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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殺害威洛,那么就只能聽命了。 「只是要殺掉你這樣的男人有點可惜罷了?!顾古宥嗾f,就算到了這一步,阿諾德還是維持著同樣的表情、同樣的態(tài)度,「我都懷疑你到底是有沒有正常人的感情了?!?/br> 斯佩多手中重新幻化出一把巨大的武器,長得有些奇怪,但前端象是一把鐮刀,他將那擱在了阿諾德的頸部,只要他稍稍挪動可能就會割斷阿諾德的血管,馬上就能取人性命。 就在他思考一會兒后,閉上雙眼,然后打算要動手的瞬間,突然一陣強大的壓力制住他的手腕,他動彈不得,他想揮動那把武器卻沒辦法,有人拉住了他。 這時候阿諾德抬起臉,他那本來無表情的臉顯露出驚訝。 「綱吉?」 「阿諾德,我來了?!咕V吉的聲音微微低沉,那和他上一次使用出火焰時相同,他那本來天真的表情改變了,變得沉靜而有些冰冷,他的力量因為火焰而變得強大,手上戴著的是G之前交給他的Giotto的舊手套,冒出了強大而清澈的火焰,一手就能拉住斯佩多兩手緊握的巨大武器,讓他無法動作,「你不能夠那么做,不能對阿諾德下手。」 那句話落下后,突然斯佩多感覺到一股巨痛從他的背部傳來,他沒看見那個攻擊,但他知道自己被打飛出去,那力量非常強大,劇痛下一瞬間擴張到全身,讓他難以支撐住身體。 他扶著墻想讓自己站起來,但試了好幾次才終于成功,并察覺到自己的口內(nèi)一片血rou模糊。 綱吉來到阿諾德的身邊,他的手只是輕輕一揮,阿諾德手和腳上的那些鎖鏈便全都碎掉了,那是怎么樣的力量可以讓鐵鏈如同薄紙一般,這份力量比斯佩多第一次見到綱吉使用火焰時更強大,他覺得很不可思議,明明對方就不是彭格列中干部級的人物,看起來只是個平凡無比的少年,為什么能夠使用那種力量? 「你能夠戰(zhàn)斗了?」阿諾德問,他看來相當(dāng)感興趣,揚起一抹笑。 「嗯,我大概知道怎么用火焰,雖然還要時間去熟悉?!咕V吉說的是實話,他的記憶恢復(fù)了一小部分,關(guān)于火焰也有了戰(zhàn)斗的常識,可用起來很生疏,大概因為他很久沒有使用了吧,另外他覺得火焰的力道非常難控制,忽強忽弱。 「只有你一個人?Giotto為什么會讓你一個人過來,你應(yīng)該知道獨自行動有可能會被捕捉到,那些家伙正瞄準(zhǔn)了你,你也想變成人質(zhì)嗎?」阿諾德不能理解為何Giotto會允許綱吉這樣貿(mào)然行動,雖說他不得不感謝時機剛好,若不是綱吉出現(xiàn),自己也不確定該如何掙脫束縛。 對于綱吉前來找他的事情,阿諾德必須承認(rèn)自己感覺相當(dāng)高興。 應(yīng)該說,他看見綱吉出現(xiàn)的瞬間,有種難以壓抑的興奮情感讓他全身的血液變得灼熱。 「我沒事,因為我是飛出來的,Giotto他們不知道?!咕V吉坦白地說,那句話讓阿諾德微微瞪大雙眼,飛行,那是正常人相當(dāng)難以理解的,但看來綱吉做得到那種事情,而且還是用火焰一路飛越了數(shù)公里來到這兒,但綱吉不顯疲倦。 「阿諾德可以離開了嗎?應(yīng)該不會跟我說不愿意離開吧?」綱吉有點擔(dān)憂,他剛進來的時候就發(fā)覺阿諾德差點被殺了,那一幕讓他心驚膽跳,所幸自己及時趕到,「Giotto他們也很擔(dān)心你,他預(yù)估得沒錯,他說你的處境很危險,所以他們也正打算要來幫你,我等不住就自己先過來了?!?/br> 綱吉還沒有完全說完話,他就突然被吻住,那動作讓他愣了一下。 那個輕吻很快分開,近在眼前的那帶笑的英俊臉龐令綱吉的雙頰染上緋紅,而阿諾德并沒有解釋那個吻,好像那么做是極端正常的。 「已經(jīng)不需要在這里逗留太久了,我該問的也問到了,恰巧打算逃脫?!拱⒅Z德說,他伸手拉住綱吉的手腕,他們兩人都沒打算要和斯佩多戰(zhàn)斗,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離開這里,「我要去找?guī)焖_卡,你知道他被關(guān)在哪里嗎?」 「知道,」綱吉露出微笑,他們一邊跑著,改由綱吉帶路,「Giotto說拜托子爵來探望就是為了先探路,好為之后救援做安排,我們剛巧有遇到庫薩卡先生?!?/br> 他們走了一段很快就來到庫薩卡的牢房,綱吉一會兒便破壞了門鎖。 后方并沒有人追捕他們,說不定斯佩多也是故意放走他們的,可他們也知道這不會太久,畢竟這里的看守者不是只有斯佩多,還有其他威洛的部屬,何況綱吉剛剛闖進來也是被一些人看見了,等一下得到消息后監(jiān)獄的守衛(wèi)或許全都會蜂擁而至,但斯佩多沒有追上已經(jīng)是萬幸。 「指揮官、澤田先生!只有你們嗎?」庫薩卡看見他們兩人出現(xiàn)并解開牢房時就明白他們正在逃跑,也沒有多講什么,但他本以為Giotto會一起行動的,「天啊,這太危險了,澤田先生,你獨自一個人行動不要緊嗎?」 「不要緊,我不能讓身為首領(lǐng)的Giotto做這種事情啊。」綱吉匆忙地說,然后他們就往出口那邊跑去,三人都加快了腳步,因為不快點出去便會出現(xiàn)一個重大的問題。 果然,他們來到出口的時候,那個狹窄的入口已經(jīng)被守衛(wèi)占據(jù),那些是被綱吉的闖入吸引來的,正是因為這里關(guān)押的都是危險的囚犯,所以通道設(shè)置得非常狹窄,而出口就只有那么一個,在地下道中是難以戰(zhàn)斗的,更別說要光憑三人要從出口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