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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有點發(fā)黑,怎么突然就腦抽,在這種事情上面和長安杠上了。 紀簡快速把手抽了出來,可以不小心動作太大,指尖打在了某些晉江打死都不會讓它出現(xiàn)的地方。 …… 這雙手,等下就可以剁掉了。 長安往后縮了十幾厘米,差點就要跳起來。他如臨大敵,瞪著紀簡。 “對不起!”紀簡急忙低頭,決計不再多開一眼。 “你故意的?!遍L安咬牙切齒。 “我錯了?!狈e極認錯。 “紀醫(yī)生,你是仗著性別優(yōu)勢,賭我不敢摸你的,是不是?”長安把被子攏得高高的,把所有的異常都藏起來。 這樣搞得紀簡更愧疚了,她搖搖頭,“不是?!?/br> 猶豫片刻,她道:“我又沒有腹肌和馬甲線,你要是來摸的話,就是肚子上平平坦坦的rou而已,很平常的,沒什么好摸的。” 多么認真的思考,從長安角度出發(fā),摸她的肚子多吃虧啊。 想象了一下紀簡說的畫面,他的大手游走在紀簡雪白的皮膚上……血脈僨張,長安眸色更加幽暗,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些許。 長安忍了忍,指著門,“出去?!?/br> 紀簡抿唇,飛快從床上爬下去,像是逃命一般跑了出去。 沒什么可以說的,今天的澡洗得格外地久。 等兩人再見面時,沒有一個人提早上的事情。 兩人都在對方面前經(jīng)歷了一次非凡的社死,如果可以的話,紀簡希望下一輩子,不再當人了。 丟臉! 至于哪里丟臉,她總結(jié)是自己太過奔放,在長安面前出了丑。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嘴角一直掛著笑,壓也壓不住。 * 去實驗室的時候,鐘天已經(jīng)在自己的工位上工作了。 蔣京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br>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出去一趟,再也見不到你們了?!?/br> 鐘天雖然也跟著笑,卻默默地沒有用手如以往那般去反拍蔣京。 蔣京也察覺到了這一抹淡淡的疏離感,他有些傷感看著鐘天的背影。 零號病毒終究是一副枷鎖,將曾經(jīng)親密無間的倆活寶隔開來了。 長安把手插進外套口袋,在實驗室里像教導主任逛了一圈,突然,他想到了一點很關(guān)鍵的事情。 “鐘天,你以后進最里面那個實驗室里工作吧。我怕醫(yī)院的人找不到你,又來這里把你搜到。你在最里面,外面的人好歹可以幫你擋一下?!?/br> 鐘天點點頭,誰不愿意和紀女神待在一塊兒工作呢! 他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長安站在他身邊,漫不經(jīng)心道:“你有沒有測試自己的異能?” “一醒來我就試了,是翅膀,黑色的翅膀?!?/br> 長安挑眉,翅膀這么高傲的基因居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 “你張開來我看看?!?/br> 鐘天聽話地把翅膀展開來,是一對老鷹的翅膀。 長安滿意點點頭。 “感恩吧,你有一個翅膀基因驚世駭俗的老板,而我卻沒有這樣的員工?!?/br> 眾人:……把這個自戀的人叉出去! -------------------- 作者有話要說: 紀醫(yī)生:謝邀,男孩子的腹肌真的很好摸,別問,問就是下次還敢,狗頭。 長安:大熊,回來吧,說到底是我錯了,不該把你給搬走 第32章 凝視死亡 老鷹的翅膀算不上好看,和長安漂亮的天鵝翅膀比起來,鐘天的撲棱膀子沒有一點可以觀賞的點。 瞧著長安得意洋洋,下巴揚到天上的樣子,紀簡無語片刻,拉著鐘天進了另一個實驗室。 長安見這里也不需要自己,他便出去了一趟,看了眼池野他們現(xiàn)在是否安好。 池野一行十七人住在一個秘密地下室,那片地區(qū)是屬于七老板的產(chǎn)業(yè),軍方的人還不敢大肆搜查。 “七老板派人和我們說,我們要在兩周內(nèi)轉(zhuǎn)移到玉安市,安哥,我們?yōu)槭裁匆x開這里啊?”池野問。 他們大多都是臨川本地人,對這里有很深的感情,哪怕感染了零號病毒,也不愿意背井離鄉(xiāng)。 長安的手在桌面上無意識敲了兩下,他嗤笑:“能離開這里,是因為我們還有利用價值,如果一旦沒有價值了,下一秒就會像外面那些市民一樣……” “你是說最近新增數(shù)量不可統(tǒng)計的感染者嗎?他們感染的原因是什么,需要我去查一下嗎?”池野道。 “不用,是那天下雨,有人把零號病毒混在了云層中,很多人接觸到了雨水又感染給親近的人,所以導致現(xiàn)在整個東城區(qū)都淪陷了?!遍L安有些煩躁,牙齒咬住下嘴唇。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天下雨,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兒,體內(nèi)血液很興奮。”調(diào)酒師插嘴。 “那我們怎么辦?跟著七老板走嗎?”池野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他看到長安還在猶豫。 他們一行人是長安救下來的,自然唯一能號令他們的人只有長安。 “你們先走,我再留在臨川,看看這事情有沒有轉(zhuǎn)機。我就不信,上千萬人口,上面真的能頂住那么大的壓力,發(fā)射那枚導彈。” “算了,上面可比我冷血多了。不能那么被動,池野,你跟我走一趟德州。” 他要去把那枚導彈干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