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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私底下,他們已經(jīng)將這件事傳給了江僻軍隊的所有人: ——老大有了一個超級軟,超級甜的小可愛了! 之后,所有人都對江僻的小可愛相當好奇。 能收服老大的,到底有多可愛?。?/br> 但是無論他們怎么好奇,今天都沒有在江宅的任何角落遇到小羊。 因為小羊被江僻摁著出去看牙醫(yī)了。 妖族的牙醫(yī)比人類的牙醫(yī)還要兇殘,因為妖族的崽比人類的崽要結實很多,可以說妖族的牙醫(yī)都是把崽打服的。 牙醫(yī)正在準備東西,就看見江僻帶著小崽子來,愣了一下,就流暢地帶上手套: “小崽崽牙怎么了?” 小羊看見牙醫(yī)手里那盤子小刀鑷子,嚇得一直躲在江僻的身后不出來,江僻只好代他回答: “奶牙掉了一顆。” “我看看?!毖泪t(yī)都已經(jīng)做好了小崽子哭鬧的準備,但是江僻手里的這只小崽子就算被按上治療臺了,也只是委屈巴巴地含著眼淚,一直看著江僻,希望江僻可以救他。 但是江僻這個千年單身妖根本沒注意到小羊渴望的眼神,只是對牙醫(yī)說:“動作輕點,小崽子脆弱得很。” 牙醫(yī)意外地說了聲好,但是慣來處理皮實妖族的他手還是重了一點,小崽子嘴巴都流血了。 小羊看著牙醫(yī)手上的紅色,還沒反應過來疼痛,等他重新回到江僻懷里的時候,小家伙終于天翻地覆地鬧起來。 不過對于笨蛋小羊的天翻地覆,就是啪啪拍了兩下江僻的手臂,腮幫子鼓得跟河豚一樣,奶兇奶兇地說: “咩咩!大大!” 江僻雖然還是不懂羊言羊語,但是這一次從小羊的表情和動作上來看都顯而易見——小羊生氣了。 可是小家伙連生氣都軟綿綿的,看起來就像一只稍微鼓了一點的奶糖團子,甚至讓人更加想壞心眼地逗弄。 江僻不太重視地哄了小羊兩下,幫他止了血,就抱著小羊回家了。 但是一回到家,腳沾到地面的小羊第一次理都不理江僻,噠噠噠地跑開了。 江僻愣了一下,才知道小羊還在生氣,這小家伙平時脾氣太好,生氣了也沒什么攻擊性,江僻不免有些疏忽。 他好笑地上前,拿起小羊最喜歡的一個奶瓶去哄他,結果小羊看江僻追了上來,就站好了。 江僻一無所知的上前,卻看見小羊緩緩地退開,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后,小腳丫一蹦,小腦袋一頂! 咩咩頂人! 江僻完全沒反應過來,就直直讓小羊低著腦袋撞在了他的小腹上,差一點就挨在男人的東西上了。 江僻對小羊完全沒有防備,甚至主動放松了防御,所以小羊出其不意那一下還是讓他悶哼了一聲。 可是生氣的小羊也沒好到哪里去,他撞的那一下使出了全力,但小棉花糖傷敵五百自損一千,沒把江僻撞出好歹來,反而把自己給撞暈了。 江僻又被小羊嚇了一跳,他連忙扶住小羊,把小家伙抱回懷里,正巧這個時候其他人路過,看見亳無知覺的小羊和小羊嘴巴上的傷口,忍不住道: “江爺,您也太兇殘了吧,咩咩還是個小崽子啊?!?/br> 這都給人親暈了,也太過分了! 江僻有苦說不出,把手搭在了手下肩膀上:“我給你出一個單人任務吧,很簡單的,就在地球的另一端?!?/br> …… 小羊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江僻已經(jīng)把該收拾的家伙收拾干凈了。 他感受到小羊的蘇醒,就連忙來到房間。 可是小羊在看見他之后,又慢慢地變得氣鼓鼓。 江僻見狀,連忙上前,趁小羊還沒反應過來,摁住他就是一個深吻。 小羊接受了江僻渡過來的瑞氣,眼看著小羊的肚子被填飽了,江僻卻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小羊便推了推江僻。 結果現(xiàn)在不敢輕易卸下防御的江僻把小羊的手都給壓紅了。 小羊掙扎不了,只能在江僻懷中發(fā)出一點微弱的呻吟。 等江僻親夠了,他才揉著小羊的肩膀問:“飽了?不氣了?” 可是小羊只是呆呆看著他,看上去好像是被親傻了。 江僻耐心地等待小羊自己反應過來,就先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肚子,確定小家伙被灌飽了瑞氣之后,才敢將他抱起來。 江僻稍微碰一碰他,小羊就張開嘴打了個嗝,等飽嗝打完,小羊才有點疲憊地趴在了江僻身上。 他被江僻親累了。 要養(yǎng)一個江僻太辛苦了,咩咩頗為深沉地嘆了一口氣,心想難怪每個人都只可以親一個人。 江僻聽到他唉聲嘆氣地,便說:“你嘆什么氣?我都沒嘆氣呢。你知道你之前撞的那一下差點把你男人撞出問題嗎?” 小羊根本不懂江僻的話,他澄澈的眼睛望著江僻,干干凈凈,清清楚楚。 江僻突然沒了興致,這小家伙還什么都不懂呢,自己的喜歡也可以說是一廂情愿。 那如果到時候小羊明白了這些感情,要離開自己呢? 江僻沉思了很久,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 他這時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陷進去了。他已經(jīng)習慣了有小羊的存在,如果小羊從他身邊消失,他絕對不能接受。 那股甜蜜的滋味仿佛已經(jīng)讓他上癮,連同小羊那張漂亮干凈的臉蛋一起刻在江僻的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