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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碰的瞬間,李晚璣渾身一顫,卻又很快如注了水的海綿似的。高濘松開他唇舌時,還不忘舔了舔他的嘴角。 忽然,他蹲下.身子,李晚璣下意識伸手去推,高濘順勢與那只伸來的手十指相扣,他抬眼看著李晚璣,雙唇分開,撐起一個足夠大的空間去包容眼前的景象。 “別推開我,哥哥?!?/br> ………………………………………… 門外忽然有人聲,下一刻便響敲門聲,盧懷鐘在門外問:“少爺睡下了么?” 也不知是因為對方舌尖過于濕.軟,還是因為門外不適時傳來的聲音,李晚璣隨之癱軟下.身子。 高濘從容起身,舔去嘴邊殘留著的東西,轉(zhuǎn)身為自己斟了杯水,他口干舌燥的,咽下的遠(yuǎn)不夠解渴。 “怎么?出了什么事?”高濘語氣平淡道,似乎方才什么也沒發(fā)生。 盧懷鐘在外頭問,“廚房怕您累著給您煲了些湯?!?/br> 高濘靠在桌旁喝水,瓷杯正要放回桌上時卻忽然與其他只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盧懷鐘下意識急切問,“少爺怎么了?” “……無事,湯放在門外就好。” 盧懷鐘聽著屋里人的聲音有些飄忽,但主子開口了,他便只能照做?!皩α松贍?,那個李師父方才來找您了么?” “嗯,怎么了么?”說著,高濘垂眸看了眼跪在地上,正在肆意妄為的人。 “我跟他說您在休息,可他非要來,是我沒攔住,才讓他又?jǐn)_了您?!遍T外的聲音帶著些內(nèi)疚。 “無妨?!备邼粢皇謸卧谏砗蟮淖郎?,一手撫著李晚璣的后腦,“我說了,不需要攔他。”身.下的人聞言用了些氣力,弄得高濘不自覺地從喉嚨中發(fā)出一聲悶哼。 也不知盧懷鐘是否聽見異常,高濘讓李晚璣松開自己,隨即用手指撐開他的口腔。俯身在他頭頂落下枚吻,于耳邊輕道,“乖,像這樣把牙齒收起來。” “還有,府內(nèi)的茶該添新了,少爺想要買些什么?”門外繼續(xù)傳來盧懷鐘的聲音。 高濘再次送進(jìn)李晚璣口中,漫不經(jīng)心應(yīng)道:“…我親自去?!?/br> 李晚璣學(xué)著方才對方的動作,猛一下被對方抓著頭發(fā),緊緊扣住后腦,只聽見頭頂傳來只有屋內(nèi)二人能聽見的曖.昧。 “深一點…哥哥。” ………………………… 盧懷鐘走后,高濘不由分說地把人從地上拎起來,“你是哪來的膽子…?” “不喜歡?”話音剛落,李晚璣就被人丟在床.上,他本就衣衫不整,一時被人這么居高臨下地看著,竟莫名有了些羞恥。 看著那雙裸.露在外的雙腿,高濘腦子不可自抑地想起那日云良閣中憑空出現(xiàn)的“西域舞姬”,那時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他的人身上徘徊流連,特別是這雙白凈的腿,他坐在樓上時都能聽見身旁的人在對此浮想連綿。 雖然他也懷著齷齪心思。 高濘抬起李晚璣的腿,側(cè)過臉龐在上頭咬了一口。“李晚璣,你知道你那天在云良閣里,有多少人在看著你嗎?” 李晚璣心跳得快,羞恥與腿上微微的痛感循著血液貫入他腦中,只伸手扶著對方的手臂,“你不是也在看。” “是,我在看。”高濘埋在他頸間,溫?zé)岬臍庀⒈M數(shù)撲在李晚璣身上,“還看…了?!?/br> …………………… 高濘俯下身子,在他肩上狠狠咬下,“腿,再合攏一些?!?/br> “哥哥。” ………………………………… 翌日,高濘不得不去準(zhǔn)備招待的東西,李晚璣獨自回了山上,他得取些換洗衣裳——昨夜高濘問他愿不愿意來與自己同住,他沒得反對。 老實說,李晚璣腦子里還都是今朝盧懷鐘看見他從高濘屋子里出來時的神情,想必以后盧懷鐘是不用再擔(dān)心自家主子是被神棍拐了,也不用在話中處處藏著刺了。 只是除此之外,他還有人要交待。 -------------------- 【……】可以展開,因為本sp很喜歡(dbq 第76章 與天尋佑 山中只聞林澗鳥鳴,也不知是因為昨夜睡得好,還是林間空氣清新,李晚璣踩過滿地青蔥只覺神清氣爽。 他目標(biāo)明確,是那片空地上的三塊粗糙石碑。 李晚璣跪在地上,草上還有些許濕氣,幾乎是緊挨著,他朝面前的石碑重重磕了一個響頭?!跋氡貛煾改缇退愕竭@一天了,當(dāng)初讓我留下他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他笑得勉強,“您走前讓我要尋回他,要好好待他,可他長大了,現(xiàn)在倒顯得是他在照顧我。您當(dāng)初與我說遇上心愛之人便知何為心動,徒兒遇見了,只是不知這段關(guān)系能維持多久……” 或是一年,或是一月,又或是幾日后,他不知道高濘是否一時興起,但他那夜絕不是因為欲.望催使才吻上了對方的唇。與李晚璣同齡的大多已早早成婚,甚至兒女雙全,陳礿也問過他這個,只是他心里始終相信李清粵與他說過,他未來會遇見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李清粵為他算過,而他為高濘算過,李晚璣向來是對卦象深信不疑的,但當(dāng)下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再怎么說也是兩個男人,冒冒失失就滾在了一起。他年紀(jì)大了,總是想得比較多。 李晚璣側(cè)了側(cè)身子,又對著那兩塊相連的石碑磕了一個,“高老爺、高夫人,晚生不孝,亦不知能與瑥寧相守至何時,倘若他倦了,我便繼續(xù)當(dāng)他是親生兄弟,倘若他愿意與我廝守終身……”他頓了頓,“恐怕高家就要斷在這一輩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