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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喉計都躺在一旁的長塌上,看著風素心的床有些吱吱呀呀的搖晃,似乎里面的人在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踏實,他坐起了身子,略一沉吟,伸出手拍了拍掌心,聲音剛落,就有奴仆推門而入,躬著身子快速的邁著小碎步,走到羅喉計都身側(cè)。 羅喉計都看著風素心的床榻突然沒了聲響,里面影影綽綽的瞧不真切,不過他也能猜到她是在聽周圍的動靜,他看著垂下的帳幔微微一笑,轉(zhuǎn)眼看向奴仆。 奴仆雖未抬頭,亦能察覺到羅喉計都的目光,趕緊卑躬屈膝道:不知魔尊有何吩咐。 羅喉計都道:換一爐安神入眠的熏香來。 這個奴仆叫玉心,是個小精靈鬼,此刻有心討好羅喉計都,便諂媚笑道:回稟魔尊,奴婢在凡間偶得了一個寧神安眠的新法子,比熏香要更有效果還不會刺鼻嗆到貴人。 玉心知道魔尊有多看重這床帳里的女人,瞧魔尊對她寸步不離,卻能恪守君子之道,這女子對魔尊的重要性,就可見一斑了。 羅喉計都聞言來了興趣,支起右膝,右臂搭在右膝上,身子微微前傾,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淺笑,問道:哦?說來聽聽。 玉心偷眼看到羅喉計都的動作,衷心的覺得自家魔尊真是舉手投足都是英俊無比,頓時一張臉有些泛紅,又怕被羅喉計都看到,趕緊又將頭垂低了些,有些緊張的開口: 是精油燈,上面一個小蓋碗,由一根空心的圓柱支撐,圓柱的空心里放置蠟燭,小蓋碗里倒上由蘭花橙花和玫瑰花提煉出來的精油,可以舒緩緊張的情緒,有助于安眠,聞見此香氣,定能讓貴人做個好夢。 羅喉計都聽著感覺不錯,便點了點頭,道:如此,你速速取來吧。 玉心覺得自己成功的巴結(jié)了魔尊,心里很高興,再度行禮方后退離開,快速奔到調(diào)香室內(nèi),小心翼翼的將熏油燈和精油放在小托盤上,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卻差點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玉心有些生氣,可當她看到那人的臉時,氣又頓時消失了一半只見來人生的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一雙狹長的鳳眸顧盼生輝,前面的頭發(fā)只用了一根白玉簪簡單的固定在頭頂,后面的頭發(fā)如瀑布一般披散下來,被室內(nèi)的燭光一照,還散發(fā)著黑珍珠般的光澤。 他身著魔宮里黑色緊身短打,頎長的身材頓時展露無疑,添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非常完美。 玉心因為這魔宮重建,來的新人很多,她有些認不完,所以就把眼前的男子當成新來的人員之一了。 這位女官,請問是要去魔尊寢殿嗎?男子聲音清朗玉潤,向她問道。 玉心見差點撞到的人長的好看,說起話來又比較有涵養(yǎng),于是心里剛生起的那點氣也就完全消失了,但既然對方稱自己是女官,那她少不得要擺上一些架子才好。 于是玉心高傲的漫聲道:你是新來的妖奴?叫什么? 男子道:我,我叫司鳳,剛來魔宮,還有很多地方不懂,還請女官多多指教。 沒錯,此人正是禹司鳳,在風素心的私宅中待了幾天,終于還是架不住思念成狂,趁著夜色偷偷潛入魔域,來到魔宮之中。 由于魔宮占地面積極廣,禹司鳳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風素心的住處,連羅喉計都的寢殿都沒找到,這不剛溜進了一間屋子,就看到了眼前的女奴仆,想著人都是喜歡聽好話的,于是才畢恭畢敬的恭維了她一聲女官。 玉心看眼前美男子對自己的恭維,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故作傲慢的點了點頭,微微揚了揚手中放著熏油燈的托盤,對他說:正巧本女官要給魔尊和貴人送東西,你且跟著吧,只是跟在我身后學學規(guī)矩,不可進入魔尊寢殿打擾尊主和貴人休息。 禹司鳳聽罷,遲疑道:什么意思魔尊和貴人住在一處?!什么貴人!說到最后音調(diào)已經(jīng)止不住的往上提。 玉心視線越過他慌張的掃了眼門外,發(fā)現(xiàn)沒有驚動什么人,就瞪向他,壓低聲音道:你這新來的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你跟著不跟?不跟本女官就走了! 禹司鳳猜到可能是風素心,但也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著羅喉計都乃魔界至尊,身邊肯定美女如云,他的素心打死他都不相信她會這么快就背叛了兩人的婚姻,名義上,他還是她的丈夫!更是他孩子的娘!前者關系目前雖動蕩不安,但后者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血緣事實! 禹司鳳簡直又想吐血了,最近真是有種想要頻頻吐血的沖動,他見眼前的女官準備向外走去,趕緊攔在她的身前,勉強露出個笑臉,向她手中的托盤伸出手,道:讓小的幫女官端著吧,等到了魔尊寢殿,小的在外面等女官就是了。 玉心看他態(tài)度良好,這才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他,兩人一路向羅喉計都的寢殿走去,玉心真把自己當成女官了,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和禹司鳳講著魔宮里的規(guī)矩,禹司鳳因為心中有事也沒聽進去,只是敷衍的嗯嗯啊啊的回應著,在穿過了九曲十回廊后,終于走到了羅喉計都的寢殿前。 禹司鳳看著眼前巍峨的寢殿,寢殿上方高高揚起的雀檐,那尖銳的檐角,似乎要把魔域上方暗沉沉的天空扎破個窟窿,連帶他的心馬上也要跟著千瘡百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