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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聲音可不小,棚子里的四人發(fā)出兩聲嘟囔,幾乎都醒過來。 只不過支著耳朵聽外面沒什么事,王闖和鄧松在小聲說話,也就打消起床的念頭。 聽起來似乎是兩人在外面發(fā)聲什么矛盾,不是什么大事。 洛安本來都已經(jīng)準備起來,發(fā)現(xiàn)他們?nèi)继上轮螅哺上?,算了,不要做出頭鳥。 外面的鄧松一臉不可思議看著那死去的蛇,很快發(fā)現(xiàn)附近還有洛安今天下午做得石刀,這條蛇一整條看起來差不多有一米多長。 他扭過頭,震驚:“王哥,這是你做掉的?” 王闖眼神晦澀看向地上的蛇,雖然很想否認,但本來他自己就已經(jīng)足夠害怕。 這時候要是另外一個人跟他一起害怕,今天晚上大概率他們就要回去。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王闖不是很想這么早就收工,他含糊道:“你把這里收拾一下,我跟你一起守夜。” 說完拍拍鄧松的肩膀,走回原來的位置坐下。 坐下之后,他的腿都在發(fā)抖。 鄧松對這一類的東西也是怕得,很多人都很怕蛇,但這是一條死的,鄧松從旁邊撿起幾根樹枝,將蛇的兩半尸體挑到一起放著,放遠了,才把那把石刀撿起來,石頭上的鮮血都還是濕的。 鄧松拿著石刀走過去:“王哥,你剛殺的?” 王剛跟他說:“餓了可以自己弄點東西吃?!?/br> 說完就往火堆里面加木頭,一副不想跟他說話的樣子。 鄧松也不是個傻的,自然之道王闖經(jīng)過今天白天的事情不是很想搭理他,他自我化解了下尷尬,把石刀放在旁邊,打個呵欠,烤起火來。 深夜的原始森林,總是很冷的。 一點兒也沒注意到,他旁邊的鄧松盯著那把石刀,不動聲色往旁邊挪了挪。 【為什么不跟鄧松說呢?】 【好吧,他沒有去睡覺,留下來陪鄧松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應(yīng)該就是個高科技吧?不然沒道理不跟鄧松說,要是真的發(fā)生什么事情怎么辦?】 不論網(wǎng)友們怎么猜測,直播間里面的王闖就是沒告訴鄧松真相,兩人一起守著夜。 【雖然,但是,好像有點理解。】 【什么意思?】 【如果他們不能中止直播,王闖不將這件事情告訴鄧松是最優(yōu)解,你們不知道自身火氣越旺,那玩意兒越不敢靠近嗎?】 【什么意思?所以王闖在拿鄧松當壯膽的工具人?】 【都發(fā)生這種事了,為什么節(jié)目組還不讓他們回去?!要是真的發(fā)生什么事怎么辦!】 森林之外守在直播間的工作人員看著彈幕的消息,默默看了眼被他們叫起來的陸南客,對方好像沒有換過衣服,依舊是一身黑色,連個頭發(fā)絲兒都看不見。 早在他們發(fā)現(xiàn)那條蛇的時候,就想過給王闖發(fā)信息,但是時間根本來不及,他們看見那條蛇的時候,王闖根本沒有時間去看信息,而且說不定還會因為看信息的分神,導(dǎo)致他被蛇咬。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立刻奔向陸南客的帳篷,沒想他剛跑到帳篷邊上,還沒喊,陸南客就拉開帳篷從里面走出來,瞧他一臉驚慌,說了句:“沒事?!?/br> 他的聲音不大,但兩人在這黑夜之中聽得一清二楚,神奇的是,他們聽著這個聲音,好像真的就不怕了一樣,心神也逐漸安定下來。 隨后便見著直播間內(nèi)的石刀詭異飛起,一刀斬斷蛇身子,兩人頓時看向陸南客的目光都充滿了更高的敬畏。 這么遠都能控制,可見不是一般人! 他們哪里知道,這根本不是陸南客的舉動。 只不過陸南客看著直播間內(nèi)的情況,少不得也會升起兩分羨慕,就洛安這種無師自通與天地溝通的天賦,看得他自己都眼熱! 他也不需要睡覺,叫他的那人給他搬過來一把椅子:“大師,您坐?!?/br> 恨不得他今晚就一直跟他們一起守在這里了。 陸南客沒拒絕。 節(jié)目組早早給守夜的工作人員備著吃的,他們剛剛已經(jīng)吃過一輪,正想要不要玩兩把游戲,就遇到直播間的事,這會兒半點其他心思都沒有,眼巴巴地盯著直播間內(nèi)的情況,可不能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 不過有這么一位真大師在身邊守著,想來也不會有什么意外。 就這么一尊讓人安全感十足的大神坐鎮(zhèn),他們是腦袋秀逗了才會中斷直播。 而且就算這詭異的事情有那么多人看見,但直播間內(nèi)也有網(wǎng)友給他們做出解釋,都是高科技。 至于是什么高科技,等明天早上導(dǎo)演起來了再問問吧。 好在那就是夜晚的一場插曲,直到清晨太陽升起,東邊的泛出一絲微光,也再沒有事情發(fā)生。 洛安這一晚睡得并不是很安穩(wěn),隔壁的趙迪兩人起床,旁邊的孫猛醒來,洛安也跟著起身。 “怎么樣,睡得好嗎?”孫猛早上跟他打招呼第一句話就是關(guān)心。 洛安點頭:“不錯?!?/br> 其實就只睡了前半夜,被那條蛇驚醒之后,再也沒有睡著,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洛安現(xiàn)在精神充沛,一點疲倦的感覺都沒有。 幾人先后陸續(xù)從棚子里鉆出來,首先看見的都是那條被鄧松挑到一邊的蛇。 頓時驚訝。 “哇!你們昨天晚上搞死一條蛇啦?!”孫猛愕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