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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聽說云良閣出事,便想著來看看會否又與你相關。” “什么叫又?我就沒做過什么?!闭f著,李晚璣把高濘往外推,“先回避一下,大夫說要驗尸?!?/br> 高濘猝不及防被人推著走,問道:“不等仵作來么?” “不會來的,交給陳大夫就行?!?/br> 二人上了樓,隨意進了間無人的客房等候,高濘剛坐下,李晚璣便熟稔地為他倒水。 “大人喝水?!闭f著,李晚璣恭敬地站在他身側(cè)。 “…?” “喝一口?!?/br> 高濘被那對笑眼看得發(fā)怵,只得照著他的話喝了口杯中的水。瓷杯剛點到桌面,李晚璣便迅速抄了張凳子在他旁邊坐下。“我的好將軍,你是不是有撿到什么,跟這個一樣的東西?” 看著李晚璣捏在手里的銅幣,高濘瞇了瞇眼,“怎么?” “陳礿,也就是外頭那個陳大夫說,在您府里見著個一模一樣的,興許是我不小心落在那兒的,您既然喝了我的水,能不能把那銅幣還給我?這玩意不值錢,放在您那也沒用,不如還給我,讓我去造福百姓,您看如何?” 還真是妙語連珠,高濘想?!按一厝フ艺摇!彼掍h一轉(zhuǎn),“倒是你說的話提醒我了,若是這般,那夜李兄飲了我的酒,這又該怎么算才好?” 李晚璣一時語塞,上一秒還在心中道好,下一刻就叫人打個措手不及,他可沒料到這人會借此反咬一口。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那壺越喝越多的酒是別人給他續(xù)上的?!斑@…將軍想要什么?我一窮二白的,也沒什么值錢的家當,全身上下可能也就這條命值幾個破錢……您不會真要我這條命吧?” “……”聽完一連串的話,高濘覺著自己就不該多這個嘴。畢竟他真的有過那么一瞬,想要了李晚璣口中這條只值幾個破錢的命。 心虛得很。他只得道出一句“來日方長,先欠著罷”,隨后又喝了口水。 李晚璣不情愿也得情愿,這下好了,又欠一筆債,也不知和這小將軍的孽緣何時才能了。他撓了撓腦袋,垂首時瞥見高濘腰上系著的佩環(huán),看著似紅瑪瑙雕的,雕的是少見的銅錢狀,料子通透明亮,不輸李清粵屋里頭收著的那些。 他對這些是沒有研究的,只是見得多了便知道什么是好,但至于好在哪里,李晚璣也只識其是否清澈透亮。 紅瑪瑙阿,猶記得李清粵給了高瑥寧一塊,當時看得他好生羨慕,師父從未贈他屋里那些寶貝,但高瑥寧初次拜見便得了一塊,這讓那時的李晚璣更加惦記那一屋子的寶貝。只是后來才知道,原來那滿屋子的瑪瑙都是他的。 也不知那小孩現(xiàn)在是否還帶在身邊,又或是獨自流浪時手頭拮據(jù),將那瑪瑙變賣了。保不齊變賣后又叫匠人買走,現(xiàn)在就掛在高濘腰上呢。 李晚璣失笑出聲,若真是這樣那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二者同姓,又輪流握著同一塊瑪瑙,此時還走著相同的道路…… “將軍的瑪瑙玉佩,”李晚璣開口道,“與我挺有緣的?!?/br> 高濘的瞳孔迅速放大了一瞬,李晚璣若不提,他甚至全然忘了此事。李清粵送的這塊瑪瑙,李晚璣是見過的,當時還軟磨硬泡了他好久才得以讓人拿著端詳一陣。 有緣?為何會忽然說有緣?難不成是李晚璣認得這枚瑪瑙……又或者說是李晚璣認出他,在試探什么? “何來有緣這一說?” “家中…”李晚璣本是笑著的,忽然頓了頓,“家中有長者好瑪瑙,看著親切。” “挺好看的,銅錢吉祥?!?/br> 高濘看著他微蹙的眉頭,總覺著李晚璣想起了些什么不好的。 “李師父,陳大夫她看完啦。”門外總是會在高濘想說什么的時候傳來第三者的聲音。 “好,我和將軍這就下去?!?/br> 再次見到陳礿,她身邊緊挨著另一位女人,看著分明是華貴的,卻又不失淡雅,高濘猜測她便是鴇母徐韻之。 周圍只剩下她們二人,只是兩個女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李晚璣見勢便知情況不妙,余光掃向尸首躺著的地方,發(fā)覺白布上頭又覆了一緞青綢。 “…怎么樣?” 徐韻之憤然應道:“真的是青兒?!甭曇裘黠@是哭過的,“她說了要做我這云良閣最有名的清倌,我卻沒有護住她…究竟是哪幾個腌臢玩意…我要剁了他們的東西,讓他們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 看著兩個男人一頭霧水地站在那,陳礿手上撫慰徐韻之,眼中滿是悲恨地對他們說:“送來時發(fā)髻是散的,亂作一團。她臉上掛著淚痕,身上有多處淤青紅痕,除此之外…似是有被人欺辱的痕跡。” “……不止一人?!?/br> -------------------- 烷基,我說有沒有可能,我是說可能,他倆就是同一個人。呢? 第49章 一物換一物 “不止一人?”話剛問出口,李晚璣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頓時有些語塞。高濘也只站在一旁看了看李晚璣的反應,沒作聲。兩個男人就這么傻愣在原地,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青兒是三月前入的云良閣,據(jù)聞是家中生了個男娃,爹娘嫌倆孩子難養(yǎng)活,便自作主張將她賣了。徐韻之見她不過十來歲的模樣,憐惜之下便收進了閣中,一問才知不過將笄而已。換是別處地方可不理這些,徐韻之終是于心不忍,問她要做接客的伶妓,還是唱曲的清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