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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點點頭,既然知道了就沒必要隱瞞。 蕭母惶然,繼續(xù)問:“那你大哥他……” 蕭煜安撫她:“媽,你比我了解大哥,他不會的?!?/br> 蕭母點點頭,似乎是松了口氣:“是啊,牧云不會的?!?/br> 蕭牧云不會對meimei有什么不該有的感情,這也算不上多大的安慰。 蕭牧慕一直對蕭牧云有很強的占有欲,他們一直都縱著,或者說不管蕭牧慕干什么他們愿意縱容。 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不知該怪誰。 蕭煜大概知道她在煩惱什么。 他們這樣的人家,孩子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最簡單的處理方式就把人送出國,送出去,呆上幾年,什么感情也都斷了。 但他們家不一樣,蕭牧云的命是蕭牧慕續(xù)的,續(xù)了十幾年,即便現(xiàn)在不需要了,也不可能真的把人送出國。 相較之下蕭牧云離開更合適 可他等了這么多年,身體終于好了,蕭家的家業(yè)還在等著他接手。 程小姐和她母親是十點到的,在蕭家吃了午飯,蕭煜對這位可能是未來嫂子的人,映象不錯,她不能說是很漂亮,但給人很舒適的感覺。 她留著黑色長發(fā),尾發(fā)微卷,妝容穿著看起來大方又溫婉。 確實非常符合蕭煜心中對“大嫂”的預想,想必也是符合蕭母心中對兒媳婦的預想的。 蕭煜跟她打了招呼就沒有再說話,聽著兩位母親的交流,聽她們偶爾給蕭牧云和程小姐拋話題,兩人也配合著說上兩句。 看起來雙方都很滿意。 蕭牧慕果然沒下樓,這還是第一次,所有人都默契地略過她,狠下心來不去管她。 蕭煜吃完飯上樓時在三樓站了一會兒,覺得不太對,太安靜了,放在平時,他們這樣晾著她,她不當面鬧那是給面子,在自己房間應(yīng)該不會忍著,怎么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蕭煜敲了敲門,沒反應(yīng),樓下有客人在,他也不好弄出太大響動。 他回到四樓直接從天臺上吊了繩子落在蕭牧慕的陽臺上。 蕭家這別墅有些年頭了,外觀是歐式的風格,墻體看起來也非常精致漂亮,墻面柱體上裝飾很多,凹凸不平的,吊根繩子爬起來很簡單,這樣的事他小時候沒少干。 三兩下就跳進蕭牧慕的陽臺,蕭煜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 陽臺門沒有鎖,蕭煜推開門進了室內(nèi),浴室里有動靜。 蕭煜走到浴室門口,有些猶豫,雖然是親兄妹,到底男女有別。 他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蕭牧慕在哭。 沒什么稀奇的,她經(jīng)??蓿粦T懂得用眼淚來達成目的。但她很少這樣壓抑地哭,大概是哭得有些久了,上氣不接下氣的。 蕭煜敲了敲門,里面的哭聲,立刻就停了。 過了一會兒,蕭煜聽到她帶著濃重鼻音的沙啞的嗓音:“誰?” 蕭煜沒有說話,只是又敲了敲門。 “哥哥?” 蕭牧慕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亂,慌亂間蕭煜聽到了清脆的響聲,這聲音像是什么金屬制品落在地上。 蕭煜皺了皺沒,轉(zhuǎn)動門把手直接推開了門。 蕭牧慕穿著衣服坐在浴缸里,一把水果刀落在浴缸外的地面上,刀口還有些血跡,蕭牧慕伸手去撈,還沒撈著門就開了。 她下意識抬頭去看,居然是蕭煜,她瞪著他,一時不知做什么反應(yīng),看起來有點滑稽。 蕭煜兩步跨過去,抓起她的左手看了看,上面有幾道長而淺的傷口在往外滲著血,蕭煜松了口氣,看這深度,靜脈都沒到,大概就是破了層皮。 蕭牧慕掙了掙,沒有掙開。 “你放開我?!?/br> 蕭煜看著她,啼笑皆非,真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從前他們都寵她,她從沒用過最后一招,今天倒是用上了。 “你想讓他們后悔,想讓他們聽你的,就換把刀,或者換個時間,現(xiàn)在沒人管你?!?/br> 蕭牧慕又躺回浴缸,仰著脖子嘶啞道:“你出去,你來干什么嗚嗚嗚嗚……” 她說著又抽噎起來了,哭得有點慘,眼皮腫脹,涕泗橫流,頭發(fā)沾了水凌亂地貼在臉上脖子上,狼狽不堪。 一缸的溫水,她大概是真的想死,想一個人默默地死,死完他們就該后悔了。但畢竟是個千嬌百寵的小姑娘,下手沒多大力氣,又怕疼,手腕上這幾道淺淺的紅痕也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 小孩子罷了,蕭煜對她的惡感倒是少了些,嫌棄地給她遞毛巾:“本來眼睛就小,再哭看不見了。” 蕭牧慕哭聲停了停。 蕭煜沒再跟她廢話,直接關(guān)了水,拉她起來。 “去換衣服?!?/br> “你來看我笑話嗎?我不要你管……” 蕭煜像聽了個笑話:“死?你是說你這兩道口子?” 雖然只有幾道淺淺的口子,也是很疼的,蕭牧慕被他一提,又感覺手腕疼了起來,開始哭。 蕭煜不耐煩,干脆扔了塊浴巾在她身上,把人往肩上一抗出了浴室。 蕭牧慕尖叫,蕭煜抬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安分點?!?/br> 蕭牧慕呆了呆,又開始奮力掙扎,捶打著他:“變態(tài)!” 蕭煜按住她的手:“閉嘴?!?/br> “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跟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更沒人會喜歡一個潑婦。”蕭牧慕動靜小了一點,蕭煜繼續(xù)說:“況且我喜歡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