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謝警官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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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悠渾身又懶又軟地靠在床上,她看著傅司年穿上西裝褲,扣好皮帶,接著是熨燙得無一絲皺痕的灰色襯衫,他將扣子一顆顆扣好,扣到最上面一顆,喉結(jié)下方。 將襯衫袖扣扣好,他又拿起暗色條紋領(lǐng)帶,準(zhǔn)備系上。 “我?guī)湍??!?/br> 顧悠原本只是在旁邊觀看這賞心悅目的畫面,忽然心血來潮,來了參與的興致。 傅司年將領(lǐng)帶遞給她,雙臂撐在床沿,配合地朝她彎下腰,顧悠將領(lǐng)帶繞過他的脖子,手指勾住絲滑布料的兩端,繞來繞去,然后…… 雖然是勉強(qiáng)系好了,但領(lǐng)帶結(jié)打得很粗糙。 顧大小姐尷尬地笑了一下。 “抱歉,我不太會?!?/br> 她正準(zhǔn)備解開,傅司年低頭啄了下她的唇,修長的手指將領(lǐng)結(jié)調(diào)整了一下,再將西裝外套穿上,倒也不是很明顯了。 “就這樣吧?!?/br> 顧悠撐著胳膊看著他,上下打量,總覺得這男人在她面前散發(fā)的氣質(zhì)都不太一樣了。 他總是抿成一線的薄唇,此時弧度微微上翹,饜足后的愉悅? 整個人真是多了不少人味兒。 他以前給她感覺像個完美的假人,身邊總是圍繞著一堆人,她隔著一定距離打量幾眼,或者在媒體上出現(xiàn)他的照片,表情總是不茍言笑,好像在思考什么幾百億的項目。 總之,顧悠這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富家千金,覺得與他的距離看似不遠(yuǎn),實際也是兩個世界。 而現(xiàn)在倆人結(jié)婚后,接觸次數(shù)增多,撕開了他人前那副高冷疏離的姿態(tài),他變得有血有rou,有欲望,她能真實地觸摸到他這個人。 但跟她婚前想象的不太一樣,她以為他這么熱愛工作,一定很忙,倆人見面次數(shù)估計不會太頻繁,但沒想到他還挺主動的。 莫非他喜歡她? 當(dāng)然,顧悠知道他愿意娶自己,至少是不討厭,若說好感肯定有的,但倆人壓根不熟,只是她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他對她還挺有意思的。 若顧悠身體沒出狀況,她倒是不介意跟他談一場先婚后愛的感情,但是她現(xiàn)在不行。 所以當(dāng)傅司年提議讓她住在這里,把管家和狗都接過來時,顧悠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顯然,他的意思是倆人在這套婚房過夫妻生活。 顧悠自然對他隱瞞自己身體出狀況的真相,開玩笑,她跟他說什么怨鬼什么吸陽氣之類的,任何人都要先懷疑她腦子出問題了,而且他可是她法定丈夫,完全有權(quán)利把她送進(jìn)精神病院里。 顧悠不是心理陰暗,也不是陰謀論,她之前看過一部電影,就是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然后給妻子偷偷下藥把她弄得神經(jīng)兮兮,想把她扔進(jìn)精神病院。 關(guān)鍵,就算是一個正常人,也很難跟別人證明自己不是神經(jīng)病。 想到這個,顧悠更加同情云謹(jǐn)言了,他只是擁有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鬼魂的能力,卻被人當(dāng)成精神有問題。 “真的不用我送你?”傅司年的話將她從思緒中拉出來。 “不用?!?/br> 顧悠連忙表示真的不用。 在她拒絕搬進(jìn)來住后,又拒絕了他一起晚餐的提議,說自己等會兒就要離開。 