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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睺他們幾次不曾避諱的供奉畫像過后,計都星君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疑惑,但羅睺卻不曾告訴他答案,只說畫幅上是造物之主,是起源之神,非本族純正血脈之人不得窺見真主天顏,故而只能見到一片空白。 計都星君有心想與羅睺的關系再進一步,探詢那所謂的真主容顏,從而作畫記錄存檔,為天庭增一分勝算。 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羅睺率眾作亂的事尚未解決,另一方位卻又忽然出現(xiàn)了一支不知如何聚集的魔物大軍,前期配合羅睺隊伍,莫名的以兩面夾擊之勢,逼得天軍頹勢盡現(xiàn),而羅睺這邊的人卻在一個并不寂靜的夜晚,悄無聲息地轉(zhuǎn)移陣地,幫助天軍將那支魔物大軍掃滅,其后羅睺大軍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仿佛從不曾在這個世界出現(xiàn)一般。 計都星君回到天庭將有關羅睺的資料放進檔案閣時,都還有一種不真實的做夢之感。 直到數(shù)萬年前,計都星君幾乎已經(jīng)徹底忘了魔祖羅睺那回事,但有位天神在游歷下界之時,捕到一頭年幼不知事的三頭蛟龍帶上天來,玉帝觀他天賦異稟,于是封他神位,命他纏在蟠龍柱上,鎮(zhèn)守凌霄寶殿,守護鎮(zhèn)殿寶珠,計都星君這才切地認為萬年前的事情并非是一場光怪陸離的離奇幻夢。 說到這里,計都星君無奈道:后面的事情,想必三太子也都知道了,那年幼的三頭蛟便是偷了鎮(zhèn)殿寶珠逃到下界那位,曾與殿下也有過交集。 我點頭,抿了口茶水,問道:星君當年可曾見過羅睺出手戰(zhàn)斗? 計都星君搖了搖頭,說在他的印象中,羅睺的性格內(nèi)斂,極少有出手的時機,多半時間只是自己一個人在三軍帳里待著,接著像是想起了什么,補充說道,那羅睺與他身邊三位親信,雖然周身戾氣極重,但奇異的是他們殺心并不強烈,雖在人間作亂,卻不濫殺,只是將所過之處化成火海,死傷生靈之中有人有妖有魔,并不像是刻意針對凡人。 小神一度懷疑是有人在背后cao控他們縱禍人間,但以他們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來說,除了他們口中所說的造物真主,起源之神之外,小神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人能有本領cao控這樣能力非凡的魔首。 我略作思索,又問:星君以為,以哪吒的能力對上那羅睺,可有勝算? 這......計都星君一臉為難地說:三太子文治武功雖說是非同一般,可那羅睺也并非等閑之輩,時隔多年,羅睺是否隕滅也未可知,小神實在難以比較。默然須臾又道:那羅睺的黑蓮不似一般,若依品貌來看,比之佛老座下九品功德金蓮,甚至略勝一籌。 這倒是個實打?qū)嵉穆闊?..... 見我心有思慮,計都星君借口還有公事未完告辭,我將他送到門邊,望著他走遠的背影發(fā)起呆來。 想了半晌,我決定從沉天身上著手,于是吩咐鶴云替我備一株上品仙草,然后揣著仙草下了凡間,往灌江口去。 灌江口從前常鬧水患,枯敗得民不聊生,但現(xiàn)在四方街上行人奔忙,倒是繁華得緊。 楊戩的府邸在從前的老宅舊址上建立,是一座二進門的院子。 哮天犬與一頭灰狐貍在院兒里頑耍,楊戩則坐在石桌邊上看書,偶爾應他兩個一聲。 哮天犬的嗅覺靈敏,我還未蹦落地,他便察覺到了,拋開灰狐貍,兩步跳到楊戩身邊,扯扯他的袖子,往半天空一指。 楊戩將目光從書上移開,看向我道:哪吒兄弟來了。 我喊一聲:二哥今日可得閑么? 楊戩笑道:哪吒兄弟說話,楊戩自然得閑,不知哪吒兄弟今日所為何來? 我走到石桌邊坐下,嘻嘻笑道:哪吒今日來,其實是想借二哥的三尖兩刃刀用上一用。 哦?楊戩問說:哪吒兄弟此話何講? 關于這件事,我沒甚么好隱瞞的,也就直話直說: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尋到羅睺,但能夠查到的關于羅睺的信息實在太少,而我恰巧得知沉天的祖輩與羅睺有所關聯(lián),我想或許可以從他這里查到些細節(jié)上的蛛絲馬跡。 楊戩忽然笑了,將手一探,三尖兩刃刀頓立桌邊:不瞞兄弟你說,他從前也與楊戩說起過一回自家祖輩之事,不過那時他說自己被抓到天庭時年紀尚幼,不能全然記得族中舊事。 這倒是與計都星君說沉天是幼年被抓一事能夠?qū)Φ蒙稀?/br> 也不是指望他能知曉羅睺什么,主要是想要知道他們祖輩供奉的那位古老神明是個什么情況。我敲了敲刀刃,伸手祭出一個盒子,盒子不算精致,但里頭盛放得是鶴云準備好的仙草。 他在巫山。楊戩打開盒子瞧了一眼,隨即推到我面前,說道:探個訊息這般手筆,普天之下,恐怕也只哪吒兄弟你一人了! 我看見盒子里耀耀生光的九葉重樓草,突然覺著有些牙疼,鶴云......多少是有可能染上了點敗家子習性! 與楊戩閑敘之時,根據(jù)他的說法來看,這千八百年來,沉天每隔個百八十年就要往巫山去一趟,每回去待個十天半個月。 因此,在這偌大的楊府里等著沉天回來是比較考驗我耐心的一件事,于是自認為沒什么耐心的我拐了他兩壇好酒告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