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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這個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他就不用擔心沒有要挾顧成烈的籌碼。 至于之前車里丁斯辰說的那些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 賓館里的衛(wèi)生搞得還挺不錯,丁斯辰檢查了一下,滿意地在房間里靠窗的沙發(fā)上,拿著手機登陸手機銀行,查看了一下余額,卻被余額數(shù)給狠狠震驚了一下。 三千五百七十一塊八毛一分。 加上剛剛付的房費,總共都不超過四千塊。 丁斯辰:…… 這特么嫁了個寂寞,結(jié)婚對象那么有錢,作為交易的婚姻,渣男居然沒有給原主一分錢的報酬,問題是原主竟然毫無怨言,這真特么氣人。 丁斯辰為原主打抱不平。 算了,先睡一覺,什么事等明天再說。 ……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丁斯辰習慣性地伸手摸向床頭的一個方向,卻沒有如愿摸到想要摸的東西——眼鏡。 微微撐起身看了看,很快他的動作就頓住,視線在房間里看了一圈,丁斯辰捂著腦袋重新倒回床上,在床上翻滾了幾下。 “還在這,真的還在……”丁斯辰把腦袋埋進枕頭,語氣透著雀躍。 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地抬起頭,臉被悶得通紅,那雙明亮的眸子里閃動著激動的光芒。 側(cè)頭看著窗戶,花了幾分鐘才終于確定這一切都不是夢,他不會再回原世界了。 翻身仰躺著看著天花板,好半天才從床上起來,去浴室洗漱打理。 每天都要花很長時間打理自己的丁斯辰,因為一頭板寸頭,他今天打理的時間明顯縮短。 只是沒有衣服,他只能穿昨天的衣服了。 有潔癖的他怎么可能忍受洗澡不換衣服,算了,只能等去了原主家里換。 他也想重新買新的衣服穿,但他沒錢。 原主卡里只剩下三千多,昨晚住酒店花了幾百,卡里余額只有三千出頭了。 住酒店之前,他要是看過原主卡上的余額,他昨晚就不會在這住了。 原世界的他有著讓人羨慕的家世背景,從不缺錢的他沒想過去關(guān)注原主的財務(wù)情況。 打理好后,丁斯辰坐在房間靠窗的椅子,吃著服務(wù)員送來的早餐。 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丁斯辰的思緒漸漸飄遠。 在原世界的他能力優(yōu)秀,擁有一份讓人羨慕的工作。 從幼兒園到大學,到讀博,他的成績一直都是優(yōu)秀的,畢業(yè)后進入了所有醫(yī)學院學子們最想去的醫(yī)院,成了一名優(yōu)秀的兒科醫(yī)生。 所有人都不看好他這樣的富家公子哥能應(yīng)付吵鬧不聽話的小病人,可事實上他做得很好,所有找他看診的小朋友都非常喜歡他。 原世界的他是人人羨慕的存在,但沒人知道他其實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他在外人看來非常優(yōu)秀的一面,其實都是被逼出來的。 沒人知道他的家人是如何cao控他,逼著他在外人表現(xiàn)出最好的一面,不允許他犯一點錯,不然就是一頓毒打。 是的,沒錯,在外人看來溫柔完美的丁醫(yī)生,背后卻有著噩夢般的童年。 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開始嚴格要求他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 就連所有人說的‘丁醫(yī)生的笑真暖’,也是他父母特地請禮儀老師嚴格教他的。 笑,必須笑,很和藹的笑,不準表露出半點不高興,不然就是棍子懲罰。 學習成績必須第一名,班級第一,全年級第一,全縣第一,全省第一。 一旦哪個沒有跟上,回家必定是各種懲罰。 原世界他二十四歲的人生都活在父母的支配下,外人看到的他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他。 都是他父母一手培養(yǎng)的,他就是他父母完美的藝術(shù)品,向外界炫耀的藝術(shù)品。 他們從不關(guān)心他的感受,不關(guān)心他是不是愿意,他們只要他們滿意就行。 就連婚事,他們也在替他規(guī)劃,如何規(guī)劃他不清楚,因為他已經(jīng)來這里了,原世界的一切都不會再跟他有關(guān)系了。 然而,沒人知道在沒人的時候他的性格很反復(fù)無常,大概是跟父母逼迫有關(guān),沒人的時候他會肆無忌憚地釋放心里的不爽,讓自己獲得短暫的愉悅,只有這樣他才不會發(fā)瘋。 那樣的日子,他實在是過夠了,也過得太累,很多次他都在問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沒想到,老天爺也在憐憫他,給了他這次的機會,讓他可以擁有一次自己主導(dǎo)的人生。 雖然他這個身份是個炮灰,但他不介意,他相信老天爺給他這個新人生是對他的救贖,他也相信自己能扭轉(zhuǎn)原主的人生軌跡。 早餐吃好了,丁斯辰也把自己今后在這的生活做了個大概的計劃。 攻略男主依舊是他首要任務(wù)。 忽然,丁斯辰腦中閃過一個劇情。 有關(guān)男主的感情生活。 隱約記得男主有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是男主黑化后的救贖。 白月光啊白月光,到底是誰呢? 丁斯辰坐在床上思索了許久,卻怎么也想不起書里那個白月光到底是誰,又在何處。 于是,他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白月光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救贖,救贖這種事,醫(yī)生不是更適合一點嗎? 想到這,丁斯辰揚起唇角,露出一抹笑。 --