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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已經(jīng)聽見了剛剛我們的談話,你的決定如何?要幫助我們嗎?」阿諾德打斷這溫馨平和的氣氛,在綱吉看來是相當掃興的,卻也是此刻綱吉最想要問斯佩多的話。 「如果你們剛剛決定要用埃琳娜威脅我,我是打算拒絕的,可是看在小少爺如此天真的份上,知道你們幫助埃琳娜的理由并非想要利用她,我就幫助你們吧。」斯佩多說,綱吉聽見對方稱呼他為『小少爺』時紅了臉,大概在斯佩多的認知中他是彭格列家族備受重視的人物,有些調(diào)侃的意味,但綱吉很高興對方愿意相信自己的真心。 「那、那么」 「斯佩多,在此之前你必須先說出你在俄羅斯黑手黨中協(xié)助的干部是誰,是誰招攬你,又是誰不愿意讓你離開俄羅斯黑手黨?!?/br> 阿諾德?lián)]手擋住綱吉興奮的行為,連續(xù)問了幾個問題。 綱吉意識到他們必須先知道斯佩多的一切才能夠確定對方是真心要協(xié)助的,而非受到俄羅斯黑手黨中雇主的控制,如果斯佩多愿意告訴他們,他們的合作關(guān)系才算是成立。 斯佩多的臉色在提起這話題時變得有些難看,但并不是因為被逼問的關(guān)系。 「是佩圖霍夫,維克托佩圖霍夫,那家伙招攬我并且希望我替他干一些你知道,黑手黨的勾當,他們腦中想的事情也就不外乎是那些權(quán)力與利益,我想離開時也受到他們的威脅,我自然是希望能早點脫身的?!顾古宥嘁恢v到這個男人就有些郁悶,因為擅長幻術(shù)的自己竟會受到威脅,那男人調(diào)查出他的出身并用過往本以為不會再見面的家族來威脅他,他的家族遠在意大利,照理說是不會受到俄羅斯黑手黨的影響,但當威脅的話語從對方口中說出時,讓斯佩多無法當做沒聽見,也不敢輕易冒險。 「那么,彭格列指環(huán)也是賣給了他?」 「不。」斯佩多瞇起眼,「事實上,我同時給許多人展示了彭格列指環(huán)的力量,而最后這東西被其中一名干部買走了,但我相信那并不是維克托?!?/br> 「你不知道對方是誰?」 「當時的拍賣會上所有人都是戴著面具的,他們不會愿意透露自己是誰,瞞著伊凡柯夫的武器交易可不能明目張膽,不是嗎?」斯佩多冷笑,那些黑手黨還是相當小心翼翼,雖然有許多勢力坐大,卻還比不上伊凡柯夫,他們也盡量不想被伊凡柯夫盯上。 「斯佩多先生,你知道安布洛斯的事情嗎?」 「我聽過他,也確定他就待在俄羅斯黑手黨內(nèi),但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很少數(shù)的人知道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我可以潛伏在周圍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維克托和他的心腹談到要逮住一個女人可以利用安布洛斯做為誘餌,但我并不清楚他們試圖逮住這個女人的理由我想維克托知道安布洛斯的存在,但是不是就是他收留了安布洛斯,我無法確定?!?/br> 「他們想逮住薇絲卡當做威脅伊凡柯夫的籌碼,那才是真正的理由吧?!拱⒅Z德對綱吉說,綱吉的表情充滿擔憂,他擔心薇絲卡小姐很可能會受到生命上的威脅,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他們需要盡快行動,找到關(guān)于薇絲卡的線索。 「你們在說的那個叫薇絲卡的人,是伊凡柯夫傳聞中的女人嗎?」斯佩多這時飽含興趣地問,他聽過這個傳聞,但終究只是傳聞的程度,聽說因為是個沒身份又與派系勢力無關(guān)的女性,沒能給俄羅斯黑手黨帶來什么利益,所以大多數(shù)知情的干部都反對她的存在,也因此伊凡柯夫有好一段時間都沒再提起這件事情,「這么一來維克托的嫌疑很大,他確實想過要利用那女人,恨不得要殺死她,和伊凡柯夫有血緣的這一派大多認為她若不幸懷有子嗣的話,會讓整個俄羅斯黑手黨蒙羞,畢竟讓外地的血流進來很可能稀釋他們的權(quán)力?!?/br> 「維克托佩圖霍夫,據(jù)我所知他正在嘗試拓展交易的對象,最近這幾周辦了許多瞞著伊凡柯夫的私下會面,是因為不滿勢力受到伊凡柯夫的限制吧斯佩多,你對你的雇主的習慣有所了解,有辦法利用你那奇怪的能力讓我們混進去那些會談嗎?」阿諾德又問。 「要混進去并不難,把你們偽裝成任何一個維克托的部下就可以輕易到他身邊,但是接下來才是問題,你們要怎么樣才能夠不顯眼地帶走他?而就算成功帶走了他,你們打算怎么讓他說出實話呢?為了保命,他可不會乖乖告訴你,他很清楚這要是被伊凡柯夫知道了,那家伙可不會念舊情。」 「如果他不愿意說實話,我們直接偽裝成維克托套出他部下的話呢?有了證據(jù)他也無法抵賴才是?!咕V吉沉吟了一會兒后說出這個想法,那讓斯佩多愣了一下,嘴角上揚。 「聽起來不錯,簡單又快速的方法,但同樣我們需要一個好的場合才能實施?!?/br> 「所以你打算要怎么安排讓我們接近維克托?」 「那家伙有個壞習慣,喜歡賭博,也開了很多家地下賭場,一個禮拜中至少有三天會在賭場中打轉(zhuǎn),剛巧我知道三天后他要在那里見幾個重要的客人,我能夠把你們偽裝成他的其中一位客人?!顾古宥嗾f,然后他輪流在阿諾德與綱吉的臉上打量,「你們有人擅長賭嗎?」 阿諾德馬上皺起眉頭,他自然是沒有這種習慣的,雖說也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稱不上擅長,他猜想綱吉也沒有這種經(jīng)驗,但事情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