現(xiàn)在又拒絕他送她的請求。 顧悠覺得,聯(lián)姻丈夫?qū)λw貼,讓她壓力有點大。 “我打算休息一會兒就走,你去忙吧?!彼w上被子對他道。 傅司年終于走了。 在樓上聽到他車子離開的聲音,顧悠立馬掀開被子,雙腳下了地。 她趕緊換好衣服拿上東西閃人。 但是當(dāng)顧悠坐上車,忽然腦中飄過一個念頭。 倆人等會見了面,他一定能看出自己做了什么,就算她掩飾得再好,她這么長時間沒去找他補(bǔ)氣,活蹦亂跳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也知道她找別的男人了。 這種莫名的心虛,讓顧悠覺得自己像是背著他在外面偷吃一樣。 但這個念頭著實荒謬,明明傅司年才是她正牌老公,她跟他滾床單才是天經(jīng)地義,還算婚內(nèi)義務(wù)。 結(jié)果她現(xiàn)在倒好,跟云謹(jǐn)言生米都沒煮成熟飯,竟然覺得對他不住。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 呸呸!晦氣!! 她原來一顆熱騰騰憧憬愛情的心早就被他和謝衍之折磨得哇涼哇涼的了,她對男人這種生物是愛不動了,只想跟他們zuoai,享受他們的美色。 顧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去找云謹(jǐn)言,而是給他打電話,隨便找了個借口,說有事要處理,她今天不過去找他了。 不知道是因為在工作,還是因為她找了別的男人,云謹(jǐn)言的語氣聽起來也有些冷淡。 顧悠掛了電話,她的心情又復(fù)雜起來,過了會兒,意識到自己情緒低落,她心里不由罵了句臟話。 她真是討厭死這種為了個男人困擾煩惱的感覺了。 好在顧悠回到家,立刻得到了管家和兩只狗的熱情迎接。 因為傅司年的慷慨贈與,顧悠這會兒完全不用擔(dān)心突然離魂,于是她在家里痛痛快快地陪狗玩了會兒,又追了搞笑綜藝,廚師弄了一桌她愛吃的菜,她吃飽喝足又出門遛了遛狗。 到了晚上,她洗了個熱水澡在床上躺著,一只小狗蹭著她的腿,一只小狗搖著尾巴舔她的腳丫子,顧悠不由感嘆。 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就在她拿起一本睡前讀物準(zhǔn)備看時,她的手機(jī)響了。 顧悠以為是云謹(jǐn)言打來的,心情還糾結(jié)了一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號碼。 陌生電話她一般都不接的,但是鬼使神差地,她忽然覺得這通電話應(yīng)該是她認(rèn)識的那人打來的。 就是這么奇妙,她的心電感應(yīng)很準(zhǔn),電話是謝衍之打來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號碼?”顧悠開口就問。 “我是警察。”他淡然道。 顧悠:“……” 濫用職權(quán)很牛逼喔! 大概猜到她的腹誹,謝衍之又道。 “我打電話給云法醫(yī),他說他沒跟你在一起,讓我直接聯(lián)系你?!?/br> 原來是云謹(jǐn)言告訴他的。 對著謝衍之,顧悠總是忍不住心里竄出一股怨氣,但她知道這回是自己有求于人,于是她客客氣氣地問道。 “謝警官,是我想找的人有消息了嗎?” 謝衍之略頓了一下,然后對她道。 “因為她辦了移民,所以之前沒查到記錄,后來我通過出入境記錄,確認(rèn)你要找的那個女人其實已經(jīng)回國了?!?/br> 聽到這話,顧悠瞬間激動起來。 人竟然找到了! “她在哪里?” 謝衍之直接跟她報出一個地址。 顧悠立馬從床上下來,拉開衣柜拿衣服,準(zhǔn)備先去看看那個女人,自己先確認(rèn)一下。 “你很急嗎?” 大概是聽到她這邊的動靜,謝衍之猜到她現(xiàn)在就要出去。 “這么晚了,那塊區(qū)域治安不太好,你現(xiàn)在去不太安全。” “我有司機(jī)?!?/br> 顧悠說道,但她隨即想到司機(jī)大叔都五十多了,要真有危險還真不一定能護(hù)住她。 