說。” 宛茸茸抿著唇,瞅著他,掙扎著繼續(xù)解釋:“是真的。你受了很重的傷,有個人說只有靈修能治好你,他跟我說,只要緊貼著你,我就能進你的妖識內(nèi)?!?/br> 她企圖用自己真誠的眼睛,讓他信自己:“那人還說,脫了衣服效果會好一點,我就脫了你的衣服?!?/br> 有個人? 隨疑眉心微蹙問道:“那人是誰?” “就一個穿著紅衣服的人,我也不懂怎么靈修,只能聽他的?!蓖鹑兹滓е?,眼巴巴地看他,就差在臉上寫‘我很無辜’四個大字。 隨疑一聽就知道她說的宋輕云,這人倒是會趁機搗亂。 他知道前因后果,也沒抓著她不放,起身,一雙赤紅的眼眸盯著她看:“你呢?有什么要問我的?” 宛茸茸看著他赤著的上身,臉有點燙,好奇地問:“你怎么不瘦了?身材還怎么變得這么好,還有臉也變得好好看?!?/br> 隨疑:“……” 他以為她會問,他為什么裝成她的師尊。 “無聊?!彼哆^被子將她全部蓋住,遮了她的視線,起床穿了身衣服。 等宛茸茸從被子里掙扎著出來,隨疑已經(jīng)開始扣腰帶,高大挺大的身影立在床邊,看起來有種兩人剛干完某些事的曖昧感。 宛茸茸抱著被子,仰頭看他在光影中的側(cè)臉,只覺得他鮮活的樣子,確實好看,心想,以后都不能罵他大丑蛇了。 隨疑將衣服穿好,轉(zhuǎn)頭看她,宛茸茸急忙低下頭,裝作剛才什么都沒看的樣子,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宛茸茸也毫無顧忌地回望他:“看我干嘛?” “你救了我一命,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件事?!彪S疑這樣看她,視線剛好落在她微微散開的衣領(lǐng)處,瞥了些視線。 她一聽有些驚喜,如果他能答應(yīng)她一件事,等以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有什么偏激的行為,她就可以用這件事要求他了。 “好,一言為定!”宛茸茸高興地挪到他的身邊,試探地勾起他的小拇指,“不能耍賴?!?/br> 隨疑看她幼稚的動作,皺了皺眉心,不情不愿地嗯了聲,就抽回自己的小拇指。 宛茸茸立刻高興地笑彎了眼睛:“隨疑,我發(fā)現(xiàn)你不僅變好看了,脾氣也變好了。” 這樣的馬屁肯定會哄的別人團團轉(zhuǎn),但是隨疑冷笑一聲:“是嗎?” 她剛想點頭,就看到他將要爬到床上的‘小王八’捏在手里,直接一丟,丟到了遠處養(yǎng)魚的小魚缸內(nèi)。 烏龜:“?”為什么受傷的又是我。qaq 那咚的一聲,也把宛茸茸給嚇了一縮,她覺得自己可能對隨疑有點誤會,瑟瑟發(fā)抖地縮進被子里,訕訕一笑:“那個我困了,你,你自便哈。” 她說完就擁著被子閉上眼,裝成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隨疑看她嚇乖的樣子,這才背著手就離開她的房間 宋輕云還沒收拾。 * 正在外面悠閑地看書的宋輕云,見隨疑出來,立刻興高采烈地想要迎上去,但是看到他陰沉的臉色。 他暗叫不好,手一收就打算先跑路要緊,但是已經(jīng)遲了。 他還沒飛走,就被隨疑一根細繩給綁住了,吊了起來。 “誒!隨疑,你瘋了,吊著我干什么?”他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人,不解地問道。 “你為什么騙宛茸茸,用不正確的靈修方法?”隨疑看著他,目光有些冷。 宋輕云忙說:“如果我告訴她的是不正確的方法,你還能站在這里?那種方法本就有用。” “靈修何時要脫光衣服?”隨疑眼眸微瞇帶著凌厲。 宋輕云看著他,有點詫異:“她還真脫了啊?我還跟她說了,不脫也沒關(guān)系的?!?/br> 隨疑他自然不會說,宛茸茸脫的是他的衣服,呵了聲:“她本來就笨。” “笨也笨的可愛嘛,你受傷,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還求著我說一定要救你,你瞧瞧人姑娘對你情真意切的,你再看看你,一副貞潔烈夫的樣子,出不出息?!彼屋p云胡編一大堆,只希望自己兄弟能開竅些,盡快和小美人愛的天崩地裂,這樣他也是放心了。 隨疑冷眼看著他胡說八道,淡聲道:“宛茸茸自己要死的時候,都沒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宋輕云有點意料之外,那孩子這么淡定嗎? “你對她多么重要,肯定不一樣啊?!彼屋p云急忙挽救一下,說完就見他眼中帶了些幾分思索,“你先放我下來,我跟你細細說說?!?/br> 隨疑沒興趣聽他細說,冷聲警告了句:“以后不要瞎教,她現(xiàn)在懷有身孕,不能出錯?!?/br> 他說完將細繩收回,宋輕云就直接摔下,摔了屁股墩。 他呲牙咧嘴地起來,跟在隨疑的身后,說道:“我教她的方法沒有問題?!?/br> 隨疑冷眼瞥過去,宋輕云又說:“只是書上是先雙修后靈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