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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機小淺:計劃是這樣的,你抱你老婆,我抱我老婆。 破玉:好,你抱你老婆,我抱我老婆,咱們各抱各的。 第79章 朕被冷落了幾日 啟州到國都這一段路都是子璣未曾見過的溱地風光,他一邊目不暇接地賞景,一邊刻意挺直了腰背,防止自己不自覺地靠在湛繾身上。 前方有個小小的坡,湛繾明明可以避開,卻偏偏要策馬橫跨過去。 云子璣的身體慣性地向后倒,湛繾順勢將他摟進了懷里,這時馬兒也已經(jīng)跨過了小坡,平穩(wěn)落地。 云子璣想掙開他,湛繾的手勁卻大得很。 子璣慍怒:“你故意的?” 湛小淺沒有否認。 子璣:“松開我!信不信我把你踹下馬去!” 湛繾饒有興致地道:“那子璣試試?” 云子璣像個轉不過圈圈的小陀螺般在馬背上左右試探,發(fā)現(xiàn)無論哪個角度都無法把身后的男人踹下去后,他抬起胳膊,給了湛繾胸口兩下肘擊! 湛繾挨了兩下打,樂在其中,還靠在子璣耳邊說:“子璣是想跟朕調(diào)情嗎?打得一點都不疼?!?/br> 云子璣:“......” “我要自己下馬走路!” 他鬧著要翻下馬背,湛繾怕他會摔下去,這才軟言討?zhàn)垼骸半掊e了,朕不鬧你了?!?/br> “子璣,你看?!彼麚е迎^的腰,指著東邊一座高聳入云的高塔:“中溱國都到了?!?/br> 通天高塔是溱都標志建筑,只要看到塔尖,離溱都也就不遠了。 日光萬縷之時,湛繾和云子璣以北微國君和帝妃的身份,受到了中溱最高禮節(jié)的歡迎。 第二日一早,淮瑾在朝會上宣布中溱將與北微結成聯(lián)盟討伐西狄,朝中上下有異議者甚少。 當夜,淮瑾與湛繾在觀星臺上,紫微星照耀之下,簽訂“溱微之盟”,與北微正式達成戰(zhàn)時軍事聯(lián)盟。 這場戰(zhàn)要在入冬前定下勝負。 湛繾如愿得到了中溱這股東風,眼下為了邊境利益考量,便要立刻動身回北微邊境指揮戰(zhàn)事——畢竟這是前世最難攻克的兩座城池,他也很想親手要了呼延籟的性命。 出征之事,湛繾沒有瞞著子璣。 云子璣聽到他即將返回戰(zhàn)場時,眼底無波無瀾,連一句“等你回來”也不肯給。 湛繾被他這副冷漠的態(tài)度狠狠潑了一盆冰水,秋日的時節(jié),從指尖寒到心口。 離開的前一晚,湛小淺在月下借酒消愁,想起在國都時,子璣吵著鬧著要跟他一道來邊境,必是抱著同生共死之情。 湛繾當時雖然極力勸阻,但被子璣這樣在意,他心里其實非常高興。 如今,同樣是要出征,云子璣已經(jīng)不屑跟他玩那等欲擒故縱的把戲,他甚至冷眼以待。 湛繾知道這是在還前世之債,子璣如何冷待他,都是他應得的因果。 他自喻理智,卻在喝了幾口酒后,落下了幾滴苦澀的淚水。 被在意之人無視,原來是這般難熬的苦楚。 他只是承受了幾天就覺得日子黯淡無光,前世的云子璣承受了三年。 湛繾想到這里,眼淚掉得更兇。 淮瑾來到月下花園時,就見湛繾坐在臺階上,對著滿地月光灑淚珠。 “你在異國皇宮哭成這副德行,就不怕丟了北微的臉面?” 淮瑾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拍了拍湛繾的肩:“真沒出息,不就是被云帝妃冷落了幾日,你還哭上了?!?/br> 湛繾打開他的手,悶聲哽咽:“你根本不懂這種滋味,我明日便要走了,九死一生,他連一句話都不愿意跟我說!這種刀扎心口的痛你怎么會懂?” “湛老弟,你就知足吧,他只是冷待你,不跟你說話而已?!被磋谡坷`身邊,望著月亮感慨道:“當年我御駕親征,討伐南國時,飛卿可是親口祝我有去無回呢。” 湛繾的眼淚猛地就收住了。 這世間居然有人比他還慘?! “他曾真心希望我死在邊境?!?/br> 中溱國君的意氣風發(fā)在這一刻忽然消隱無蹤,他眼底掠過一絲久經(jīng)滄桑的溫柔:“他也真心愿我能長命。” “云子璣和飛卿是同一類人,他們的恨看似張牙舞爪,其實只有薄薄一層,薄得你難以相信,捫心自問自己何德何能能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寬恕。” 淮瑾凝望著天際最亮的那顆紫微星:“你得知道,有因就去承受果,因果之后,才見星明?!?/br> · 天光熹微時,明飛卿輕手輕腳地走到屏風里的床榻邊。 子璣睡得正香。 明飛卿伸手將子璣臉頰上的發(fā)絲撥到耳邊,又借著燈光仔細看了看子璣額頭的傷,傷口已經(jīng)拆了敷藥的布條,結了一層淡淡的血痂,失憶之癥應該也在轉好。 也不知湛繾這個人在子璣現(xiàn)在的記憶里究竟是什么樣的。 今日畢竟是他離開出征之日,云子璣全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睡得昏天暗地,仿佛今日赴戰(zhàn)場九死一生的只是個無關緊要之人。 明飛卿替他掖了被子,起身走出了內(nèi)殿,對殿外的細春說:“你留在新梧宮照顧子璣,今日不必跟著我了。” 細春頷首行禮:“奴婢遵命?!?/br> 君后一走,細春進屋正要把窗邊的簾子拉上,卻見云子璣已經(jīng)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