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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 何況他那時心中竟有些不舍,若是他把話放出去惹來猜忌,那將軍是不是就要被人抓捕,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了?害怕是一回事,但李晚璣對高濘始終說不上厭惡。 “我舍不得你死?!崩钔憝^微微瞇著眼笑。 高濘一瞬失神,想起早前還趁人醉酒把刀抵在他脖子上,險些要了人家的命,但對方在那時卻…… “我那時還欠你一卦沒算呢,按你這性子不得下去了還纏著我不放,”說著李晚璣一抖擻,“那不就真成陰魂不散了?” 得,高濘想,反正他當時也沒舍得下手,就當是扯平了。 很快,李晚璣換上嚴肅神情繼續(xù)道:“寧兒,我不管你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既然你下了手便是有你的道理,但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好么?” 高濘垂眸,他似乎從很早開始就用這樣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進周府是,用楊宿有的藥是,自己究竟在身上留下了多少疤痕,他早已記不清了。 “答應我好嗎?”見人不說話,李晚璣勾住他的小指,耷著眉毛又問了一次。 對方反勾住他伸來的手指,握在自己手心:“你陪著我,我就不再這么做了。” 溺在那雙對視著的眸里,李晚璣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或許他真的不是一廂情愿。他只得緩緩道出一個“好”,生怕再多說一個字就要將滿腔愛意傾出。 他是要說的,但不是現(xiàn)在——他要讓那個意外膽小的人先開口。 待二人吃完收完,天早已完全暗下來,見高濘毫無起身之意,李晚璣試著問他:“時候也不早了,你若是明日沒有要務處理,今晚就留宿在這?” 燭火晃了下,高濘忽然道,“對了,不如這幾日你就留在山上?” 李晚璣一愣。 “我得了三日假,正好借這幾日遠離俗世喧囂,你就當是留在山上…陪陪我?”高濘繼續(xù)道。 李晚璣皺了皺眉,“待在山上也不是不行,只是…”他坐到高濘旁邊,“哥哥得去賺錢呀,要是待在山上……” 未等人把話說完,高濘把一早備好的錢袋子丟到桌上,朝它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這么久不見了,哥哥是該好好陪陪你?!?/br> 只是李晚璣在把人帶回屋里后才反應過來,他的屋子里依舊只有一張床。兩個人面面相覷,腦子里都是上次同床共眠的景象。 李晚璣坐在床上,看著桌旁背對著自己的人,開始思索是不是自己誤會了什么。 怎么被摸屁.股的人會是他呢? 他看著那一身結實的肌rou,又往自己身上摸了摸,嘖,好像沒一個地方比得過…不對,似乎還是有的。但他很快又想起昨夜腿曲起時不小心碰到的東西,沒摸過沒看過,未必有勝算。 但單憑身形而言,李晚璣好像沒有信心能把面前那具身子壓在自己的下.面。 其實他對誰上誰下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執(zhí)念,做那事不就是求個歡愉,何況聽云良閣那小倌兒說,待在下頭的不用出力,只要躺著享受就成。再說了,床笫之事又不能代表什么,兩個男人要真在一起了,哪還分孰強孰弱? 而且……他的寧兒活得夠苦了,讓讓又怎么了? 李晚璣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屋內另一人卻捂著臉發(fā)愁。 高濘不想再只看著不碰了,他倒吸一口涼氣,昨日已是徹夜未眠,被迫盯著人睡顏看了一宿,這三日要是再這么同床共枕,他下山就得把那三帖藥摸出來全喝了。 也不是他不想碰,只是這話沒說開,中間始終隔著層薄紗……他又實在不知道怎么開這個口。 爹娘沒教過,畫本上沒看過,軍營里也沒見過,他心中暗道,早知便應該先向陳礿請教一番,否則也不至于像個窩囊廢似的坐在這。別到時候人家真以為他不舉。 他想著,李晚璣已走到桌旁吹滅燭火,輕聲道:“不早了?!?/br> 屋內頓時暗下來,只有些許盈月碎光映在其中,高濘瞬間亂了神:“我去書閣……” “高濘!”李晚璣在黑暗中抓住他的手,全然不知月光已照在他面上,他尋到那雙晃動的眸子,將自己的五指扣進對方手中,“不是要我陪你嗎?” -------------------- 不打緊,現(xiàn)在壓的槍以后都會加倍奉還的。管夠(應該)。而且某人這不是也怕一步到位(?)就把人嚇跑了,于是正在努力地偽裝修勾嘛。水里烷基不跑他也不敢做到最后的。但確實,以后還是會在這里發(fā)生點什么的…哎不多說了,千言萬語化作我是sp,dbq (我也快急死了,超 第73章 同心 日落日升,天蒙蒙亮,幕中還透著些未散盡的夜色,高濘松了松眼,身旁的被褥里早已摸不到人。李晚璣似乎才離開沒多久,手往里探還能摸到些許余溫。 手指攥著太陽xue,他沉沉嘆出一口氣。昨夜同寢,他原想借此良機表明什么,可未料對方上了床榻轉身就睡,整夜未擾未鬧他分毫。二人就好似回到從前一般,離了紛爭利祿,皆是睡得異常安穩(wěn)。 高濘原本計劃著循序漸進,待到在山上的最后一日再來表明心意,屆時即使被拒絕也不至于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賴在山上。雖他冥冥中覺著李晚璣對自己不一般,但再怎么說也是兩個男人,先開口的那個總是要來得更加艱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