管家倒是可以給她找保鏢,但這么晚了,找也麻煩,還耽誤時間。 要不然明天再去? 顧悠心里盤算,可是傅司年這一發(fā)入魂到明天就失效了,她可以穩(wěn)定持續(xù)當(dāng)個人的時間就現(xiàn)在這段時間最方便。 謝衍之沒急著掛電話,聽到她沉默,他說道。 “我有她的資料和照片,我陪你去吧。” 聽到他的話,顧悠覺得可真稀奇,他什么時候?qū)ψ约哼@么主動過? 果然當(dāng)了人民公仆就是不一樣,很熱心啊。 “那就多謝謝警官了?!鳖櫽葡胍憩F(xiàn)出感激,偏偏出口就透著股假惺惺。 沒辦法,她已經(jīng)盡力了。 為了節(jié)約時間,所以倆人直接約定地點碰面。 顧悠還坐在車?yán)?,就看到一輛警車停在那里。 公車私用。 她又腹誹了一句。 結(jié)果,謝衍之似乎又猜到她的心思一樣,解釋道。 “我順便過來查一件案子?!?/br> 也不知道陪她是順便,還是查案子是順便。 顧悠跟謝衍之并肩走在深夜寂靜的馬路上,忽然覺得人生可真奇妙。 但隨著四周環(huán)境變化,讓她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思,而是越來越緊張和害怕。 倆人走入一條窄小又骯臟的巷子,路燈壞了好幾盞,左邊是高高的圍墻,右邊是這里的住戶雜亂無章蓋的一大片棚子。 顧悠忽然看到一只肥老鼠嘶溜一下跑了過去,鉆入了下水道里。 這一刻,她呼吸都停滯了,渾身汗毛倒豎,手腳發(fā)涼。 然后,她的肩膀被一只手搭上了,男人的手掌溫?zé)?,他的體溫仿佛透過衣服布料熨帖在她身上,她不由朝身旁的男人看去。 “這里地滑,小心摔跤?!?/br> 謝衍之扶著她的肩,似乎就是怕她摔倒禮貌地扶住她。 不過感謝肢體接觸,顧悠從看到老鼠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問出此刻心里最好奇的問題。 “她不是出國了嗎,怎么會住在這種地方?” 說白了,這里就是貧民窟,又臟又亂,治安差,沒錢的人才會住這里。 來之前顧悠顧不上細(xì)問,因為小男孩住的房子得知他家境應(yīng)該是不錯的,她是男孩的親媽,就算離婚了,總能分到財產(chǎn),她下意識覺得不該這么慘。 謝衍之顯然是已經(jīng)仔細(xì)調(diào)查過了,對她道。 “她的錢被二婚丈夫卷走跑路了,她在異國他鄉(xiāng)語言不通,又沒錢,只好回國?!?/br> 謝衍之的語氣沉穩(wěn)有力,大概因為所從事的職業(yè)緣故,同時散發(fā)著一股正義凜然的氣質(zhì),這種環(huán)境下,他還真是給了她安全感。 但顧悠腦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他自瀆的模樣,色氣滿滿,加上他這張臉,跟個男妖精一樣。 跟他現(xiàn)在光輝正義的形象還真是反差極大,讓顧悠心癢,很想撕掉他這層皮。 當(dāng)然,她也就顱內(nèi)高潮,自嗨一下。 她在這個男人身上碰的壁太多了,她已經(jīng)落下巨大心理陰影了。 “到了?!彼谝簧绕婆f的鐵門前停下。 顧悠此刻萬分慶幸謝衍之這位熱心警察陪她過來,不然這里門牌號還真不好找。 屋內(nèi)亮著燈,謝衍之敲了敲門,一個聽起來有些年紀(jì)的女人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謝衍之亮明警察身份,女人立刻過來開門了。 顧悠不由打量著她,案子過去二十年了,算起來她應(yīng)該五十多歲,在圈子里保養(yǎng)得宜的中年貴婦,這個年紀(jì)看起來也才叁十多歲,可是眼前這位儼然是上了年紀(jì)的老婦人。 矮小,瘦弱,看起來被生活的艱難壓彎了腰,駝著背,滿臉皺紋,神情麻木,眼神呆滯,不過從她五官底子看,年輕時應(yīng)該是個美人。 含著金湯匙出生沒經(jīng)歷過生活艱苦的顧悠,此刻打從心底覺得,沒男人可以,沒錢絕對不行。 謝衍之開口便詢問起當(dāng)年的案件,這女人一聽,僵木的表情終于起了細(xì)微的變化。 