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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島陽拿起信封,多謝。 他走下樓,站在一樓的樓梯死角,將信封拆開。 里面是三張相片。 [相片1從底部門縫拍攝的照片,有男性的皮鞋和一只毛茸茸的狗爪子,地上還有一攤反光的涎水。] [相片2從底部門縫拍攝的照片,是一張湊近放大的,嘴邊全是涎水,獠牙鋒銳的狗嘴。] [相片3從底部門縫拍攝的照片,小半張扭曲的狗臉。] 平島陽合上照片。 難怪308的住客不敢給他開門。 想象一下,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聽見了門外傳來聲音,你不敢出門于是選擇從門縫底下拍攝,卻看見了一個人牽著一條狗,隨后那條狗長大了嘴,對著門露出獠牙 那是貨真價實的與死亡一門之隔,是生死一線的真實恐懼。 * 晚十點二十分,平島陽走出警戒線。 媒體們還特別有精神的圍在這兒,對著走出來的平島陽狂拍。 平島陽瞇著眼睛尋找能出去的路,但這里與平島陽剛來時不同的是,在他警用摩托的不遠處又多了一輛警車,此刻正打著雙閃示意他過去。 平島陽推開媒體走過去。 隨著他的走進,那輛警車的車窗往下一搖,冒出個伊達航來。 你開摩托的速度也太快了!伊達航從駕駛位的窗戶鉆出頭,臉色鐵青。你他媽可真行,搭檔說扔就扔。 他都趁著夜色降臨道路上車少開始飆車了,卻愣生生比平島陽晚了二十分鐘才到。 再想想在警局前的場景,伊達航臉色霎時從鐵青轉(zhuǎn)到漆黑。 你汽車都知道追求穩(wěn)當,怎么換成摩托車就不知道追求穩(wěn)了? 他就是去申請一個警用汽車的空檔,平島陽那摩托就已經(jīng)前輪離地,彈射起步?jīng)_了出去,速度少說180邁。 要不是警用摩托的速度上限擺在那里,他都懷疑平島陽能直接騎著摩托飛! 還騎摩托走小巷,你知道我在后面追你追得有多費勁嗎!哪怕是好脾氣如伊達航,如今也被氣得暴跳如雷。你他媽跑的再快到最后不都得等我們這些同事來? 可是這里很危險。平島陽反駁他。 我沒說這里不危險,我只是說你跑得比誰都快。伊達航暴躁的敲著方向盤,我能看出來,你似乎在追查什么危險的組織,同時不希望牽扯到我們。 可我并不是那種面對未知危險會裝作一無所知的人,我不可能真就任由你自己去調(diào)查真相。 說著說著,伊達航漸漸冷靜下來,直視平島陽那雙燦金色的眼睛,或許你會覺得我的做法是不識抬舉,但我覺得人的話,果然還是得做一些自己覺得正確的,而不是別人覺得正確的事情才會開心。 在日本這個把不給別人添麻煩刻進DNA這個國家,伊達航這番話也可以算得上是特立獨行。 而伊達航還在繼續(xù)發(fā)揚他特立獨行的品質(zhì),道:至少我在的話,最差也能幫你收尸。 平島陽低下頭,有點兒心虛。 看著平島陽的表現(xiàn),伊達航頓了頓,再一次開口:關(guān)于長期搭檔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你同意的話我就去和目暮警官打申請報告了。 這話多少有些耳熟。 平島陽有一瞬間的恍惚。 小平島,和我搭檔考慮嗎? 一個人探案多累啊,你看看,我們兩個配合起來難道不是很完美。 跨越時間和空間的話語再度在平島陽的耳邊響起,而他在清晰聲音的背后,似乎看見了一名叼著煙的短發(fā)青年。 那是他曾經(jīng)在神濱時的搭檔,時川透也。 平島陽看了幻覺幾秒,眨眨眼,讓這份幻覺消散。 伊達航就是伊達航,時川就是時川,他們相似但不同,是不同的個體,也擁有全然不同的生活,他分得清清楚楚。 于是平島陽瞇起眼,說:請多指教。 千米外的天臺上,威雀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任由它垂在脖子上,隨后微笑著摸摸手心下的大型犬。 *** 凌晨兩點,警視廳內(nèi)一片燈火通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案子讓在場的所有警察都掛上了平島陽同款黑眼圈,舉著杯子拿咖啡續(xù)命。 赤司征十郎如今已經(jīng)送回赤司宅和赤司征臣團聚,酒井沙耶也被順風順水解救出來和她父親一起回家,剩下的就是赤司宅那個未知的死者,還有阿刀田一郎的死亡。 我們把人搬回來了,但死者的具體身份還需要去數(shù)據(jù)庫里仔細調(diào)查,才能確認這個死者是不是黑戶。 從赤司家回來的麻生推一推眼鏡,滿眼紅血絲,看起來調(diào)查死者花費了他不少的精力。 日本總?cè)丝?.27億人,想把死者調(diào)出來,至少還需要兩天時間。 如此,赤司宅的死者便只能暫且往后擱置,而阿刀田的死亡,最終還是以懸案作為了結(jié)尾。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只有死者,沒有目擊證人,沒有監(jiān)控,沒有線索,而赤司征十郎昏迷的太快了根本沒看見進來的人,僅憑308室提供的那幾張相片,他們甚至沒有辦法發(fā)布通緝令,因為晚間帶狗出門遛彎的人比比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