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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寧姝問系統(tǒng):“謝嶼對我的感情,其實就是狗比游戲在增加難度吧。” 系統(tǒng):“……本游戲拒絕背鍋?!彼?jīng)歷過那么多玩家,沒有一個有這種情況啊。 不過,寧姝已經(jīng)篤定,因為這很符合游戲邏輯。 好在這問題并不難解決,她定心,思索接下來的方針,卻看玉屏尋出來。 玉屏臉上喜氣洋洋:“姑娘回來了?我正要去尋你,老夫人院里劉mama送來四匹嶄新的杭綢,料子一絕!” 長輩送布匹,是關(guān)懷,尤其是讓身邊得力的劉mama,更給寧姝長臉。 玉屏說:“劉mama還說,等晚點如意布鋪的娘子會上門,來為姑娘做幾身衣裳!” 應(yīng)是昨晚寧姝去找謝巒,老夫人也知曉了。 這么看來,老夫人也不介懷她靠近謝三。 總歸是好事。 過兩日,幾套春夏裝都做好了,寧姝換上靛藍百蝶對襟衫,棗紅色回字紋鎖邊,這身衣裳讓她看起來穩(wěn)重些許。 新衣裳做好后,她自得穿著去見老夫人。 老太太正在逗鳥兒,瞧見她,眼前一亮,溫和地說:“就知道你適合,最近在侯府住得如何?” 寧姝客氣:“托老夫人和侯爺?shù)母?,飯都多吃了一碗。?/br> 老夫人又問:“沒被老三為難吧?” 寧姝是真的笑了下:“三爺對我,也是談不上為難的?!?/br> 見狀,老夫人收回打量的目光,說:“我把老三叫來吃午飯,你也留下來,老婆子這里太清凈,大家一起吃飯,熱鬧熱鬧?!?/br> 寧姝:“……” 不一會兒,便看那少年便闊步進門,喚:“母親?!?/br> 只是在看到寧姝時,他驟地收聲,寧姝對他揚唇一笑,那眼眸十分明媚,謝巒突然后退一步,撇開頭,匆匆道:“我走了?!?/br> 老夫人愣了下:“老三,你等等……” 他腳步極大,拂袖跑出去,還差點和端菜進門的丫鬟撞上。 到離開老夫人院子,謝巒才慢慢改成走,他胸膛起伏著,喘著粗氣,腦袋從一片空白,慢慢地反應(yīng)過來—— 他又沒做錯,跑什么跑!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越不想遇到她,這幾天卻總是巧合地碰面。 謝巒用力抓了下頭發(fā)。 他蹲在府內(nèi)的池塘里發(fā)呆,池塘清澈可見底,魚兒自在地游來游去,不知道哪個下人喂的,一條條又胖又笨拙。 謝巒一手撐著下頜,另一手扯根草,逗弄著傻魚。 不知過去多久,該是過完午食的時辰,他整整衣擺,正要離去,陡然聽到一陣細碎的說話聲,由遠及近。 不會有錯,這個清凌凌的聲音,就是寧姝。 她居然也往這邊走來。 謝巒猛地驚醒,心跳如擂鼓,立刻左右瞅瞅。 后園這一片的池塘連假山的設(shè)計,是仿前朝的園林風(fēng)格,講究一個奇俊,池塘被假山割據(jù),其中有一座大點的假山,如果躲在那里,剛好能避開外頭的視線。 謝巒毫不猶豫提起褲腳,涉水爬上假山,盤腿坐下。 剛躲好,他就后悔,他怎么又躲??! 謝巒憋著一股子氣,臉頰些微鼓起。 他盯著池中的鵝卵石,怔然,過了好一會兒,他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股味道,一點都不陌生,因為它總是在夢里侵入他的鼻腔,沁人心脾,撩撥著少年的思緒。 這一刻,如有實質(zhì)。 不對,謝巒驟然抬頭,便看寧姝靠在假山上,就在他一尺的距離內(nèi),她低垂眼睫看他,目中流轉(zhuǎn)一股慵懶,這讓她的聲音,些微拖長: “躲我?” 謝巒眼睛撐得圓圓的。 他猛地一怔,下意識站起來,然而,這塊假山的平臺常年沒人上來,自然生了青苔,他腳下一滑。 “欸!”寧姝去拽他的袖子,不過一個半大少年,還真不是她能拽得動的。 “噗通”一聲,兩人齊齊落到池塘里。 好在池塘水并不深,只到小腿處,然而這般摔下去,兩人衣裳都濕了,尤其謝巒是上身先摔的,更是成了落水狗。 寧姝倒也還好,主要是裙裳濕了。 意料之外的狼狽,兩人在水中對視了一下。 突然,寧姝大笑起來。 她便這樣坐在水里,眼睛都笑得瞇起一條縫,快活似指縫中捧不住的水,像樹葉中藏不住的日光,淌進謝巒心中。 他怔怔地看著她,忽的一陣風(fēng)來,他覺得有點涼,才想起兩人的處境。 他臉色一變,“嘩啦”一聲從水中站起來。 心底有個聲音喊著讓他快跑,這女子笑起來有多好看,就有多惡劣,要不是她嚇唬他,他怎么會掉到水里。 罪魁禍首就是她。 他轉(zhuǎn)過身剛邁開步伐,卻聽身后女子道:“謝巒,我好像崴到腳了?!?/br> 瞧瞧,瞧瞧,她連叫聲“三爺”意思一下都不肯。 謝巒臉色繃得緊緊的,冷哼了一聲。 算了,搭把手吧,早春的水還是有點涼的。 他伸出一只手,指著自己濕潤的袖子:“只給你拽一下?!?/br> 感覺到自己袖子被扯動,謝巒正扎好下盤,等寧姝自己站起來,下一瞬,那個女人的手居然抓住他的手腕! 纖細的十指,就這樣圈著他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