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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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把車開到云市的一個別墅區(qū),玉煙知道他工資應(yīng)該很高,沒想到年紀(jì)輕輕就在這里買了房子。 他把玉煙抱下車,不似溫暖的車內(nèi),冷風(fēng)撲到臉上,她很不適應(yīng)地將臉埋在他胸口,聽他逐漸加快的心跳聲,鼻息間是清冷好聞的雪松味道。她暈乎乎地想,這氣味和他在他面前呆呆的形象一點也不符。他剛打開門,一大團(tuán)毛茸茸的東西撲到江源腿上,開了燈,是一只威風(fēng)凜凜的阿拉斯加,它退后幾步,警覺地看著被江源抱著的玉煙。 江源放下她,將她抵在墻上,一只手將她的后腦勺和冰冷的墻隔絕開來;一只手摟著她的腰。細(xì)密地用牙齒研磨她的唇,她的唇又軟又飽滿,在水光潤澤下像一枚小巧的果凍,口紅是草莓味的,所以是草莓味的果凍。 好想拆吃入腹又舍不得。 她輕哼一聲打開牙關(guān),他趁機(jī)而入攪動里面的津液,兩舌或是交纏,或是競相追逐。她將手臂搭在他肩上,拉進(jìn)彼此的距離,難舍難分。 蹲在一旁的阿拉斯加好奇地打量他們,汪汪叫了兩聲。江源依依不舍地暫時結(jié)束這個吻,將她快步抱進(jìn)主臥。狗搖著尾巴緊隨其后,江源反手將門鎖住。 阿拉斯加:?? 玉煙被輕輕放在偌大的床上,俯身而下的男人帶著危險的氣息遮住了光源。 她面色潮紅,眼神躲閃,眼眸中掀起情欲的浪潮,十指不安地緊握著床單。江源看著她可愛泛紅的耳垂,虔誠地從耳垂吻至鎖骨,解開她襯衫的排扣,白色蕾絲包裹著的嬌乳被手指觸碰到,微微顫抖。他伸手到她身后去解開最后的束縛,她配合地抬起腰,他的身體壓得很低他的臉被埋進(jìn)了一片柔軟的白云。掀開束縛,那一粒小小紅莓便抵在他唇邊,他輕啟牙關(guān),品嘗紅莓的甜美;另一邊的小紅莓,因充血變得更紅,巍巍挺立,引人采擷。手掌輕輕揉著乳rou,一步步接近小紅莓,用帶著薄繭的食指撥弄它,挑逗它。 玉煙下身更加酥麻,一直流出蜜液,江源的動作讓xiaoxue陷入更大的空虛,她小幅度地用雙腿摩擦以緩解這種奇怪的感覺。江源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江源拉下裙子的拉鏈,她今天穿了包臀裙,腰身更顯纖細(xì),江源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腰,這一下,里褲被蜜液浸濕得徹底,貼著兩片yinchun,勾勒出那條細(xì)縫。 江源探索著找到入口,伸入一根手指,異物侵入讓玉煙不適應(yīng),難耐地“嗯”了一聲。 “寶寶疼不疼?”江源的聲音很啞,低音聽得玉煙耳根發(fā)麻。 “不疼,好癢,你快進(jìn)來呀…” 玉煙被這快意席卷頭腦,渴求更多。江源低低地笑了一聲,他在車上已經(jīng)硬得想要爆炸。那一次在酒店,她和他同樣生疏的吻技告訴他她也是第一次。 他對自己的尺寸心知肚明,按捺住yuhuo,做足了前戲,不想讓她太痛苦。 一根手指還緊的不行,兩根手指繼續(xù)做著擴(kuò)張,攪動一池春水。稍長的指甲刮到了小rou粒。 “嗯呀,”玉煙哆哆嗦嗦xiele。 手指離開秘境,江源扶著腫脹的分身,一點點地開疆拓土。 “疼就咬我肩膀” “嗯…嗯” 她不禁流出生理性眼淚 處女之地還是過于緊致,他只進(jìn)去了半根就寸步難行,江源只能淺淺抽送,里面似乎有無數(shù)小口,吸附著外來物。 他身上蒙著一層薄汗,玉煙淚眼朦朧中看著他。 他狹長的眼睛變得通紅,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再往下,寬肩窄腰,緊實的腹肌,這副身軀也是一種催情劑。 下面又分泌出更多的水,秘境得到潤滑,分身借此整根沒入,沖破那層脆弱無比的薄膜。 快感一陣陣襲來。 “就是那里…” “這里嗎?” “不是…嘶…” “那就是這里了” 他找到了敏感點,叁淺一深的沖擊,不知沖擊了多少回,兩人同時到達(dá)了高潮,一室旖旎。 鋪天蓋地的疲憊讓玉煙沉沉入睡。 江源把她抱進(jìn)隔壁臥室,擔(dān)心打掃戰(zhàn)場時打擾到她。 他剛一躺下,玉煙就手腳并用地抱住他,嘴里念念叨叨:別追我…救命… 江源拿起床頭柜的手機(jī),由于動作受限無法起身打電話,只能打開對話框。 “調(diào)查華盛今晚宴會上的事,把錄像直接交給劉總,提醒一下他;查查今晚的酒店,把證據(jù)直接交給警方?!?/br>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