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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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嗎? 值,太值了。 內(nèi)心的充盈精神的滿足,是什么都不能替代的。 吳思圓主動提杯跟吳嘉悅碰了碰,“我坐在這里的時候,還在想,你們能不能挑起這個擔子,我還該不該多留兩年?!?/br> “可跟你說完這些,我便知道,該放手了。” 否則她永遠見不到雛鷹振翅翱翔于天地間的英姿,看不到她們在自己的領(lǐng)域里自由滑翔。 “蘇虞聰慧至極,比我當年更勝,但她比我清醒,比我圓滑,和行事越發(fā)端正沉穩(wěn)的你比起來,她更像是我親生的?!?/br> 吳嘉悅聞言笑了起來,“所以朝上有人說您是老狐貍,她是小狐貍?!?/br> “那是因為我老師是只快修成仙的老老狐貍。”吳思圓也笑。 兩人又喝了幾杯,吳思圓開口,“悅兒,娘離京后,只有一件事情拜托給你?!?/br> 吳嘉悅看過來,吳思圓道:“以后逢年過節(jié),替我備份厚禮去譚府探望老太傅,算是幫我盡了份孝心?!?/br> “我路走彎了,還挺辜負她的教誨。以后不能在她膝下盡孝,只能指望你了?!?/br> 吳嘉悅垂眸應(yīng)下,“好?!?/br> 眼見著話題越聊越感傷,吳嘉悅吸了吸鼻子,說起別的,“聽說桉桉給舅舅找了新妻主?” 吳思圓的胖臉瞬間皺巴起來,“是有些胡鬧。” 桉桉是徹底忘了她曾是太女的事情,出京沒幾年,已經(jīng)張羅著幫她爹再嫁了,絲毫沒考慮過她那皇陵里的親娘的感受。 可吳氏美貌年輕,如果一直守寡,是可惜了些。不過吳思圓懶得摻和這些,全看吳氏的個人想法。 “等我到了之后,多少還是得幫他看兩眼,他屬實光長臉蛋不長腦子,你看看之前嫁的那都是什么人。”吳思圓酒勁上來,連連搖頭。 吳氏年輕時被司蕓那張臉迷的不輕,一顆心都掉了進去。 “當年我進宮跟他說先皇利用桉桉給長皇子下毒的時候,你舅舅臉都嚇白了。他被我護著長大,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事兒。我估摸著,他原本對先皇的那點不舍跟愛意,在那一刻都沒了?!?/br> “我教他怎么行事,如此方能保他們父女平安。你舅舅雖沒心機,好在不算蠢笨?!?/br> 吳思圓感慨道:“……悅兒,咱們吳家到現(xiàn)在能全身而退,契機其實還是因為你?!?/br> 另外也是她有本事,大司還用得到她。 吳嘉悅笑,話幾乎是脫口而出,“那我現(xiàn)在是您的驕傲嗎?” 吳思圓跟她碰杯,語氣認真,“是,是娘此生的驕傲?!?/br> 吳嘉悅頓了頓,端著酒杯仰頭喝酒掩飾臉上情緒。 可能是酒勁上頭,她竟感覺鼻子發(fā)酸眼眶發(fā)熱,酒從眼里流出來。 吳嘉悅將臉在肩上蹭了蹭,低頭吃了兩顆花生米,還招呼吳思圓,“娘,您也吃點,光喝酒容易上頭。” “這酒勁是有點大?!?/br> “嗯?!?/br> 但這頓酒,是母女兩人喝的最舒服的酒。酒里有年少的曾經(jīng),有如今的醒悟,有愧疚不舍,有母女情意,一切,都在這酒里了。 喝完這頓沒幾天,吳思圓告老還鄉(xiāng),理由是身體不適。 她是胖,走路都出汗,準備回鄉(xiāng)下吃點素食,清減清減腸胃跟這滿身肥rou。 司牧許了,甚至許她把屬于她的俸祿跟賞賜帶走,其余的都悄悄充公。 吳思圓離京的那天,悄無聲息,幾乎沒人知道,連吳嘉悅都沒去相送。 蘇虞到吳府的時候,吳思圓已經(jīng)帶著家眷們離開,京中偌大的宅子,只剩吳嘉悅一個主子。 “我娘說,低調(diào)點走最是安全,畢竟她‘聲名在外’樹敵太多。”這幾年為了給司牧辦差,吳思圓可沒少得罪人。 蘇虞抬手,手搭在吳嘉悅肩上拍了拍,“她走之前,見過師公,師公派人護送她出京回去,路上定是平平安安,你就別擔心了?!?/br> 吳嘉悅皺眉睨她,將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抖落下來,“我有什么可擔心的,我娘見過的大場面比我的年齡數(shù)還多,哪里輪得到我擔心她?!?/br> 她感慨起來,“我是突然覺得院子太大了,有些空?!?/br> 是時候娶兩個夫郎了。 等戰(zhàn)事結(jié)束,她就考慮考慮娶夫的事情。 蘇虞聞言眼睛瞬間亮起來,“大了好啊,大了我搬進來跟你一起住。我俸祿就這么點,也不好貪的過于光明正大,至今還沒有自己的府邸?!?/br> 吳嘉悅,“……” 她是不是聽見了什么? 蘇虞從腰后抽出扇子,“唰”地下展開,扇面上寫著四個大字—— 瘋狂斂財。 