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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抬起眼簾,瞧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面白如紙,唇無血色,若是將眼合上,冒充死人倒是能夠以假亂真。 敖丙沒接這個話茬兒,復(fù)又問道:你化作天蓬的模樣,卻是為何? 哪吒取出金弓模型,皺眉道:你習(xí)有煉器之術(shù),我原是想請你幫我用純金煉一副這樣的金弓,只是你現(xiàn)下如此模樣,反倒教人擔(dān)心。 金銀有驅(qū)邪之效,哪吒要煉金弓必然不是自己好玩兒,想來是為旁人,敖丙左右一思,問道:是給楊家那兩兄妹的? 哪吒應(yīng)一聲是,道:給楊二郎的。 敖丙頓時黑了臉,道:不煉。 哪吒:......你這副形容,若還教你來煉,我豈不成了周扒皮?說罷,又道:你那些煉器的書籍借我看上一看罷。 敖丙沉默半晌,將模型拿到面前查看:......罷了,幾日不見,你必是生了事,怕我父王得知不肯見你,這才變作天蓬模樣,那書復(fù)雜,晦澀難懂,還是我來罷。 我自己都還沒有收到過你送的任何東西,絕不允許你替旁人費(fèi)心! 此事不急,還是待你好些時再說。說罷,哪吒又道:我還有一事要辦,得先走了,你近些時日亦少往乾元山走動。 說罷,哪吒打開宮門,在敖丙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出了門,離開時險些在水晶宮大殿撞上奉旨意前來東海的天蓬元帥,還好她反應(yīng)快,在二人碰面之前即時匿去行藏。 天蓬與龍王寒暄了幾句,然后說起正事:龍王可知陳塘關(guān)副總兵哪吒? 龍王只當(dāng)天蓬與敖丙聊罷,顧及他二人有交情怕敖丙有所隱瞞,這才又來與他相問,為了洗清敖丙參與劫法場之事的嫌疑,他急忙道:知道知道,他乃是乾元山太乙真人愛徒。 天蓬元帥又問:三太子與哪吒乃是故交? 龍王心思著這些方才不是說過了么,怎么又再提起?嘴上卻一五一十地答道:因那哪吒天資出眾,小兒與他確有幾分交情。 天蓬元帥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說道:那哪吒假扮玉帝大鬧法場,劫走楊戩楊嬋二人,小神奉金烏大殿下的命令前來與龍三太子了解哪吒此人 龍王心說這也是方才提起過的,天蓬元帥竟是如此健忘,心中疑慮,口中不解問道:元帥才去見了小兒,怎么又要見? 天蓬聞言,將兩只眼睛瞪得圓滾滾的,喊道:壞了,定是那小子假作我的模樣,快去看看三太子怎么樣了。 臭小子,你能不能換個人坑!薅羊毛也不能逮著一只就可勁兒薅吧? 龍王震驚,也顧不得叫龍兵了,慌不迭的在頭前帶路。 敖丙在宮中擺弄著那金弓模型,忽聽門外龍王嚷聲,即將模型收起,然后大開宮門,倚在桌邊做假寐狀。 龍王一見此景,心中大亂,再顧不得尊卑,將天蓬甩在身后,著急忙慌地將跑進(jìn)門來,但見敖丙面色灰白,口中慌喊道:我兒,我兒,你且與為父醒來。 天蓬聞聲,感動地抹了抹眼睛,真是父子情深! 敖丙緩緩睜開眼睛,故作疑惑:父王,你怎么來了? 龍王見他醒來,心中稍定,忙問道:我兒,你方才是如何了? 敖丙看向龍王身后,捂著嘴咳嗽兩聲,又問:天蓬元帥?你方離開不足片刻,怎的又回來了,可是還有什么事情要詢問么? 天蓬皺了皺眉,在房中四處打量,龍王代為答道:兒啊,方才那人不是天蓬元帥,卻是旁人變化。 敖丙驚訝問道:不是天蓬元帥?此話怎講? 天蓬邊打量邊說:是你的好友變作我的模樣前來,三太子臉色因何如此蒼白?難道是他不念舊日情誼,以本帥的形容將你打傷? 龍王解釋道:元帥不知,小兒好煉器,每年都有一段時日會將自己關(guān)在宮中鍛造器物,過于耗損法力才會如此。 天蓬追問道:三太子法力不低,煉的什么器物才能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敖丙道:說來不怕元帥笑話,在下最近喜好練些防御之物,有過幾次失手,故而虛弱了些。 既然如此,本帥就不打擾三太子休息了。天蓬說罷,心中有了底,便就告辭離開水晶宮,回駐營與大金烏報道去了。 哪吒這邊出水晶宮時見到天蓬,心知乾元山是捂不住了,為了不讓那些天兵天將有機(jī)會拿清墨和金霞威脅自己,她當(dāng)機(jī)立斷地回了乾元山,將清墨和金霞帶去玉泉山。 至于敖謹(jǐn)矜,考慮到她留在乾元山是為了敖丙,擔(dān)心她出些什么事會讓敖丙受西海龍王問責(zé),哪吒好意提醒她早些離開乾元山,反倒讓她一口拒絕,她會被那些神仙扣上什么名頭,并不在哪吒的關(guān)心范圍,于是也就隨她去了。 玉泉山金霞洞里,玉鼎真人抱著竹簡哭天搶地:哪吒啊,我的好師侄啊,十大金烏,十萬天兵,全都是沖你來的啊 他明明是最怕麻煩的,可現(xiàn)在麻煩卻接二連三的往他這里跑,明明一開始只有楊戩,怎么現(xiàn)在連他好師兄的好徒弟也變成了這么大的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