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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只有陸渡那個(gè)傻的不這么想,他住得最遠(yuǎn),怕被江僻報(bào)復(fù),但是他是為了小羊,不是小羊肚子里的崽。 “你可要想好,江僻對咩咩和對崽的態(tài)度肯定不一樣,把崽拐走的話頂多就被追殺幾百年,要是拐咩咩,我們也救不回來你?!?/br> 陸渡的態(tài)度很坦然:“我只是想看看小羊?!?/br> 他很羨慕小羊?qū)У母星?,但是也不會做?qiáng)迫小羊的事。 白龍自然也不管他了。 但是這一次,就算他住得遠(yuǎn),最先被揍的也是陸渡。 白龍觀望了一會兒,說:“別慌,我等會再拱拱火,江僻再揍陸渡一遍,咩咩就醒了。” 那些普通的妖看見這一幕,恐怕酸都要酸死。 是神獸了不起???把小小棉花糖還給我們! 不過因?yàn)樾⊙驔]什么意見,他還很高興神獸們過來一起住,所以江僻才沒有把他們趕走。 小羊現(xiàn)在行動(dòng)越來越不便,也很疲憊,他不想讓小羊不開心。 于是大家就這樣相安無事過了一段時(shí)間,小羊果然誕下了一窩棉花糖。 管家爺爺笑得見牙不見眼,江僻則像個(gè)豐收的老農(nóng),他看著在窩里咩咩亂叫的小團(tuán)子們,認(rèn)真數(shù): “一只,兩只,三只,四只……” 四只崽崽。 太好了。 江僻將小崽子們放在小羊懷里,溫柔地對自己的伴侶說:“辛苦了,我家咩咩太厲害了?!?/br> 小羊看著在他懷里顫顫巍巍,好奇地打量著新世界的小棉花糖們,心里也百感交集。 但他還沒笑出來,臉就立刻垮了下去: “咩咩胸口痛……” 小羊在漲奶呢。 江僻當(dāng)時(shí)就顧不上孩子,將一窩又小又軟的團(tuán)子丟給了管家。 他將小羊摟在懷里,小羊難受地腳直往江僻懷里揣: “我再也不生了,你抱著崽崽走吧,我也不要喂奶了?!?/br> 江僻抱著不斷掙扎的小羊,也心疼得不行: “好好好,不喂了,讓他們?nèi)饶谭廴?,乖啊?!?/br> 小羊含著眼淚停下來,像是想到了什么,兇巴巴地道: “那樣他們會拉肚子!” “那怎么辦?”江僻虛心哄小羊,“我現(xiàn)在就叫只羊過來喂他們?” 小羊看上去更生氣,一腳踹在江僻臉上:“我不和你過了!” 江僻抱著小羊滿臉無奈,最后只能將小羊胸前的衣服撩起來: “怎么辦?我吹吹?” 小羊還沒來得及說不,江僻就將腦袋埋了下去,小羊又疼又麻,看起來都快化了。 “輕點(diǎn),好疼……” “真的痛?咩咩沒有覺得舒服嗎?” 小羊紅著臉埋進(jìn)他懷里,不回答了。 江僻看著愛嬌的小家伙,壞笑道:“咩咩怎么不說話了?那老公以后都不給咩咩吹吹了?” 小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貼著江僻,奶聲奶氣說: “不行,要吹……” “你呀?!苯o奈,“小笨羊比寶寶們還嬌氣?!?/br> 小羊聞言別扭地坐直:“那咩咩以后不和老公貼貼了,咩咩去找其他人?!?/br> “那可不行,老公就愿意寵我們家的小祖宗?!?/br> 江僻帶著笑說完,又幫小家伙緩解了好一會兒,弄得小羊因?yàn)樘o張濕答答的。 江僻看著在他懷里夾腿的小家伙,捏了一把他的大腿根。 “老公~” 江僻當(dāng)然知道小羊的意思,他起身將小羊抱回了床上。 他們在房間里好好溫存了一番,直到江僻被管家打斷。 老管家素來沉穩(wěn)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慌亂地在門口敲著: “江爺,不好了,崽崽少了一只!” 江僻打開門,連被欺負(fù)得軟趴趴的小羊都跟了上來,擔(dān)心地看著管家。 他們?nèi)藖淼结提虃儐为?dú)的房間,在里面照顧小團(tuán)子的女仆們都自責(zé)得哭了。 江僻上前,只是湊近了一點(diǎn),眉頭就一下抬了起來。 小羊望著江僻,也緊張地不行,他問江僻:“老公知道是誰了嗎?” 按道理來說,沒有人這么頭鐵,膽子大到敢來偷貔貅的崽,只有那幾個(gè)家伙會把崽抱出去玩。 所以江僻并沒有多么擔(dān)心。 可單純的小羊,他看上去都要哭了。 江僻的臉就跟著垮了下來。 他摸摸小羊:“別擔(dān)心,寶寶沒事,老公馬上去把他接回來?!?/br> 說完,江僻便瞬移了出去。 他來到白龍的房間,那家伙好端端坐在牌桌前,四個(gè)神獸正在打牌。 他看了一眼白龍整齊的衣襟,問:“崽崽呢?” 白龍一副疑惑的樣子:“崽?什么崽?” 江僻也沒生氣,他挑著眉頭看白龍的衣服里突然鼓起了一團(tuán),顧涌顧涌地朝著白龍的領(lǐng)口鉆出來。 片刻后,一只圓潤地棉花糖團(tuán)子從白龍的衣領(lǐng)里冒了出來: “粑粑~” 江僻伸出手:“來?!?/br> 小團(tuán)子就爬出來,一路來到白龍肩膀上,然后跳起來,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圓滿的弧度,落在江僻手里。 江僻把小團(tuán)子遞到白龍面前:“說說看,這是什么?” 白龍開始裝傻:“哎呀,你家崽怎么到我這里來了?是不是小家伙調(diào)皮自己跟著過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