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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璣道:“陛下思慮周全,這種事如果沒有清晰的結(jié)論而直接擺在臺面上查,只怕會寒了前線將士的心,于戰(zhàn)局也是無益?!?/br> 湛繾點點頭,道:“朕要出一趟宮,親眼去看看那群陣亡將士家人的處境?!?/br> 云子璣:“陛下的意思是,你要親自去查?” “再假手于人,朕愧對那群出生入死的兄弟?!?/br> 但凡上過戰(zhàn)場,領(lǐng)教過戰(zhàn)爭的殘酷,都會理解此刻帝王的悲憤。 云子璣不勸他,不阻他,只說:“我陪你?!?/br> 湛繾眉心一動:“可你還在病中...” “陛下?!痹谱迎^抓著湛繾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養(yǎng)尊處優(yōu),本就不適合你我這樣的人,你是明白我的?!?/br> 湛繾會心一笑:“好,子璣陪著朕?!?/br> 云子璣輕輕笑了笑,仔細替帝王收好了書信,才想起來大哥還送了禮物來。 他打開木匣子,看到一只用木頭組成的小型飛鳶。 云子璣一愣,心頭猛地一暖:“大哥還記得幫我想這個問題。” 半年前云子璣得知自己再提不了長劍而郁郁寡歡,重傷未愈的身體也隨著枯敗的心境遲遲不見好轉(zhuǎn)。 那時云非池還在家中,他生怕幼弟遭受重挫后一蹶不振,于是費盡心力尋來他兒時喜歡的墨子機關(guān)術(shù),每日與云非寒一起,纏著子璣一起動手動腦,第一把云氏連弩從云子璣手中成功發(fā)射時,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不是廢物。 “就讓這把云氏連弩,代替子璣上戰(zhàn)場殺敵。” 云非池一句話,便讓心灰意冷的弟弟重新燃起斗志來。 那半年云子璣還吃著庸醫(yī)開的虎狼猛藥,若沒有大哥鼓勵,二哥陪伴,他早就心死先于身死,心火若滅了,他恐怕都活不到入宮那一日。 云子璣好轉(zhuǎn)時,云非池又被召回了前線,那時云子璣剛把飛鳶的圖紙畫出來。 他的設(shè)想里,這只木頭做的小鳥不僅能飛進敵營,而且底部還可以釋放暗器,做到空中制敵。 這實在異想天開,光是讓飛鳶能飛起來都是一件難事。 后來云非寒幫子璣解決了木頭小鳥飛上天的難題。 云非池送來的這只小型飛鳶,底部裝了暴雨梨花針*的機關(guān)內(nèi)膽,只要飛鳶從弩箭上射出,梨花針便會從飛鳶底部飛速射出,刺入地面敵人的天靈蓋中,大范圍攻擊,一擊殺敵。 這便解決了“空中制敵”的難題。 “當(dāng)日大哥出征前,答應(yīng)我會把飛鳶做好?!痹谱迎^將小飛鳶托在掌心,“他在前線那么忙,還為我想著這件事?!?/br> 小飛鳶雕刻得呆頭呆腦,只有掌心大小,因為體積太小,無法真正發(fā)出暗器,但卻給了一個極好的思路。 湛繾接過小飛鳶仔細看了看內(nèi)部構(gòu)造,道:“大型飛鳶可以投入作戰(zhàn),但這只小的也未必不能具備殺傷力,子璣若信得過我,我替你將小鳥改成能殺人的掌心暗器,如何?” 云子璣驚喜:“真的嗎?” 湛繾笑道:“真的,給我點時間?!?/br> 云子璣開心起來,他把小鳥放進湛繾的掌心。 木匣子里還有一個長方形的小匣子,云子璣取出這個小匣子,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把團成鞭子狀的軟劍! 這劍通體寒光,劍柄通透如水晶,劍身刻著水紋,輕盈靈巧。 云子璣單手握持這把軟劍,竟絲毫不費力氣,軟劍團在一起時柔軟無骨,一旦被握持在手,立刻堅挺如寶劍,日光下,閃爍著寒光。 劍底下壓著一張字條。 “偶得中溱輕璃軟劍一把,贈予三弟子璣,護身用?!?/br> 這是云非池偶然從中溱邊境得到的戰(zhàn)利品。 這劍于邊關(guān)殺敵而言太柔,但給雙手有傷的子璣用,則剛剛好。 云子璣一身功夫尚在,只是手使不上勁,這把劍足夠輕,他輕易就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劍身反射日光,閃了湛繾的眼睛。 湛繾心底莫名一沉,卻不知是為何。 他已經(jīng)許久沒做那場夢了,他也逃避去回憶那場被他視為詛咒的惡夢的細節(jié)。 倘若他記性好一點,便會想起。 云子璣夢里自刎,用的就是眼前這把軟劍。 -------------------- *暴雨梨花針:出自古龍先生《楚留香傳奇》中的暗器。 甜文里的虐都只是淺虐一下。 第41章 別怕,朕在這里 北微國都富貴人家居多,平頭老百姓大多聚集在皇城外圍。 皇城外圍最出名也相對富裕的小鎮(zhèn)叫英雄鎮(zhèn)。 之所以叫英雄鎮(zhèn),是因為自從邊境戰(zhàn)爭爆發(fā)以來,這座小鎮(zhèn)的年輕兒郎大多都被征用為兵卒上陣殺敵衛(wèi)國。 其中不乏功成名就之人,但更多的是年紀輕輕就犧牲在戰(zhàn)場上的英雄,所以才得了這個名字。 這日,英雄鎮(zhèn)來了一輛眼生的馬車,引來鎮(zhèn)民的圍觀議論。 馬車停在鎮(zhèn)子里空置許久的一座院落前,前后跟著不少家丁。 簾子掀開,一位身著鵝黃色裙襖的“姑娘”從馬車里探身出來,在家丁的攙扶下,踏在下馬石上下了馬車。 圍觀的鎮(zhèn)民驚嘆一聲:這女子雖然衣著樸實低調(diào),卻掩不住她的清秀與美貌。 人群中的李大娘在驚嘆聲中道:“這要是我兒媳婦就好了??!” 話音剛落,只見馬車上又下來一個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