吳嘉悅,“……” 蘇虞道:“不如我暫住在你這里,大院子不大院子的沒什么,這不主要是想陪陪你嗎?!?/br> 她說的好聽,然而腿已經(jīng)不聽使喚的開始逛起來,“我這怎么有種回自己家的舒適感呢,這院子,這磚頭,這花盆,我都很熟悉啊。” 廢話,畢竟天天來。 蘇虞嘖嘖感慨,“要不是婉子成親了,我都想喊她一塊來住?!?/br> 你可做個人吧,到時候這到底是蘇府還是吳府可就掰扯不清了。 吳嘉悅嗤笑,“蘇婉都成親了,你還單著,你怎么好意思說這話的?!?/br> “這不是沒斂到財嗎,”蘇虞表示,“先立業(yè)再成家。” “那你一輩子單著吧。”吳嘉悅往院里走,隨手指著,“這片隨你住,離我遠點,免得擾我睡覺。” 蘇虞笑,“好說好說,不過你指的這一片都不太行。我膽小,我還是住你旁邊吧,你那邊我更熟悉些,不認生?!?/br> 吳嘉悅呵了一聲,送她一個字,“滾?!?/br> “好嘞。” “……” 她膽?。刻斓紫抡l還比她膽子大,她膽子都大到把“斂財”寫在明面上了。 京中前腳送走個吳思圓,后腳就養(yǎng)出了蘇虞,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嘛。 吳思圓退出朝堂后沒多久,大司拿下晉國,又過小半年,周邊小國全部俯首稱臣,并于今年年底,攜禮來朝。 這場大宴,既是大司的大宴,也是年輕一輩的大宴,是她們施展拳腳的天地,是她們自由翱翔的領(lǐng)域。 宴會開始的前三天,鄰國先送了一車酒過來,說是她們那里的特產(chǎn),叫“夢前世”。 說的邪乎,什么喝完這酒能夠夢見前世今生,所以才叫“夢前世”。 至于配方是她們本國一得道高僧配制的,因用料特殊,一年最多產(chǎn)五十壺酒,今年所產(chǎn)的都送往大司了。 司牧所生的一對龍鳳胎,今年已經(jīng)滿三歲有余,前段時間司桉桉“去世”,朝臣力薦推司牧的女兒司悠繼位,司牧以攝政王的身份攝政。 年底四邦來朝,既是表明自己的臣服之心,同時也是恭賀大司新皇登基。 “夢前世”送到的那天晚上,司牧于永樂宮設(shè)宴,當場開了四十余壺“夢前世”宴請群臣,讓百官共飲。 長皇子司牧坐在龍椅上,太學(xué)院掌院譚柚坐在他身側(cè),妻夫兩人共同面向群臣。 還未登基的小皇帝司悠板板正正地坐在司牧跟譚柚身旁,別人喝酒,她喝羊奶。 她弟弟譚瑞,在她登基后被封為長皇子,此時正晃著兩條小胖腿,眨巴著一雙漂亮的鳳眼好奇地往下看。 “阿柚,你說這酒真的能夢前世嗎?”司牧好奇地端起酒杯嗅了嗅,酒水清香甘甜,沒有半分酒味。 他悄悄抿一口,眼睛噌的下亮起來,“挺甜?!?/br> 一說到甜,龍鳳胎姐弟的耳朵就豎起來了。 譚柚略顯無奈,這姐弟倆都嗜甜,跟司牧一樣。 譚瑞瑞伸手扯司牧衣袖,白湯圓似的小臉昂起來看他,奶聲奶氣問,“有多甜?讓瑞瑞嘗嘗?!?/br> 司悠悠跟著看過來,鬼精鬼精的,重復(fù)說,“讓瑞瑞嘗嘗?!?/br> 畢竟弟弟都嘗了怎么可能不給她嘗。 司牧板著臉說,“不可以,小孩子不可以喝酒?!?/br> 本是一句很正經(jīng)的教導(dǎo)言語,直到瑞瑞眨巴著干凈清澈的眸子問,“可爹爹你也是小孩子,你為什么可以喝酒?” 司牧微怔,笑著問,“爹爹怎么就是小孩子了?” 譚瑞瑞伸著粗胖的小手,指著譚柚,“那天瑞瑞聽見娘叫你寶貝,寶貝不就是小孩子嗎?!?/br> 對于三歲的小孩子來說,她們就是寶貝,寶貝就是小孩子。 司牧臉瞬間微紅,側(cè)眸睨譚柚,譚柚八風(fēng)不動,唯有耳廓微熱。 她有心解釋,當時情況跟她們聽到的多少有些出入,但此時人多,解釋不如沉默。 司牧輕咳兩聲,還好她們身居高位坐的遠,沒人聽見這話,“那你們也不能喝酒?!?/br> 司牧理直氣壯,“因為我只是你娘一人的寶貝,而所有人看見你們都喊你們小寶貝,所以你們才是真正的小孩子,小孩子不能飲酒。” 司悠悠跟譚瑞瑞皺巴起白嫩的小臉,受歡迎是她們的錯嘍? 不過司牧還是抽了只公筷,借著袖筒的遮掩,用筷子蘸了蘸杯中的清水,給兩個小孩子每人嘗了一口,煞有其事的問,“甜嗎?” 譚瑞瑞還真砸吧兩下嘴,緩慢搖頭,“不甜,跟水一樣。” 譚瑞瑞看向司悠悠,司悠悠也說,“不甜,就是水啊?!?/br> 司牧心道孩子大了不好騙了,“對啊,就是水啊,所以還不如你們杯中的羊奶好喝?!?/br> 這么一說,譚瑞瑞跟司悠悠才作罷。 司牧喝了口酒壓壓臉上糊弄孩子的心虛,朝譚柚微微舉了舉杯子,“嘗嘗?” 譚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味道是清甜,不是甜膩的那種甜,而是甘泉的那種甜,說像水也沒錯。 底下大臣也疑惑,“這怎么說是酒,沒有酒味呢?” “莫不會是糖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