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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备邼羯钗豢跉?,“我要你今日就娶我。” 自從回了山上,李晚璣便覺著高濘像變了個人似的,而且是愈發(fā)愛對著他撒嬌示弱,動不動就哥哥長哥哥短的…… 叫他實在沒法拒絕。 李晚璣從屋子里找了幾顆色澤好的瑪瑙,一顆一顆放在那頂鳳冠上,時間很短來不及做得更細致,只能借著些屋子里的工具地讓瑪瑙珠寶掛在上頭。李晚璣曾問過高濘怎么總說著讓自己娶他,而不是自己嫁給他,高濘的回答是,你當(dāng)初不是說你是我兄長,要待你先成婚才能輪到我嗎? 是嫁是娶,二人皆沒有特殊的執(zhí)著,高濘看著鳳冠和蓋頭也毫無異議,李晚璣不娶他,那就他娶李晚璣,李晚璣不嫁他,那就他嫁李晚璣,僅此而已。 山中小院的屋中俱點了紅燭,二人穿著赤紅的婚服,站在院中行禮。兩個男人拜堂本就是世間少有,禮節(jié)自然也是棄繁從簡,他們把父母的牌位供在那間堆滿寶物的屋中,二人攜手朝那個方向鞠了一躬,便是拜了爹娘父母;朝著山林之向鞠了一躬,便是拜了天地;朝著彼此對叩,便是成了禮。此時無人坐于高堂之上看著禮成,卻又是讓天地萬物為他們證了婚;此生他們無父無母、無長無幼,卻得以在紛擾的紅塵亂世中尋得彼此,足矣。 禮成后,李晚璣心跳得極快,站在他身旁的人還頂著塊蓋頭,就這么靜靜地,一言不發(fā)地等他牽回屋中。院中離他的寢屋不過幾步之遙,他卻依舊緊張得雙手發(fā)顫。 高濘被人領(lǐng)到床邊坐下,榻上的被褥亦是新置辦的、繡著鴛鴦、繡著“喜”的紅被褥,屋內(nèi)似乎什么都是喜慶的色彩,窗上貼著的剪紙、床邊點著的紅燭,還有那候著他揭蓋頭的愛人。 李晚璣咽了咽口水,手往桌上的木尺探去,正要揭開蓋頭時,床上的人卻忽然開了口:“為何一定要我蒙著這蓋頭?” 李晚璣:“民間有言紅蓋頭可辟邪求平,掀了這蓋頭,便是拂了過往晦事。我希望從此以后,高濘可以永遠安平,永遠喜樂?!?/br> 屋內(nèi)頓時再無人聲,李晚璣知道,高濘這是允了他揭蓋。 紅紗落下,只見高濘頂著由李晚璣潤色的雍華鳳冠,金釵、瑪瑙、玉石,皆被一旁的燭火渲得朦朧如畫。畫中人的臉龐一如既往地俊美,如今褪去了那些個紛紛擾擾、戰(zhàn)戰(zhàn)兢兢,倒更似初見時那般了。 “寧…”不等李晚璣叫出他的名字,高濘已伸手把人拉到床上,圈入自己懷中,他抬手撫過對方發(fā)上的綢帶,是他當(dāng)初在集市上為李晚璣挑的那一條。 高濘輕笑一聲,緩緩摘下頭上的鳳冠,小心翼翼地為李晚璣戴上:“李兄既已拜了堂,娶了妻,那便是該輪到我成家了?!彼故孜侵钔憝^的手背,抬起的眼中滿是柔情,“這蓋頭,我便不再掀了。我要日日都看著你。” “你便是我的余生,我的安平?!?/br> 李晚璣心中一動,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他緊緊地摟著高濘的脖子,任由對方取下頭冠,任由那鳳冠上并不牢固的瑪瑙玉石掉落在地,也任由對方再次解開那條鮮艷的紅色綢帶。 頓時墨發(fā)如瀑,散開在李晚璣身后,高濘總是很喜歡看他散發(fā)的模樣,有一種被自己弄得凌亂不堪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總在讓他確認著對眼前人的完全占有。 兩套婚服很快也被折騰得不再齊整,二人喘著粗氣對視一眼后,又繼續(xù)著較以往更加肆意瘋狂的觸.碰。 …… 李晚璣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雙腿和小腹,今晚的一切都要比以往的每一次來得熱烈洶涌,他伸手去推高濘的身子,卻在下一刻察覺有什么東西捆在了…之上。 “…什么……” 是那條紅色發(fā)帶。 高濘的額上還掛著汗,他瞇了瞇眼,卻又將整身的力量壓了下去,“我說過,紅色很襯你。發(fā)上、眼睛上、還是…哪里都很適合。” …………………… 發(fā)帶的纏繞令李晚璣有所限制,他幾乎是求饒著高濘替他解開,可每次都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只能從嗚嗚咽咽中摘出幾個較為清晰的字。顯然,高濘不會因此被影響什么,甚至變得愈發(fā)失控,從他重傷醒后,李晚璣便一直拒絕他,倘若不是某夜看見對方自行解決,恐怕真要以為這輩子都得這么清心寡欲下去。 李晚璣還在不斷求他解開綢帶,得來的卻只是一句—— “新婚之夜,又豈能如此便過去了?” ……………………………………… 待二人醒來時已是正午,衣裳珠寶散了一地,屋內(nèi)各處可謂是一片狼藉。李晚璣動了動身子,才發(fā)覺身后竟還有殘留的東西流出。察覺到動靜后,高濘便把人摟得更緊,溫柔地親了親對方有些凌亂的發(fā)絲。 李晚璣開口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醒很久了嗎?” “嗯。我喜歡看著你?!?/br> “昨晚沒看夠?”李晚璣瞪著他皺了皺鼻子。 “怎么會看得夠?” “我愛你,李晚璣?!备邼粑橇宋撬谋羌?,“無論你是十六,是二十四,是五十,是八十,我永遠都愛你,永遠都要看著你從我身旁醒來?!?/br> 此時或許并不需要太多華麗的辭藻,李晚璣往他懷里又窩了窩,輕柔又鄭重地應(yīng)了句, 我也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