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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濘想過是否要直接告訴李晚璣自己的身份,可始終忌憚過多無法開口。如今再加上李晚璣的反應(yīng),他倒真想看看這人要什么時候才能認出他來。即使最后認不出也無妨,他可以用高濘的名字予他一隅周全。 正鋪排著未來的可能,高濘耳邊傳來了李晚璣的聲音,“要不…我現(xiàn)在給你算一卦?” -------------------- “勤勤懇懇謀生計”——李晚璣自封的。 終于是忙完了!之后會開始穩(wěn)定周更兩章(應(yīng)該是的) 本來想在圣誕夜發(fā)出來結(jié)果怎么寫都不太滿意,補上一句遲到的圣誕快樂。 謝謝大家! 第31章 留卦扶高 高濘聞言沒有作答,對方以為他沒聽見,又問了一次。 “先前也說能幫您算一卦,現(xiàn)在府里安靜,可比那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好多了?!崩钔憝^心里盤算著,沖外頭揚了揚下巴?!皷|西也都在外面。” 若不是當下顧慮太多,以高濘的性子,單憑這一句“您”,興許得把人綁在椅子上看完前世今生才肯放。 李晚璣心中是有打算的,短短時間中琢磨出了他認為遠離是非最好的方法。既然他會算,那在結(jié)果中添幾句無傷大雅的話也算不上過分之舉。剛進京的小將軍總不會想因為他這么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誤了仕途吧? 話語已在他腦中編排妥當,就等對方點頭答應(yīng)一聲好。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高濘的手指輕敲幾下空氣,隨后又堆起熟悉的笑臉。 李晚璣不自覺地挑了挑眉,眼見魚兒一副咬鉤模樣,心中暗喜。 他看著挑起弧度的唇微張,正要發(fā)出什么聲音—— “少爺,熱茶續(xù)上了,我給您送進去?” 伴隨著木制品的敲擊聲,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的男音。 高濘為難地笑笑,示意出頗為虛偽的無奈?!爸苯舆M來吧?!?/br> 盧懷鐘輕手輕腳地將熱壺置于臺上,眼神卻往陌生臉龐上瞥了瞥。對方也正盯著自己的方向看,眼神對上后互相交換了一個禮貌的微笑。 這是盧懷鐘第二次看他,第一次是在入府時,那還只是遠遠瞧了一眼,如今湊得近了,愈發(fā)證實了自己的初步猜想。 他偷偷打量著,回想起門口放著的八卦圖,用幾不可聞的聲音竊語道:“長得就是一副神棍模樣…” 高濘朝他頷首示意,盧懷鐘只好將眼神收起,慢慢地退了出去。 茶葉還是原先壺中的那團,盧只按著以往高府的習慣往里頭沖了滾水,待茶葉稀出剩下的所有滋味,苦澀也好甘甜也罷,皆在這一壺熱氣中氤氳化淳。 高濘切了壺沿,挽袖抬手,只見水柱下斜,于白瓷中圓出紅褐透亮的小池。若有蓮葉田田乘于其上,則宛如掌中蓮湖,夏不待春。浮起的白霧更似仙境,空中本就懸著的山林味與茶色同生香,竟給了李晚璣一瞬錯覺。 一瞬清粵蒼顏于林中烹茶的錯覺。 茶水再次被推到面前,李晚璣一時如鯁在喉,只好端著茶一口一口地啜飲,同時等待對方開口回應(yīng)自己的“請求”。 熱茶下肚,在胃中聚成溫流,二人沉默著,李晚璣時不時將目光瞥向高濘身上,偶被對方眼神捕獲也只能得到那張看厭的笑臉作為回應(yīng)。 兩個人就這么又喝了半壺茶,所有的交流也不過是推杯,斟茶,再靜候白瓷被重新送回眼前。 高濘沒有想回應(yīng)的意思,李晚璣也不敢再提起算卦一事。面前的人端著笑顏,弄得他張了嘴卻說不出話,喉嚨仿佛是鑄了鎖一般,只得靠不停飲茶來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尷尬。 終于,茶湯在壺中見了底,斜落的琥珀水柱削剩零星幾滴,干涸得如李晚璣發(fā)不出聲響的喉嚨。他將杯中最后一滴茶飲盡,站起身輕咳一聲。 “那既然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他瞧了一眼坐著的高濘,“我這還得去擺攤,賺錢不容易啊高副將?!?/br> 不知是不是因他擺出的那副語重心長模樣,高濘竟出乎意料地頷首道:“好,我送送李兄?!?/br> 李晚璣將門口擺著的物件抱出了府,見高濘左腳正欲跨出門檻,立馬出聲攔下對方:“送到這就行了,送到這就行了?!?/br> 高濘“嗯”了一聲,下一刻便看見面前的人迫不及待轉(zhuǎn)身要走,無奈地看背影走出一段距離后,又開口喚住了他。 “李兄!” 李晚璣駐足回首,投去疑惑的眼神。只聞不遠處的那人笑著喊了一句—— “欠我的這一卦,日后再還?!?/br> 不出幾日,晉封的詔書下達了西街高府。本就津津樂道此事的京城人民無不對這位年輕將軍產(chǎn)生了更濃厚的興趣,雖以往也有過年輕將領(lǐng),但像高濘這般年紀的還是獨一人,更何況極少能見著武將生得這幅皮囊。 府外張羅上了紅緞,紅緞下是新掛起的牌匾。聽聞圣上問他想要什么賞賜,他只說想要給宅子掛上名號,應(yīng)龍帝怔愣了一瞬,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隨詔書一同落在府內(nèi)的還有一班下人,西街的宅子內(nèi)不再只有高盧二人,人多嘴雜是弊,卻也好在多了些生氣。 有些看著還年幼,進了府便站在原地四處張望,盧懷鐘瞧見了倒也不顯煩躁,扯了袖子上前指點。幾個小的圍在身旁聽得頭頭是道,也不知是否真的學會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