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沉迷種田的爽文男配、一本普通戀愛修真文、歸途、垂憐(1v1高h(yuǎn))、放個屁股(NPH)、無止侵犯(高H,1v3)、頂流他為何要那樣、重生團(tuán)寵:馬甲大佬A爆了、偏執(zhí)老公有讀心術(shù)后,總爆我馬甲、七零空間:知青嬌妻被糙漢寵爆了
譚母酒量是真一般,三杯下肚,說話就開始吐字不清,“我,幸虧有你倆,我、我的榮幸。尤其是橙子,辛苦了?!?/br> 譚母趴在譚橙肩上,“娘其實很心疼你?!?/br> 眼見著氣氛要開始感傷,就聽譚母吸著鼻子說,“全家就你一人還單著,娘卻有兩個,娘好心疼你啊?!?/br> 譚橙,“……” 譚橙剛才端起來的酒,又放了回去,順帶把譚母推到譚柚身上。 這沉重的母愛,她承受不起。 “柚子啊,”譚母抱著譚柚,“娘的小柚子啊,你小時候可沒少遭罪,現(xiàn)在總算是好了,好了哇。” 譚柚拍拍譚母寬實的后背,越過她,抬手跟譚橙碰了碰酒杯,姐妹倆一切盡在酒水中。 老太太哼了兩句曲,見司牧愛聽,笑著又多哼了幾句,“你這孩子,到家里可還習(xí)慣啊?” 她也喝多了,一身酒氣。 司牧眉眼彎彎,乖巧懂事,“習(xí)慣,也喜歡。” “那就好?!崩咸呐乃灸恋氖直?,“今夜就好好休息,往后,就忙了啊。” 院內(nèi)秋桂已經(jīng)有暗香,不出一個月,香氣將會飄滿京城。 一家人先是喝酒吃飯,后是賞月猜燈謎,等回去睡覺時,已經(jīng)子時。 譚柚雙手搭在背后,走得四穩(wěn)八平,沒有半分醉態(tài)。 司牧歪頭看她。 譚柚笑,停住腳步抬手摸摸他的臉。她一抬手,司牧就知道她其實醉了。 平日里的譚柚,很少在外面主動做這種舉動。 “司牧?!?/br> 譚柚掌根托著司牧的臉,垂眸看他,還是頭回當(dāng)著他的面喚他的名字。 司牧抬眼看她,眼里倒映著譚柚溫柔的笑意。 她問,“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情話?” 司牧一愣,直眨巴眼睛,輕輕搖頭。 譚柚偏頭吻他,聲音在唇齒間交換,“那我現(xiàn)在跟你說。” “我喜歡你?!?/br> “第一眼見到你,便喜歡你。” 第54章 “我第八,阿婉第二,老吳第三,阿妔第十九?!?/br> 譚柚酒量其實還不錯, 她只是單純不喜歡醉酒后那種頭暈?zāi)X脹的感覺,所以平日里極少飲酒。 昨夜難得跟家人們一起放縱,就多喝幾杯, 今天醒來便忍不住捏眉心。 “阿柚, 你醒啦?!彼灸磷谂赃叡е眍^盯著她看,見譚柚擁被坐起來, 兩只眼睛立馬亮晶晶地湊過來。 他聲音比平時還甜軟,糯糯地問, “你可還記得昨晚你說了什么, 做了什么嗎?” 譚柚捏眉心的手一頓, 抿唇佯裝沒聽見。 那些話那些動作,平時清醒時她是肯定不會做的, 但在酒勁放縱下, 沒忍住對著司牧說了又說,做了又做。 司牧可不管譚柚記不記得,他在床帳內(nèi), 將枕頭放在一邊跟譚柚演了一遍。 “你說你喜歡我?!?/br> “你說你初見我時便覺得我比天上朦朧的月色還要好看?!?/br> “你說你喜歡看我穿月白色衣服, 因為淡淡的藍(lán)色特別襯我?!?/br> “你說我每次穿上明黃衣袍的時候, 都像只端坐的橘貓,但是一笑起來,就是顆黃櫻桃?!?/br> 司牧好奇,“黃櫻桃是什么櫻桃, 酸的還是甜的?” 他白凈的小臉皺巴起來,“難道是苦的?” 大司只有紅色的櫻桃, 顏色如瑪瑙般紅, 金丸大小, 而且此物較為珍貴, 唯有在祭祀先人跟賞賜重臣的時候,才會用。 皇家平日里吃櫻桃,都不是說吃就能吃,主要是這東西分時節(jié),且不好保存。 司牧低落地輕輕“啊”一聲,“真是苦的?我在你心里是苦的嗎?” 明明他吃了那么多糖,每每沐浴時還放上鮮花泡澡,難道不該是香甜的? 譚柚這才開口,只是語氣多少有些妥協(xié)跟無奈,緩聲道:“甜的,很甜很甜,比糖還甜?!?/br> “嘿~”司牧立馬得逞地將下巴搭在譚柚肩上,朝她耳垂輕輕吹氣,“你看,你明明記得。” 昨天他這么問的時候,譚柚就是這么回的,一個字都沒差。 司牧手指輕輕卷譚柚垂落在肩上的長發(fā),“那你記得你做了什么嗎?” 譚柚眉心一跳,“殿下?!?/br> “你昨天明明喊我司牧的,”司牧輕輕哼,“醒了就又喊殿下?!?/br> 譚柚,“……” 譚柚有種何必多喝酒的感覺,她扯了個枕頭靠在身后,半躺著任由司牧鬧,只是在司牧玩鬧之前,問出一個關(guān)鍵性問題。 “昨晚硃砂在嗎?”譚柚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硃砂要是在,昨夜的事情,怕是半年內(nèi)都翻不了篇。因為昨天阿姐一事,譚柚算是見識到了硃砂驚人的記憶力跟模仿能力,連語氣都分毫不差。 他能把昨夜里的事情,分成五章八回,說給胭脂聽,說給花青聽,說給藤黃聽,說給他認(rèn)識的所有人聽,而他每一次說的時候,現(xiàn)場必有一個忠實的觀眾—— 司牧。 司牧眼底全是亮晶晶的笑意,連連點頭,語氣輕快歡喜,“在的在的,我特意喊他過來的。” 還是特意喊過來的…… 譚柚又想抬手捏眉心,這勁可比酒勁大多了,讓人頭暈。 “但是后來我們落帳時,他便出去了。”司牧怎么可能讓硃砂蹲在床邊聽。 譚柚這才輕輕舒了口氣。 還好,勉強還能維持住駙馬的體面。 “不過我都記得。”司牧微微偏頭,譚柚側(cè)眸瞧過去,就能看到他隱在頭發(fā)跟中衣衣領(lǐng)中的曖昧痕跡。 除了這里,還有…… “這里?!彼灸林告i骨,“你說你喜歡?!?/br> 司牧清瘦,鎖骨精致明顯,甚至好看,的確讓人喜歡。 “還有這里,”司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衣服沒掀開,只含糊地指了一下,“你說也喜歡,像紅櫻桃?!?/br> 司牧的手往下指,越過他自己實在說不出口的地方,最后落在腳踝跟腳背上。 司牧將白凈骨感的腳丫子翹起來給譚柚看,腳指頭羞澀地蜷縮起來,“你在浴桶里,捧著我的小腿吻我腳背,說好看?!?/br> 他身上每一塊地方,包括清瘦可數(shù)的肋骨,譚柚都說喜歡。 她喝了酒,司牧卻沒有,可跟她唇舌纏綿時,司牧滿嘴酒香。 她將酒的苦澀盡數(shù)吞進(jìn)肚里,留給他的是酒的清香跟甘甜,以及滿腔愛意和情話。 譚柚極少這么主動,又極少說這些露骨濃郁的情話,司牧整個人都醉在她懷里,像只掉進(jìn)米缸里的饑餓老鼠,一下子幸福到招架不了,只能在她懷里拱來拱去,任由她擁吻自己。 跟話本里那些情濃時就愛引詩借句的人不同,譚柚的喜歡很干凈。 清清爽爽的干凈感,不似建在高處的樓宇,富麗堂皇讓人心生不安,總覺得猶如海市蜃樓會隨時消散。 譚柚的喜歡像是扎根于泥土,根往地下無限延伸,而露出來的卻極少,但又穩(wěn)穩(wěn)地托著支撐著她愛的人,給人無限的踏實感。 司牧現(xiàn)在幾乎是趴在譚柚身上,腳丫子又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腳背。 他抬臉就能看見譚柚垂眸看他,那雙溫柔的眼眸看著他時沒有半分不耐,便沒忍住親了下她的唇,眼睛彎起來,“好甜?!?/br> 司牧想起什么,臉就跟鍋里的蝦一樣,一寸寸變紅,紅的很明顯。 他眸光閃爍,根本不好意思跟譚柚對視。 譚柚看司牧這個表情,就猜到他想起了什么,頓時呼吸也是一緊。 “你喝完酒,別、別處……別處……”司牧連帶著脖子都紅了,想從譚柚身上翻下來。 昨夜洗漱完,兩人連床都沒回,直接在凈室的軟榻上躺著。 他嘗了一下譚柚身體里的味道,也是甜的。 司牧本想分享自己的感受,奈何臉皮還是不夠厚。 他深呼吸,雙手撐在譚柚腰兩側(cè)的床板上,正要細(xì)說的時候,譚柚眼皮跳動,實在聽不下去,不由伸手?jǐn)堅谒X袋后面,掌心微微往前一推,偏頭堵住司牧的唇。 司牧往上昂著腦袋直眨巴眼睛,昨天他嘗完,譚柚也是這般起身攬著他吻,姿勢都差不多。 “殿下?!弊T柚環(huán)著司牧,親吻他耳廓,聲音說不出的無奈。 司牧眼睫煽動,指尖揪著譚柚肩上衣服的一角,心里有點打鼓。 譚柚是不是不喜歡這樣,可他每次有了什么喜歡的事情,恨不得讓硃砂給他來回重復(fù)上千百遍。如此才能一點點品嘗里面的甜味,每一次看,都是不一樣的感覺。 像是囫圇吞下一顆糖,知道是甜的,但還是想知道有多甜,所以他重復(fù)吃這種糖,慢慢品。 司牧抿了抿唇,正要抬頭看譚柚,便聽見她的聲音在耳邊再次響起,還是那不疾不徐的口吻。 譚柚是無奈,可又能怎么辦,誰讓他這么可愛呢。 她道:“你怎么能這么甜呢?!?/br> 司牧眼里的笑意一下子就蕩開了,手指松開譚柚肩上的衣服,改為攀摟著她的脖子,腦袋跟譚柚蹭來蹭去。 “因為我吃了好多糖,我本來是苦的,但我吃的糖多?!彼灸谅曇糗涇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