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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走,左側(cè)有間單獨的小屋,主屋有一段距離,屋檐下掛著的燈籠把側(cè)邊的一株桃花樹照得清楚,而那桃花樹前立著個身影,見人來了立馬緩步迎上前。 “婉爾姑娘?!睆埨蕟玖怂呓虐l(fā)現(xiàn)眼前人比自己想得要更高大,近乎要與自己同視。 李晚璣依舊掐著嗓子“嗯”了一聲。 張朗有些發(fā)愣,轉(zhuǎn)念一想畢竟不是中原女子,西域女人他也見過,可確實沒見過這么高的,往往去云良閣也只見他坐著,哪怕是初見的那日也沒離得像現(xiàn)在這般近。 罷了,高就高唄,他還沒玩過這樣的,把這樣的女人征服在身下指不定是什么新滋味。想著張朗笑起來,伸手就把人輕摟在懷,對著領(lǐng)路的壯漢說:“下去吧,晚點再傳你們來?!?/br> 壯漢應了聲“好”,眼睛又在李晚璣身上爬了一遭才不舍地朝左側(cè)那間小屋走去。 張朗把人帶回屋,李晚璣一進門就嗅到里頭熏著的濃香,甚至有些嗆鼻。張朗招呼他坐下,然后又用身子掩著,往香爐里加了點東西。 “婉爾姑娘?!崩钔憝^被叫得一身雞皮疙瘩。 張朗擺了擺衣袖,坐在他身邊,聲音輕飄飄地:“我送你的桃花枝,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李晚璣的心提到嗓子眼,搖了搖頭。 “桃花在我們這,”張朗順勢搭上他的手,“是心悅的意思?!?/br> 李晚璣心里翻了個白眼,要照張朗這么說,那全京城的桃花樹不得都被他薅禿了? 張朗以為是李晚璣聽了害羞,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傾過身子就往對方身上靠,手也游到李晚璣的腿上。 李晚璣被突如其來的觸碰驚得一怵,身子卻有些發(fā)軟,伸手去攔反而讓張朗以為他在欲擒故縱,更起色.心。 掙扎間,李晚璣覺得身體越來越燙,臉上的面紗被人取下來,張朗貼著他,一手禁錮住他,另一手不斷往上攀,人也埋在頸間吻出了紅痕——李晚璣感覺到令人惡心的疼痛,鉚足勁一腳把人踹在地上。 張朗坐在地上,面上比李晚璣要來得更厭惡,更震驚:“你他媽是男人?” 李晚璣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扯回被張朗弄亂的衣服:“惡心人的東西。” “你在說什么?”張朗坐在地上一臉委屈不解。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少跟我在這惺惺作態(tài)?!?/br> 張朗索性不裝了,冷笑一聲道:“呵,誰更惡心?你一個大男人穿成這樣就不惡心?” “張公子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比不過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李晚璣嫌惡地嘖聲,顫著站起身,“誰能想得到堂堂知府家的公子是個衣冠禽獸,還仗著自己的權(quán)勢讓手下的人斂些不義之財……我呸!” 張朗臉色一變,英俊的臉上浮出猙獰的笑,“膽子還不小,也是,膽子不小能辦成這副模樣來勾引我么?”他自言自語,“你在打什么算盤?從我這撈點證據(jù)好揭發(fā)我?靠什么,靠我給你的那幾封信?還是靠你半死不活的身子?” 他起身,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剛剛那會把我這張臉毀了,或者…”他在脖子前比了比手勢,“從這里把我劃開?!?/br> 李晚璣咬著牙,身體的灼燒感讓他倍感不適,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青兒呢?你對青兒做了什么?” “那是誰?”張朗笑起來,仿佛是聽到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他怎么會記得自己每天吃了多少粒鹽,“哦,我懂了,你是來為那個什么…青兒?尋仇的?她是你相好?” “……”李晚璣氣得說不出話。他進來時就看見左側(cè)有間較簡陋的屋子,張朗領(lǐng)他進來前還說一會再傳那個壯漢來…他記著次次來街上收錢的壯漢有三四個,也記得陳礿說青兒有被多人欺辱的痕跡…… 他怒視對方,沉著嗓音罵道:“真他媽不是個東西?!?/br> 張朗聽了反而笑得更難看,一步一步靠近李晚璣,“你不會指望知道了這些,還能完好無損地回去吧?” “哪怕我回不去,也有人能治你。” 張朗倒吸一口氣,他常把騙來的姑娘領(lǐng)到這,因為身子不行,次次都要往香里添點東西助興,起初是為了自己,后來看著身下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在吸了香后變得濕軟,便愈發(fā)依賴合歡香助長的情.欲效果。 他那東西脹得不行,看著李晚璣嫌惡的眼神反倒起了興趣,“真是可惜了你這一雙好腿,要是是個女人得多招人疼???” “滾。”李晚璣難受得很,講話都帶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 張朗看著他的模樣勾了勾唇,然后將人撲倒在地,“但是男人也不是沒有洞插?你說對么?” 被壓在下頭的人用盡了氣力反抗,奈何始終沒法再使上勁,只能像條離了水的魚在地上坐無謂的撲騰。 張朗難以抑制自己的欲.望,粗暴地把他的衣服扒開,隨后伸手探進他下裳里—— “嗙!”的一聲,門從外被人踢開,高濘站在門口,手里的長劍要被他捏碎似的,眼中蓄著怒火。 他看見李晚璣被人壓在身下衣冠不整,對外面吼了一聲“都在外頭候著!誰都不許進來!” 說著,高濘一腳踹開臉色扭曲的張朗,他把李晚璣撈進懷里,給人蓋上自己的披風,似有若無地在他頭發(fā)上輕點下一個吻:“不會再有下次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