倆人聊了幾句,案件發(fā)生時女人在國外,而且她的錢被卷跑了,回來的路費都沒有,所以雖然知道兒子死了,她也無能為力。 顧悠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悲傷,看來對兒子還是有感情的。 而警方早就調(diào)查出兇手,對于不負(fù)責(zé)任的前夫還有那個破壞她婚姻上位的惡毒小叁,談及倆人死了,女人也流露出痛快的眼神。 她沒有忘記自己的兒子,這讓顧悠得到了一點安慰。 不過,看到自己mama現(xiàn)在淪落到這副模樣,不知道男孩會不會難過。 但不管怎樣,她幫他找到mama了,也算完成她的心愿。 倆人要離開之際,顧悠把包里的現(xiàn)金都拿了出來,她隨身攜帶的錢不多,才幾千塊,她將錢遞出去,心里還想著明天讓管家送張支票過來,不知道一百萬夠不夠她剩下幾十年的生活。 可是她又擔(dān)心一次給太多,她又被有心之人盯上,把錢給騙光,于是決定等她找律師問問。 女人一臉震驚。 謝衍之看著做慈善過程中在發(fā)呆的顧大小姐,對女人道。 “這位是我朋友,她一直很喜歡幫人,這是她的心意,您收下吧?!?/br> 他語氣誠懇,聽起來不像高高在上的施舍,于是女人雖然不理解,但還是感動地收下了,同時連聲道謝。 但顧悠卻因為謝衍之的話再次陷入沉思。 他說她一直很喜歡幫人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起自己以前追他的時候做的那些舔狗行徑? 他不是在諷刺自己吧? 倆人走出來后,顧悠直接問出口。 “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喜歡幫人了?你明知道我對你好可不是因為善心大發(fā)!” 她脫口而出時,不由自主就將積攢已久的怨氣給泄露出來。 “嗯,我知道?!?/br> 謝衍之語氣平靜,讓她瞬間啞火。 算了!搞得像她無理取鬧似的! 她干什么呢,都過去那么久了,何況他明明幫了她大忙,算是救了她半條命。 而且她這么一莫名鬧情緒,搞得像是她對他耿耿于懷,戀戀不忘一樣,就算事實的確如此,但她并不想讓他知道。 “抱歉,我一時激動了。”顧悠逼自己迅速冷靜下來。 “顧悠?!敝x衍之喚了她一聲。 夜深人靜的昏暗小巷里,他的嗓音聽起來格外低啞性感。 顧悠瞅著他這張臉,一下子是真氣不起來了。 可是,他接下來說出口的話,讓她渾身血液仿佛都凍住了。 “你腳邊有只死老鼠?!?/br> 顧悠內(nèi)心在瘋狂尖叫,脖子卻僵硬得根本不敢往下看。 老鼠!還是死的??! 她不想想象這畫面,但偏偏腦子不聽使喚,她恨不得此刻靈魂出竅,飄得越遠(yuǎn)越好! 媽呀!她壓根無法比較出來到底是鬼比較可怕還是死老鼠比較可怕,反正都很可怕??! 她的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像是八爪章魚一樣扒在了謝衍之的身上。 “救我!我害怕!” 她雞皮疙瘩爬了一身,發(fā)出的聲音都不住打著顫,身體也在顫抖,手臂更用力地抱住謝衍之的脖子,大小姐壓根不在乎什么面子了。 謝衍之的一只手掌遮住了她的眼,溫?zé)岣稍锏恼菩馁N在她眼皮上,她視野了一片黑暗,只聽到他的聲音說。 “閉上眼,我把你抱出去?!?/br> 下一秒,謝衍之將她打橫抱起,顧悠聽話地閉著眼,本來是嚇得魂飛魄散,此刻在他懷里,他腳步沉穩(wěn)地往外走,知道已經(jīng)遠(yuǎn)離那只死老鼠了,她的魂兒又慢慢歸位了。 然后,顧悠后知后覺,謝衍之在抱她耶! 還是公主抱耶?。?/br> 一個個粉紅泡泡從她心里飄出來,她忍不住花癡,結(jié)果卻瞬間被她自己戳破了。 他現(xiàn)在抱她就跟消防員救出受困群眾一樣,沒什么好多想的。 顧悠睜開眼,發(fā)現(xiàn)倆人已經(jīng)走出那條可怕的巷子了。 “謝謝?!?/br> 她這次道謝語氣特別真誠,然后手裝作很自然地推了下他胸膛,從他懷里下來了。 她摸到他的胸肌了! 顧悠覺得今晚真是賺大發(fā)了,再次感謝她的老公傅司年! 要沒有他的辛勤付出,她不可能能維持這么久,如果麻煩云謹(jǐn)言的話,那她跟謝衍之是絕不可能單獨行動的。 “謝警官,真是謝謝你了,早點休息,再見。” 顧悠正打算朝自己的車走去,謝衍之叫住了她。 “顧悠?!?/br> 嗯? “你為什么要找那個女人?”他突然問道。 對他的問題顧悠倒是不奇怪,只是不明白他怎么這時候問。 但還不等她編理由,謝衍之又問。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她的確是遇到個大麻煩,但是那個忙他可幫不上。 于是,顧悠笑了笑。 “謝警官,我是遇到麻煩了,不過你可幫不了我,所以不必您費心了?!?/br> 所以趕緊拜拜吧你! 謝衍之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顧悠倒是坦然地讓他盯,她一沒違法犯罪,二沒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還能抓她不成?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guī)筒涣四隳???/br> 他說道。 顧悠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還是看到千金大小姐的她陷入麻煩,他幫她能得到什么心理滿足感。 然而她不想跟他廢話,于是面無表情地對他道。 “謝警官,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br> 不知道調(diào)戲警察犯不犯法,反正這個罪她有點想犯。 謝衍之果然如過去一樣沉默了。 顧悠心里冷笑一聲,瀟灑地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人,然后她的手腕被他一把拽住了。 她想走他老不讓她走,顧悠是真的有點惱火了,她轉(zhuǎn)過臉剛要開啟嘲諷模式。 結(jié)果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無情的薄唇吻住了她微張的唇瓣。 顧悠震驚,錯愕,她瞪大眼睛看著正吮吻著她嘴唇的男人,他的唇微涼柔軟,貼在她的唇上,吹出來的氣息卻很熱,裹挾著他的味道,屬于他的男性荷爾蒙味道,描述不清的迷人味道。 對她來說怪好聞的,她下意識地吸了一大口。 一直到他吻完,顧悠都維持剛才的狀態(tài),就跟被人點了xue一樣。 “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她被謝衍之的話喚回了神。 沒搞錯吧?! 他這是在詢問口供?!那他可真是不擇手段啊??! 顧悠看著謝衍之,這下她不想走了,甚至她的手朝他伸過去,他沒有躲,任她摸上他的臉。 她試探性地踮起腳,親了下他的唇。 咦,真的沒反應(yīng),竟然不躲。 顧悠又小雞啄米一樣地啄了一下,他依然沒動,目光幽暗,情緒難辨地看著她。 既然親都可以,那摸一下也可以吧? 受到鼓舞的顧悠一時色心大發(fā),一只手撫著他的臉,一只手覆上他的胸。 他穿的外套太厚了還硬,胸肌的手感摸不出來,顧悠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棄,她得寸進(jìn)尺,給點顏色就開染坊,她的兩根手指從兩枚扣眼的縫隙插入進(jìn)去,摸到了襯衫,她繼續(xù)再往縫隙里鉆。 終于……摸到了!! 顧悠手指摩挲他的肌膚,肌理緊實,彈性,手感棒棒噠,這一刻她心潮澎湃!! 她心中如無數(shù)燦爛的煙花綻放,她唇角不自覺地翹起,然后抬眼,對上了謝衍之漆黑的眼眸。 顧悠咽了口口水,卻依然沒有撒手。 “是你先親我的?!彼龔?qiáng)調(diào)道。 你先動的手!啊不對是嘴! 連小學(xué)生都知道親嘴是非常曖昧的舉動,他只要不是智障就一定清楚。 “嗯?!?/br> 謝衍之沒有就這個話題展開討論,反而堅持回到剛才的話題。 “你遇到什么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