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捭闔劍發(fā)出急促的嗡嗡聲。 然而,有一剎那,徐辛夷竟然隱約察覺,它并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寧姝:“為師幫你解決問題了,不答謝?” 徐辛夷面上的屈辱,再難以掩飾,他側(cè)著臉,用盡力氣克制憤怒暴躁,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那可真是……謝謝老師?!?/br> 寧姝:“嗯?太小聲,聽不見。” 徐辛夷:“……” 陸恒面上平淡如水,那雙多情眸還盈著笑意,他的目光,緩緩從徐辛夷身上,挪到寧姝身上。 二人之間,看起來是不共戴天,但事實上,旁觀者清。 徐辛夷絕不只有憤怒屈辱。 為什么她的注意,全被他吸引走了呢。 為什么他們之間有種融洽,讓他完全插不上話。 為什么。 他對她這么好。 她能不理徐辛夷么。 別在腰間的雪劍,以極小的幅度,細微地發(fā)著顫,這么好脾性的劍,第一次在抗拒著什么,陸恒將手放上去,心里問: 你也很不開心,是嗎。 . 回到百尺峰,寧姝長松一口氣,這么一招下去,以后就算捭闔劍又發(fā)瘋,徐辛夷也沒臉來找她。 也算解決一個大麻煩。 她將自己記住的“分”的內(nèi)容,寫在紙上,這個過程極其漫長,等她歇息時,其實她只寫了一行字,時間也只過去一刻鐘。 好像每個字都認識,但組合到一起,就晦澀深奧到極致,就是要記住它,把它默寫出來,極度困難。 “分”到底是什么? 寧姝轉(zhuǎn)轉(zhuǎn)手中的羽毛筆,擱下,正要找口水喝,卻發(fā)現(xiàn),她床頭的靈石變成灰色,往日清透明亮的石頭,好像被掏空。 她拿起它,輕輕一用力,它就化成灰燼,消失不見。 可惡,誰對她床頭的靈石動手了! 寧姝有點生氣,恰這時,門外傳來“砰砰”砸門聲,白穆聲音慌張:“寧姝寧姝,你快出來,出大事了!” 不是白穆夸張,這個事情,確實很大。 整個明正宗,四十九峰的靈力,驟然消失了。 他語無倫次,比了一個大大的手勢:“這么大一塊地,三□□州五山,四十九峰,這么大一塊地,啪的一下,就沒了!” 其實白穆這反應(yīng),還算普通的,其余百尺峰弟子的,還有恐慌到懷疑是不是做夢,正在狂扇自己巴掌的。 就是其他峰的弟子,即使心性堅定,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 寧姝也傻了。 上回是百尺峰靈力全失,這回,竟是整個明正宗,而且,所有已經(jīng)開采出來的靈石,不管是不是在儲物袋,只要是在明正宗的范圍,靈力也殆盡。 而且,整整一刻鐘,靈力沒回來,和當初百尺峰的情況不完全一樣。 它們突然被吸光,只能等圍繞明正宗的五座巨大的靈石山,緩緩產(chǎn)出靈氣來補充,但明正宗太大,要等上七日七夜,才有可能回到明正宗平常的靈力。 而這件事,足夠令所有人恐慌。 連閉關(guān)的修士,都不得不出關(guān)。 此時,沒了靈力,別談什么御劍飛行,只有傳音符還能用。 在傳音符的傳召下,百尺峰弟子被要求全部下山,浩蕩峰要對百尺峰上所有人、所有東西,進行詳盡調(diào)查。 畢竟最開始,是百尺峰先出的問題,不由讓人揣測,是不是就是百尺峰作祟。 有其他峰的弟子抱怨:“當初就不該設(shè)百尺峰,現(xiàn)在出事了吧!” 百尺峰弟子怒而回:“關(guān)我們什么事,你可真是高看我,難不成我們有人能做到?” 那弟子:“就賴你們,明明沒什么修為天賦,還要占著宗門的資源,你們這群廢物早就該被趕出外門!” “砰”地一聲,那弟子一拳砸過去,兩人打了起來,弟子之間相互拉偏架,亂成一團。 寧姝揉揉額頭。 這陣sao亂,等教習到來,才稍稍停歇,同時到來的,還有掌門、陸恒、神女一行人,陸恒神態(tài)少見的嚴肅,而一身華貴鮮明襦裙的薛若君,很是招惹眼球。 有人小聲說:“出現(xiàn)這種事,會不會是魔尊封印松動?神女殿下該得派上用場了吧?!?/br> 聽到這話,薛若君有點生氣。 她低頭避開弟子的盯視,心里埋怨,這本來就不是她的事啊。 好在事情不是無解,靈石山源源不斷的靈力,還是向四周涌動,掌門安穩(wěn)人心后,便帶著人親自上百尺峰。 寧姝低頭慢慢走在坡道上,想要找個人少的地方坐坐,仔細思考,這兩次事件,有沒有什么吻合特征。 假如她是游戲方,肯定不可能把這種事當成偶然事件,現(xiàn)實世界可能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然而游戲小說里,每一個安排,都是精心設(shè)定。 回到第一次,百尺峰靈力消失,是什么時候?她在做什么呢? 她踱步在白玉石階上。 還沒想明白,卻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徐辛夷他一襲廣袖,走路帶風,獨身從她旁邊過去。 下一刻,他腳步停下,冷漠地瞥了眼寧姝。 他記得她,上次在寅月峰里,膽敢說他多管閑事的人。 她倒真是百尺峰的弟子。 徐辛夷沒心情理她,他還有別的要緊事,大步邁著走開,寧姝壓根不敢說話,看他要離去,心里松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