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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龍痛苦的低鳴在泥霧中時高時低,似乎身受重創(chuàng),不能動彈了。 她手中的定坤劍正在此時發(fā)出劇烈的嗡鳴之聲,似乎在向她預(yù)警,正在風(fēng)雷電掣之際,她看到一柄用法力凝結(jié)成的發(fā)著白光短劍向她飛來,她慌的舉劍去擋,白光凝成的短劍在碰到定坤的一瞬間四裂開來,卻沒有消散,而是化成玻璃的碎片再次向她襲來,她迅速旋轉(zhuǎn)定坤將碎片打散,可仍舊有一小片光刺劃傷了她的右胳膊,登時一縷鮮血自她傷口處飄起,當(dāng)正要向上飄散時,卻突然一凝,像是被什么吸了過去,消失在泥霧涌動的前方。 吾的元神,回來吧!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像是從人的口中發(fā)出,卻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只是呆板刻條念了出來,詭異中卻讓她感到萬分熟悉。 前方的泥沼霧中又有光劍飛來,卻突然在她眼前猛的頓住停下,嗑嚓一聲化成了點點光斑,消散于渾濁的水中。 無支祁可以透過法力清晰的看到不遠處的那個女人,也自然清楚的看到女人被他用光劍刺破手臂處涌出的鮮血被琉璃盞吸納,他心中頓時劃過一道閃電,思緒明亮異常,人也隨之激動的顫抖起來,便一反手收回了光劍的力量。 他看向元朗,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兩人目光對視,雖是無言,卻是傳達了數(shù)以萬計的信息。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元朗激動的臉都紅了,顫抖的說著,無支祁卻突然聽到上方傳來一些動靜,趕緊伸出食指放在唇上沖他噓了一下。 璇璣! 正當(dāng)褚璇璣看泥霧退散,前方兩個闖境者的人形逐漸清晰起來,正要揮出定坤劍發(fā)出致命一擊時,突然聽到自湖水上方傳來似乎是昊辰的聲音。 褚璇璣身形猛的一僵,感覺身體中剛剛橫沖直撞的真氣頓時卡在胸腹部,她頓時感到喉頭一甜,一口鮮血控制不住的噴了出來,眼前一黑四肢一麻,人隨即向后倒去,定坤劍在其主人昏迷的一瞬間,收斂了法力結(jié)界,化為一道光束飛入褚璇璣的胸口處消失不見,她登時暴露在湖水之中,粉色的衣裙隨著水波暈開蕩漾,像一朵盛開到極致的曼殊沙華。 昊辰身處以自身法力凝成的避水結(jié)界中,看到褚璇璣后焦急的喊了一聲,發(fā)覺她頃刻間昏迷過去,慌的使出渾身的力氣向她的方向飛游去,一把將她抱入懷中,使她身在自己的避水結(jié)界中。 昊辰低頭用法力粗略的檢查了下褚璇璣的身體,發(fā)覺她只是昏迷了,便稍稍放心,正待凝神向前方那兩人看去時,頭頂上方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有很多人正準備涌入湖中。 璇璣! 師妹! 亂糟糟的呼喊聲里,昊辰可以分辨出是褚磊和褚玲瓏鐘敏言的聲音,還有其他去離澤宮赴宴的少陽派弟子們,看來全部都回來了。 他心中大喜,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饒那兩人是絕頂高手,恐怕在數(shù)人的攻擊下,一時半會也是脫身不得,很好,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敢來搶奪琉璃盞! 可就在他準備向眾人示意向兩個闖境者發(fā)起攻擊時,那兩人卻身形一晃,化作兩道光束向上飛去,剎那間消失不見。 昊辰見狀,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他強忍住追上去的沖動,低頭看向懷中的褚璇璣,定了定神,一揮手抱著她向上飛去。 ******* 少陽峰一處高地,無支祁和元朗俯身看著下方的少陽派,看里面人進進出出正在加強防守,元朗神色凝重,無支祁卻若有所思。 元朗扭頭正視著負手而立的無支祁,心里有些埋怨,道:以你老兄的能力,還能怕那些凡夫俗子?壓根就不用走,殺光他們搶走琉璃盞和魔煞星的元神就能完事! 無支祁撇了他一眼,冷冷道: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魔煞星的心魂必須由他自己親自打開,才能真正的融為一體,因為只有他自己的力量,才足以抗衡琉璃盞,變成昔日的羅喉計都,這一切,必須要元神自己心甘情愿才能完成。 元朗詫異道:我還以為只是將琉璃盞和元神找到,便可高枕無憂,沒想到還有心甘情愿一說,他微微一頓,思忖道:那是他自己的元神,自己的心魂,還能不愿意?不可能吧? 無支祁道:怎么不可能,天界讓羅喉計都的元神歷劫十世,就是想以人間的情緣幻像迷惑她,過得不好也就罷了,可如果父慈母愛,兄友弟恭,姐妹互愛,要再來個夫妻情深,他看著元朗,勾起右側(cè)唇角一笑,接著說:他的元神萬一不舍這些如夢一般的情感,要打開琉璃盞釋放心魂復(fù)仇殺上天界,恐怕會比搶奪琉璃盞還要困難。 元朗怔怔的看著他,道:你知道的好多啊。 無支祁扭頭一笑,抱著膀子,再度恢復(fù)成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粗h方,又故作深沉道:否則你以為天界為何會忌憚我,還要囚禁我?只是因為恐懼我的力量嗎?還不是因為我聰明,知道的事多嘛。 元朗看著他一副自戀的模樣,禁不住無語了。 不過得知他的元神是誰,倒也是意外之喜了。無支祁看向離澤宮的方向,喃喃自語道:這個時候回去,還應(yīng)該能喝上喜酒,鬧個洞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