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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上空烏云滾滾,雷鳴電閃,她心里驚恐萬分。 媽呀,這就是個鬼屋吧。 早知道如此,她打死也不來這里了。 她懊悔不已,同時更怨恨林蕎了。 如果不是為了攻克她的烏鴉嘴技能,她也不至于跑到這種鬼地方來,搞得自己陷入險境。 這下她該怎么辦? 她不會被那個惡鬼吃掉吧? 白欣雅越想越惶恐,就在她崩潰得大哭起來時,夜空中的烏云突然散去,雷聲也停止了,院子里亮起了燈,陰暗恐怖的氣氛瞬間消散。 白欣雅一驚,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的一切又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了。 她一臉納悶:“這是怎么回事?” “你剛剛中了迷香?!?/br>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她回頭看去,一個中年男子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那中年男子正是她之前遇到的那個人。 他懷里抱著一只黑貓,目光直視著白欣雅,眼底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冷光。 此刻的他,雖然看起來依然神秘詭異,但已經(jīng)沒那么恐怖了。 白欣雅回過神來后,急問:“你是誰?” 那中年男子勾唇笑了笑,說:“我是這座別墅的主人,艾伯特。” 白欣雅一臉震驚:“你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巫師艾伯特?!” 艾伯特謙虛一笑,解釋說:“什么大巫師,不過是個虛名而已,我就是個普通人?!?/br> 白欣雅聽到他這番話,心里呵呵了一聲。 剛剛都差點(diǎn)把她嚇?biāo)懒耍€說自己是普通人,真是讓人無語。 雖然心里吐槽,但她并不敢說出來,她尷尬的笑了笑,問:“大巫師,你剛剛說,我中了迷香,那是怎么回事?” 艾伯特看著庭院里那些開的正艷的水仙花,說:“那些水仙花是我特別培育出來的,來的人,如果不小心碰到了它,它就會釋放出一種特殊的氣味,類似于迷藥,能使人產(chǎn)生恐怖的幻覺?!?/br> 白欣雅看著那些水仙花,恍然大悟。 傭人帶她進(jìn)來的時候,她確實不小心碰到了那些水仙花,然后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味。 沒想到,那是迷香。 她急問:“那我剛剛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幻覺么?” 艾伯特點(diǎn)頭;“是的。你只是中了幻覺。” 白欣雅依舊不能釋懷,畢竟,剛剛經(jīng)歷的那一切實在是太真實了,她差點(diǎn)就要玩完了。 她哆嗦著再次問:“大師,你這院子里真的沒有鬼么?” 艾伯特很肯定的回答她:“沒有!不止是我這里沒有鬼,這個世界上也沒有鬼,現(xiàn)在是科學(xué)的社會,我們要相信科學(xué)?!?/br> 白欣雅:“……” 特么的,搞了半天,這個家伙居然讓她相信科學(xué)!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拳打腫他的頭。 白欣雅忍下心里的怒火,皮笑rou不笑的說:“好,我相信科學(xué)?!?/br> 她看向艾伯特懷里的那只黑貓,那只貓的眼睛在燈光下發(fā)出綠色的光,看來,她之前在大廳里看到的那雙綠色眼睛,就是那只貓的眼睛了。 沒想到,她居然被一只貓嚇得要差點(diǎn)魂飛魄散,真是讓人無語。 幸好周圍沒其他人,要不然,不得被人笑死。 她暗自慶幸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剛想說話,卻被艾伯特制止了。 艾伯特瞥了眼她的褲子,提醒她:“你的褲子好像濕了一點(diǎn),你先去客房換身干凈衣服,然后再過來跟我談吧?!?/br> 白欣雅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子,隨后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她嘴角一抽。 媽呀! 她剛剛居然尿了褲子! 這丟臉都要丟到姥姥家去了。 她慌忙捂著臉,跟著一個傭人去了客房。 半個小時后,白欣雅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到會客廳里去見艾伯特。 艾伯特已經(jīng)泡了一壺好茶等她。 白欣雅看著桌上那套古色古香的茶具,又看看艾伯特那張華人的面孔,好奇的問:“大師是華國人么?” 艾伯特沉聲說;“算不得華國人,我是混血兒,父親是華國人,母親是M國人,我的國籍在M國這邊,我也隨母姓。雖然我不是華國人,但受父親的影響,我對華國文化很感興趣?!?/br> “原來如此!”白欣雅明白了。 隨后,白欣雅在艾伯特對面坐下,并開門見山的說明的來意。 說完后,她開出誘人的條件:“只要大師肯幫我破解林蕎的烏鴉嘴邪術(shù),價錢可以隨你開?!?/br> 艾伯特瞥了她一眼,顯然對她開的條件不是很感興趣,畢竟,他并不缺錢。 他問:“林蕎的烏鴉嘴邪術(shù)持續(xù)多久了?” 白欣雅想了想,說:“不超過三個月吧,我出國之前,她還沒有那種技能,我回國后,她才有的?!?/br> “不到三個月??!” 艾伯特更不感興趣了,他解釋說:“烏鴉嘴這種也算不得什么特殊的邪術(shù),也有可能是她說話之前,施了什么咒法,或者讓人動了手腳,才會看起來很邪乎,這種事可以交給我的徒弟去處理了?!?/br> 白欣雅有些不高興了。 她千辛萬苦的找到這位大師,沒想到,人家根本對她不屑一顧,只想著隨便派個徒弟打發(fā)她。 “大師,這不大好吧。那個林蕎真的很邪乎,不僅會烏鴉嘴邪術(shù),最近還性情大變,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