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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來找你。 但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松田陣平也是破局的關鍵救星。 吃早餐了嗎,如果不嫌棄的話要和我一起吃嗎。 拜托了請幫幫我吧,我真的已經(jīng)撐到快要吐出來了。 哼,明眸掃過對面皺眉的兩個男人,松田陣平直接拖過空椅子就強行加塞到井上千束身側(cè),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碗筷吃了起來。 本就是被井上千束過分偏愛的人,雖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但遞碗和接手的動作都過分自然流利,像是曾做過無數(shù)次般,以至于對面兩人直接笑著咔嚓一聲捏斷了手中脆弱的筷子。 木筷斷裂的聲音引得長桌上其他人紛紛側(cè)目,在看到安室透和萩原研二散發(fā)著黑氣的可怕微笑后,其他人咽下口水默默向兩側(cè)邊挪動屁股,紛紛拉開了自己和安室透、萩原研二之間的距離。 井上千束吃相不錯,遞過來的被堆成小山的白瓷碗里,菜rou和米飯都整整齊齊,像被對半切開的西瓜,未動的那半邊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 松田陣平確實有些餓了,雖然從來沒做過「吃女朋友剩飯」這樣的事情,但是瞥了眼對面快要氣成河豚的兩個人。 來自井上千束的這半碗飯,他吃得可真香。 昨晚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一直都不接,拖了好久才回撥過來給我。我想著絕對是發(fā)生了什么讓我不得不警惕的事,趕過來一看,果然。 要不是唯一的車子被萩原研二開走,那個時間點電車已經(jīng)停運,無論如何都打不到車。不然松田陣平可能凌晨三四點就已經(jīng)趕到神奈川了,也不至于拖到現(xiàn)在。 可是你今天不用工作嗎。 放心好了,我今天特意起了個早,已經(jīng)和機動隊負責人請假。 雖然請假的方式稍微有億點點暴力,但誰讓他是王牌呢。被以和藹的方式揪住衣領子要求請假的機動隊隊長除了點頭,也說不出其他不同意見。 可是小陣平,河童旅館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空房了哦。所以你恐怕今晚就得回去。 把飯大口扒進嘴里,松田陣平渾然不在意。 我跟你一起住不就好了。 萩原研二:不行哦,我和這位安室先生共住的套房只有兩張單人床,跟警校時宿舍的床比大不了多少。我才不要和小陣平擠在一張小床上同床共枕。 那沙發(fā)。 安室透:沒有。 松田陣平: 套房怎么可能沒有沙發(fā),唬誰呢。趕人的態(tài)度也太明顯了吧。 井上千束單手托腮略做沉思。其實比起安室透和萩原研二,她反倒對松田陣平更放心。這家伙有什么想法從來都是直接寫在臉上,一眼就能被井上千束看穿。 如果沒地方睡的話,也許陣平你可以 不可以! 斗爭了一整晚的兩個男人在此刻達成了高度共識,異口同聲又義正辭嚴。 不就是沙發(fā)嗎,有! 如果讓松田一個人去井上千束的房間過夜,別說只是騰出個張沙發(fā)了,就是讓他們上山現(xiàn)砍木材做張床出來,他們都愿意。 噗呲。 忍不住偷笑出聲,井上千束雙手合十,朝著對面兩人歪頭露出個無害的笑容,燦爛的小星星從溫柔的眸子里溢出。 那就只好委屈陣平睡套房的沙發(fā)了。 安室透和萩原研二此刻都清晰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但又無可奈何,只能癟著嘴低下頭往嘴里塞菜rou幾乎都在先前的戰(zhàn)爭中被夾去了井上千束的碗里,現(xiàn)在正被松田大口大口的喂進自己嘴里。 小陣平快把我的雞腿還我。 不要。 我的秋刀魚也請務必還給我,那是給井上小姐的,我可沒打算分給卷毛混蛋。 金毛混蛋的話更是想都不要想,進到我的碗里就是我的了。不管是人還是食物。 嚯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呢。 久別重逢,終于可以坐下好好聊天的三人已經(jīng)用招待生提供的新筷子搶起松田碗里的rou。 安室透把被煎得香嫩可口的魚rou從松田碗里夾走,還沒來及把rou放進自己碗里,夾著魚rou的筷子又被松田陣平給夾住。 萩原則趁此機會從松田陣平碗里搶回了自己的雞腿。 上下舞動的筷頭讓人聯(lián)想到《功夫熊貓》里肥碩的熊貓和師父用筷子搶包子的畫面,手指本就靈活的爆處組精英更是搶到了一個如同漫畫情節(jié)般讓人眼花繚亂又極具觀賞性的地步。 吵鬧個不停,看似矛盾重重但卻由內(nèi)而外透著溫馨感。似還在警校時的熱鬧生活那樣,連情緒都跟著放緩變暖。 啊!是上次的警官jiejie! 稚嫩的童聲響起,井上千束回頭望去,頭上有一縷不自然翹起的少女裹著棉衣站在幾步外。 井上千束記得這個孩子,毛利蘭。 下意識抬眼掃了圈周圍,除了可愛的少女,上次提供證詞的工藤新一,以及毛利蘭的父親也來了。 井上千束其實有調(diào)查過上次別墅區(qū)酒吧老板命案事件的三個孩子,或者說只要是身上有色彩的人,她都有試圖搜集羅列過對方的情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