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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濘的身份本就特殊,一切都是假的,又能從哪冒出一個(gè)遠(yuǎn)房親戚?他也不是沒猜想過是否因?yàn)閷Ψ接酶邼舻恼鎸?shí)身份來作為威脅的資本,可依高濘的性子,恐怕是李晚璣的威脅還沒說出口,就早已身首異處了。除非,他們之間的感情遠(yuǎn)遠(yuǎn)超出表面上那層脆弱不堪的關(guān)系。 他昨日只是從府外回來,想著去找高濘再商量商量名冊一事,去往書房的路上未見著一位下人不說,遠(yuǎn)遠(yuǎn)他便瞧見兩人過分親昵的模樣,而且……他倒是第一次見高濘臉上露出那種神色。 是他叫高濘要多笑一笑,也是他教高濘莫要將苦痛外露,所以他知道平日里見到的那些笑容有多違心。 但昨夜不同。 仿佛是凍結(jié)在冰川中的夾竹桃意外破了冰,枝葉得到陽光照射后變得肆意葳蕤,花色盛開之時(shí)又輕輕墜下一瓣于寒冰之上,惹得本是素白的寒雪上添了絲人氣。它護(hù)著自己的枝干,不讓那致命的樹液滲出——卻忘了被拾起的花葉中也摻雜著令人無法抗拒的毒。 “你若真是在怕什么,當(dāng)初就不該把人帶進(jìn)來?!敝懿仃汤^續(xù)道,語氣中夾著無奈與憂愁。他并不指望高濘會(huì)給他什么答復(fù),甚至覺著自己有些多嘴,卻還是執(zhí)意將這些脫口而出。 雖說高濘在提防他的這一事實(shí)令周藏晏有些苦悶,但他更不想看到哪天高濘抱著一身血衣失了理智。 半晌,伴隨著指骨輕叩杯壁的清脆響聲,高濘的嘴角扯出一個(gè)頗自嘲的笑容。“可有哪里能比這更安全?” -------------------- 奶奶!你收藏的文更新啦??! 第86章 物超所值 很快,長孫玙衡便從長孫彧那得了答復(fù),他自問有些cao之過急了,剛回府就躥去長孫彧面前問了此事。他心里也清楚,他急的不只有娘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因?yàn)楸в刑厥馇殂旱木壒?,他看著那兩個(gè)人總覺得氛圍不一般,卻又說不上具體是哪里不對勁。心中還總有一個(gè)聲音在提醒他,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高濘看李晚璣的眼神和他的有些相似,但若是說對方也跟他一樣喜歡男人,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照理而言,高濘該與他身旁見過的那些人一樣,找位柔嘉成性的女子成婚,不只是為了世俗眼光,更是為了日后仕途。至于這個(gè)人是不是自己meimei,老實(shí)說他也不在乎,只要高濘是個(gè)品行端正的人,兩情相悅之下他也會(huì)接納這位妹婿,送上最真誠的祝福。 但倘若令他不安的源頭是來自于高濘……長孫玙衡隱隱約約覺得有種無形的壓迫感。他對李晚璣談不上愛那么深刻,但對方總是能吸引他的視線,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或許這就是命運(yùn)吧,他這么想。 長孫玙衡輾轉(zhuǎn)了一夜,終于是忍到第二朝才去西街口尋人。奈何醫(yī)館門口只剩下一張歪歪扭扭的凳子,還有一地曬著藥草的簸箕。他只在原地站了幾秒,腳尖點(diǎn)了兩下地面,心中就有了個(gè)更明確的去向。 高濘在府外撞見長孫玙衡時(shí),臉上少見地添了幾分不滿,那對眸子微微瞇了瞇,隨后又端著笑:“高某如今有事外出,恐怕無法招呼長孫公子?!?/br> 長孫玙衡:“無妨,在下并非是來尋高將軍?!?/br> 高濘明知故問:“哦…莫非長孫公子是來尋我那兄長?” 長孫玙衡沒有出聲作答,只是微微頷首。“家父也讓我多向?qū)④娬埥?,莫要只剩得一身弱骨子,免得日后遇險(xiǎn)也只識得如何執(zhí)筆?!?/br> “長孫公子若是對此有興趣,明日即可隨我去校場,總比府里這么個(gè)小地方來得舒坦。如今天下太平,高某也有的是時(shí)間。” 長孫玙衡笑道:“自然是好的。既然將軍有事外出,那我便不再阻撓了。待我與晚璣兄商討完,自然會(huì)離去?!?/br> 高濘暗暗咬了咬牙,面上依舊不改神色。長孫玙衡淺淺行了個(gè)禮,便拂袖朝府里去了??粗砼孕Φ媒┯?,緊緊攥著拳的高濘,盧懷鐘小心翼翼地發(fā)問:“少爺…您還親自去買嗎?” 高濘瞥了他一眼,眉頭漸漸皺起:“你覺得呢?” 想著高濘外出采買,李晚璣也再?zèng)]有什么顧慮,扯著長孫玙衡的袖子去到院中亭坐下,剛落座的一瞬間他便開口直問:“如何?” 長孫玙衡遺憾地?fù)u了搖頭:“家父說信不過其他大夫,況且我娘的身子一直也是靠名醫(yī)在調(diào)理,往往得了同樣病癥的人都撐不過這么多年,想來也是這幾年調(diào)理得當(dāng)。只是…辜負(fù)了李師父這一番好意?!?/br> 李晚璣聞言挑了挑眉,“方便告訴我長孫夫人得的是什么病么?” “只說是傳染病,往常也不讓我們有任何親密接觸,我們也只能隔著數(shù)層薄紗與她說上幾句話。待得久了,她還會(huì)出聲譴我們離開?!遍L孫玙衡的語氣中盡是悲傷,他垂著眼簾,臉上溫潤的笑容也不復(fù)存在。 李晚璣看著他的神情,不免也跟著耷下嘴角,“抱歉?!?/br> 長孫玙衡很快察覺失態(tài),收斂好自己情緒道:“是我讓你幫著算的,不必感到抱歉。”他看著對方勾了勾嘴角,柔聲似水。 李晚璣低著頭,一時(shí)間卻想不出任何新的法子。腦子一片空白時(shí),葉落、風(fēng)動(dòng),他自動(dòng)屏蔽了外界的一切聲響。只是在抬頭看了眼笑著的長孫玙衡時(shí),他忽然又想起另一位相似之人。 “長孫公子的meimei…有婚配否?”他問得有些突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