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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德魯還沒有思考出結(jié)論前,他已經(jīng)跟隨部下的帶領(lǐng)來到維克托的所在地。 維克托沒有外傷,被關(guān)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很不自由,心懷埋怨。 「安德魯,我可沒聽說」他本想要向?qū)Ψ秸f什么,卻看見眼前臉色僵硬的男人對他舉起手中的槍,槍的冰冷金屬質(zhì)感抵著他的前額,安德魯?shù)碾p眼殘酷無情,一時間讓維克托失去語言能力。 「我說過你若決定做,就不能夠容許一點失敗,」安德魯冰冷的憤怒溢于言表,他的聲音帶來極大的壓力,維克托意識到自己隨時都可能被殺,對方就連眼睛也不會眨一下,「要是被那個人知道了,你該曉得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那女人已經(jīng)跑了,被那些人接走,這件事情用不著多久就會傳入伊凡柯夫的耳里吧,所以你基本上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維克托?!?/br> 「不、我、我能夠解釋,我做的一切是為他好啊伊凡柯夫大哥他不會對我」 「說什么都沒用,你以為你可以活嗎?萬一你這口風不緊的家伙把我也給供出去呢?」安德魯?shù)哪蔷湓捵尵S克托全身冰冷,他明白對方的意思,那將他內(nèi)心最后的一點希望給捏熄,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如同風中殘燭,而身邊竟沒有半個部下。 還沒能夠開口說任何抗辯的話語,槍聲響起,維克托成為了一具尸體臥倒在地,鮮血從額頭流出,開槍的男人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憐憫,只有對自己的計劃遭到破壞感到焦慮與憤怒,本該是能夠利用維克托來弱化伊凡柯夫的大好機會,竟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人從中破壞。 「把維克托死掉的事情傳出去?!拱驳卖斆钌砗蟮牟肯拢哪X筋轉(zhuǎn)得飛快,想到了另外一個制造混亂的好方法,「把這里布置成總部部隊來過的模樣,對外放出這消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是總部的正規(guī)部隊殺死維克托的。」 「明白?!共肯禄卮?,不用思考主人的命令,他們只需要遵從。 總部的正規(guī)部隊,也就是屬于伊凡柯夫才能調(diào)動的那些部隊。 當初這兩個人是一路扶持走上現(xiàn)在這個位置的,比起單純靠實力上去的安德魯,維克托算是靠著所謂關(guān)系良好而上位坐大,也因此,支撐維克托的老家勢力某種程度來說也同樣是伊凡柯夫的支持勢力,但要是傳出維克托是被正規(guī)部隊所殺,這股勢力恐怕就會變成揮向伊凡柯夫的雙面利刃,他希望這能夠為自己所用。 「安德魯大人,今早逃跑的那兩個人該怎么辦?」 「你們能力不足讓他們逃跑,又追丟了人,現(xiàn)在卻問我該怎么辦?」安德魯冷酷反問,部下們不敢吭一句話,「其中一個家伙受了傷應(yīng)該逃不遠,如果你們逮到了殺掉他們?!?/br> 雖然讓那兩人逃跑,但也使金發(fā)的男人受了重傷,為了保護那男孩所做的愚蠢行為。 沒想到在那種狀況下還可以隱藏得毫無蹤跡,甚至連擅長追蹤的部下都找不到,他可以肯定對方不是普通人物,現(xiàn)在看來他一直都把敵對的目標鎖定錯誤了。 安德魯知道,他現(xiàn)在還要應(yīng)付伊凡柯夫可能產(chǎn)生的懷疑,沒有余裕將那兩個人活逮,利用這個機會如果能夠殺死他們就該徹底斬斷他們的性命,所以他不會手下留情。 「阿諾德」綱吉憂心地撫摸著那人冒汗的額頭,胸口一陣陣抽痛的窒息感讓他難以忍耐,淚水滑下他的臉頰,全身的顫抖一直停不下來,「拜托拜托沒事?!?/br> 阿諾德此刻全身發(fā)著高燒,緊閉雙眼的表情很是痛苦,這種溫度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死亡,更別說阿諾德的身上還有著重傷,但綱吉毫無辦法,他不是醫(yī)生,沒辦法為阿諾德進行治療,而且如今能夠有收容他們兩人的地方,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他們兩人嘗試從那個地方脫逃,但那個叫做安德魯?shù)哪腥撕軓?,論實力的話恐怕可以與彭格列的守護者一較高下,而他身邊的那些隨從也不是弱者,他們的行動直取要害,習慣殺人者,這使綱吉在與他們對戰(zhàn)時出現(xiàn)了明顯的落差,因為綱吉并不想取任何人的性命。 一開始綱吉也不認為他們逃不出去,因為阿諾德非常強大,更何況自己還能使用火焰戰(zhàn)斗,就算被拘限在狹小的距離內(nèi)對戰(zhàn),火焰仍然極有優(yōu)勢,光是高速移動就能讓敵人措手不及。 使綱吉敗逃的原因是安德魯用來對付他們的武器。 有兩個趕來支援的男人到后來才出現(xiàn),他們架在手臂上的某種奇怪槍械竟可以發(fā)射出與彭格列類似的火焰,那東西看來非常不好cao作,攻擊力強大,綱吉不會認錯的,那是彭格列的力量,或者正確來說是用了彭格列指環(huán)的力量制造出的,綱吉在吃驚之余,也看見使用者蒼白不健康的臉肯定不是正常的使用方法,如同九代首領(lǐng)遭到XANXUS控制那時一樣,用了某種方式以人的生命力換取火焰輸出。 對他們手下留情的后果,是阿諾德代替綱吉被擊中,背部遭到雷屬性火焰的攻擊,開了一個焦黑的大洞,盡管沒有燒到內(nèi)臟,但火燒到皮膚那種難聞的可怕氣味讓綱吉一瞬間害怕得動彈不得,它仿佛重新回到他失去所有同伴的那個晚上,家族伙伴們、他重要的部下們在他眼前被火焰吞噬的那場惡夢又再次浮現(xiàn),那種rou體被燒焦的氣味揮之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